第四章 阴差阳错(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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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木少商坐在吧台上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都说酒能解忧,为什么心还是那么的痛。

叶蓝一身蓝色露肩短裙出现在木少商的身侧,她有意无意将自己傲人的胸贴上去,娇滴滴的说道:“少商你这是怎么呢?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呢?”

木少商冷笑,推开了叶蓝,他眼神冷而寒,嘴角微微抽搐的说道:“你们这些女人都是为了我的钱。”

叶蓝立马掉起了眼泪,委屈更咽道:“少商,秦艺浛是那样的人,可我不是,我愿意为少商付出一切。”说着就将手放在自己的小腹处,她这是在有意的提醒木少商,自己为了救他,连孩子都生不了。

愧疚涌上心头,结婚那天,他听到秦艺浛说嫁给他就是为了钱,他一时气愤便去飙了车,后来车子不知怎么就失控了,和拉着钢管的车相撞,当时叶蓝就在车里,是叶蓝挡在他的面前,挡下了致命一击,叶蓝至此也受了重伤,她这一辈子都没有办法生孩子了,是他木少商欠叶蓝的。

“对不起!我不是说你。”叶蓝靠在木少商的肩膀上,故作一副可怜的模样,她更咽的说道:“少商,我只有你了,你不能抛弃我。”

木少商仰头猛喝一口酒,他什么话也没有说,他不是个逃避责任的男人,只是叶蓝要的他给不了。

在叶蓝一杯杯劝酒之下,木少商已经喝的不省人事了,看着醉醺醺的男人,叶蓝高兴的差点尖叫出声,这个男人终于可以属于自己了。

秦艺浛那个贱货还是要输给了自己。

叶蓝将木少商从夜色里扶了出来,迫不及待的开着车去了附近的酒店里。

此时,秦艺浛因为今天的事情,在夜色里也喝着不省人事,孟凡无奈叹气一声,结了账扶着秦艺浛从夜色里出来,孟凡拍了拍秦艺浛醉醺醺的脸蛋,“你家在哪?”

孟凡是秦艺浛最好的朋友,是一起在贫民窟长大的,木兰瑾会背叛她,可孟凡不会。

秦艺浛嘿嘿傻笑两声,指了指孟凡的胸口,“在这里。”

孟凡无奈的拍了拍头,本来今天要去相亲的她被秦艺浛硬生生的拉了出来喝酒。孟凡将秦艺浛送到附近的一家酒店,开了一间豪华套房之后,孟凡便离开了。

此时叶蓝扶着木少商来到房门口,从包里拿出房卡刷开门后,迫不及待就在木少商推到在床上,在过去她多次向木少商会意,可都被他明里暗里回绝了。

就在叶蓝如狼似虎的去扑上的时候,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叶蓝的举动,她本想关机的,可当看到那串没有备注但很熟悉的电话号码时,她看了一眼木少商,即便是木少商喝醉里,她依旧很警惕的去了阳台。

木少商身体难受的很,睁眼看了一眼四周,便颠颠撞撞的离开了房间,今晚他要回去,他不能让秦艺浛给跑了,神志不清的他闯入了另一间套房。

孟凡从酒店里出来,坐在出租车还在回想着自己走的时候有没有关门。

木少商以为自己回到了家,身体放松的栽倒床上,伸手摸到了冰冰凉凉东西,他本能的靠近,那股熟悉的木兰香让木少商蹙了蹙眉头,他最讨厌就是木兰香了。身体的燥热难以忍受,这时身侧的人翻过身主动的抱住了他,所有的一切在肌肤触碰的那一刻全都克制不住了,木少商呼吸急促了起来,他俯身吻上冰冰凉凉的唇,似乎还不够,他想要很多的。

叶蓝从阳台上出来,发现木少商不见了,她连忙跑出去找人。

在大汗淋漓之际,女人在木少商的耳边痛苦的呻吟,“兰瑾,兰瑾。”

醉酒的木少商顷刻间

清醒了过来,他看清了身下的女人的面容,是秦艺浛,可是他心里难受的要死,他的妻子在和他鱼水之欢时,叫的却是自己大哥的名字,他发了疯的捏住秦艺浛的下颚,发狠的吻上去,直到鼻腔里血腥味味,他才松口。起身穿好衣服冷淡的看了床上的人儿一眼便离开了。

次日,秦艺浛醒了过来,身体就如同散架了一般,尤其是两条腿,突然,她猛地坐起身来,手颤抖的掀开被子,一丝不挂,身上还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吻痕,天啊!昨晚发生了什么?

秦艺浛抱着脑袋痛苦的回忆着昨晚,她叫孟凡出来喝酒,自己好像喝醉了,后面的事情她就不记得了。伸手摸了摸嘴唇,她吃痛的叫出了声,嘴唇被咬破了好几处。秦艺浛无法接受昨晚的一切,在酒店里待到晚上,她回到海天别墅,庆幸的是木少商今晚不回来。

她依旧没有从发生的事情中缓过神来,身体的疼痛,身上的红痕都在告诉她,是真的,自己和一个连姓名,长相都不知道的男人发生了关系。

坐在床头,她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落,她不是随随便便的女人,被人睡了,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她的心太小了。

秦艺浛将自己关进了浴室里,一遍又一遍的擦拭着身体,即便在酒店里她已经擦拭了很多遍了,可是她还是觉得脏,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她崩溃的浴室里发泄着自己的情绪,握紧拳头狠狠的砸向墙壁,鲜血沿着墙壁混着冷水一起流进了浴缸里。

深夜,木少商回到海天别墅,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见床上没人,看着紧锁的浴室门,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用力踢开房门,果然看到了秦艺浛躺在浴缸里晕了过去,他急忙用浴巾将秦艺浛包裹住,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拨通了沈彦的电话。

此时还在睡觉的沈彦被这一通电话吵醒,他不满的嘀咕道:“大晚上的又要折腾我是不是?叶蓝是又出什么事情了?”

“不是叶蓝,是秦艺浛,你抓紧过来。”

沈彦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愣了愣,刚才木少商说是谁?秦艺浛,他什么时候关心起那个女人了,不是讨厌要死嘛?

木少商伸手摸了摸秦艺浛的额头,温度高的吓人,他突然有些想念之前那个拜金,爱慕虚荣,戏精的秦艺浛了,起码那个时候她活蹦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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