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八章 李牧突破(1 / 1)
匈奴右翼和中军完全溃败了,只剩下左翼还在顽强抵抗,收到孤涂的命令后,且战且退,赵军在后面死咬不放。
「全军压上去。」看到匈奴想要逃跑,赵括下令道,「命廉颇和贲强袭匈奴中军,不要让匈奴单于跑了。」
收到命令之后,廉颇四周看了一眼,将只斤罗扔给最近的河宗君,吩咐一句「不要弄死了,」就带着玄甲军朝着孤涂冲去,黑压压的大军如同山洪席卷而下,以一种无可匹敌的威势插入匈奴大军之中。
「放箭!」孤涂看到冲过来玄甲军,连忙大声喊道。
蝗虫般密集的箭雨落到盾牌上,叮叮咚咚的金属碰撞声不断响起,丝毫没有影响玄甲军的速度。
玄甲军杀敌的速度不算快,但是却给人一种面对山岳般无法抵挡的感觉。玄甲军往前迈一步,匈奴大军便往后退一步,气势早已跌落到谷底,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
贲率领亲卫军如同猛龙过江碾压过去,匈奴阵型瞬间如同纸片一样被撕碎。亲卫军冲到哪里,哪里的匈奴军就如同雪花遇到烧红的烙铁一样迅速融化。
乐毅带着射声营跟在后面,遮天蔽日的弩矢朝着孤涂站立的位置覆盖过去,孤涂连忙挥刀抵挡,身边的亲卫实力就差的远了,瞬间倒下去一大片。
「王骑怎么还没有撤回来,再派人通知白狼,立刻率领王骑撤回来。」孤涂焦急的说道。
「还想逃?」双翅一扇,颜聚便追到白狼身后,挥刀朝着白狼背部斩去,下一秒,白狼做出一个超乎常规的动作,躲掉颜聚的攻击。
白狼望了一眼四周,除了匈奴王骑之外,匈奴的所有军团都在溃败。至于匈奴王骑,虽然没有溃败,但是也奈何不了赵飞骑。
准确的说,两个军团谁也奈何不了谁,一个能够规避伤害,一个能飞,根本摸不着。两支军团打了半天,加起来损失也不超过一千。
「你留不下我的。」白狼对颜聚说道。
「老子只要拖住你就行了。」颜聚咬牙说道。
丢人,太丢人了!面对一个刚刚达到军魂层次的军团,赵飞骑竟然都无法解决对方,甚至还要拖到别的军团援助,对于每一名赵飞骑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耻辱。
「将军,这他娘的匈奴王骑是属泥鳅的吧。」李谦看着大刀从敌人的耳边划过,只带走几片头发,连道伤口都没有留下,愤怒的说道。他刚刚瞄准的明明是对方的脖子,结果对方只是做了一个轻微的动作,便躲掉了他的攻击,这完全不合理。
「这么多年了,老子从来没有打过这么憋屈的仗。」霍心中也是憋了一股怒火。
论综合实力,匈奴王骑绝对无法和赵飞骑相比,即便人数更多。但是他的天赋太耍赖了,规避掉绝大部分攻击,剩下的攻击也几乎都落在了非要害部位,赵飞骑拿他没有任何办法。这还是军魂军团,身体素质远在其他军团之上,如果换成普通军团是什么样子,可想而知。
「你就算拖住我也没用,我们匈奴几十万大军,你们赵国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全留下来。」白狼说道。
「哈哈哈。」颜聚闻言,哈哈大笑,也不解释,挥刀朝着白狼劈去。白狼刚要回头反击,颜聚已经飞到了头顶。
和赵飞骑与匈奴王骑之间高技巧的战斗不同,长城守卫军和匈奴精骑之间完全是一场没有技巧,只有血腥的杀戮。
李牧目光冰冷,身体微微颤抖,强忍着虎槐天赋带来的疼痛,身后的长城守卫军也是如此。马蹄响起,战马如风掠过,便是一片匈奴精骑倒在地上。
即便虎槐的天赋对赵军造成了巨大的困扰,也无法改变大败的结果。一支支小队插入匈奴精骑之中,如同死神的镰刀,不停地收割匈
奴精骑的生命。
同时,他们也会被匈奴所伤,目光和李牧一样,变得愈发冰冷,不停地将长枪送入敌人的胸膛,只有敌人的鲜血才能让他们短暂的忘记疼痛。
「去死。」李牧一枪朝着虎槐直刺过去,手中的长枪剧烈的震动,发出嗡嗡的低鸣声,空气凹陷下去,形成一个锥状的凹形,撞击到虎槐胸膛。
「噗!」一道鲜血在天空中划过,虎槐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坠落到地上,望着天空中的昆仑神,眼前逐渐失去了光明。
澎湃的金红色内气从李牧体内升腾出来,形成一座直通天际的光柱,照亮整个天空,一股强横的气势横扫整个战场。
又是一名超凡境!
孤涂凝重的望着李牧方向,心中浮现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哈哈哈,李牧也达到超凡境了。」赵括大笑道。
当初他比李牧还要提前几天突破到罡元境,现在李牧已经反超他了,虽然这两年他也没有停止练武。不过武者不经历生死之战,想要突破到超凡境太难了。
而赵括现在的身份,所有人都不可能让他提着武器冲到前面。
赵括是不是超凡境对整个赵国来说,意义不大,赵国也不差这一个超凡境,但是赵括活着对整个赵国来说太重要了。
万一在冲锋的时候战死了,足以让所有人后悔到自杀。
李牧身上的伤势迅速恢复如初,连虎槐留下的力量也消失的一干二净,经脉中内气如同大江在奔涌,李牧从来没有感觉到状态好过。
「兄弟们,复仇的时候到了。」李牧望着还在和赵飞骑纠缠的匈奴王骑,熊熊烈火自心中燃烧,长枪朝前一扫,率领长城守卫军朝前冲去。
军魂军团又如何,在长城守卫军面前,所有的戎狄都是蝼蚁!
就算是军魂军团也不例外!
三百步的距离,足够长城守卫军将速度提升到极致,每个人身上全部散发着金红色的内气,在极速奔腾之下,犹如金色的火焰在燃烧。
所有长城守卫军高呼着,将力量和速度发挥到了极致,几个呼吸之间,便从数百步之外冲到了匈奴王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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