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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

林放先进来,向听鱼一点头,再望向外头,“进来吧。”

听鱼慢慢在桌边坐下,两手都撑在膝头,面朝外,

灿灵也坐了下来,只为她倒酒。

梦梦再捻起自己刚放一旁的烟抽一口,烟雾里,望见两个全副武装的五景押进来一人,梦梦突然眼都睁大了一圈!可抽烟的姿势也没动,不过呼吸稍有些变快了——是时意眠,他们押来了时意眠!

只见这位极品將帅,此时穿着囚服,手脚都带着铐,如死刑重犯,

林放左手往下一压,五景一人踏向他小腿逼迫他跪下,时意眠自是不愿,可一腿已支持不住弯下,已然半跪,另一位也踩向他小腿,他脚踝别着了,不得已,全跪下。

这是一个男人最屈辱的时刻,眼见他两手都握成了拳,但他垂着头,没发出一声儿。

听鱼扭头望向了梦梦,“他今天必须跪这儿给你道歉,不张嘴,他们有的是法子让他张嘴。”

这才是梦梦“认知里”的叶听鱼,执拗的霸道,没有一丝热度的残忍。

梦梦坚持还是吸了口烟,她也不是善茬,眼前这个,害她,死有余辜。可是,她这会儿有私心……

梦梦低头弹弹烟灰,“慢着,我想弄清楚一件事,你们今天把他这么押来我跟前,是由我处置的意思吗,”

听鱼一点头,

灿灵桌下握着了她膝头,笑而不语。

此时,包括站在里面卧室的今一,都心里多么一心一意地对她在说:梦梦,别怕,直管搞!你今天就是搞死了他,我们都帮你兜着!

却,他们都错了。错在还是低看了时意眠,小鹿说他是极品,小鹿才说的没错……

梦梦按灭了烟,又拿起筷子捻鱼肉吃,垂眸,始终再没看时意眠一眼,却说出了叫这三位执意为她复仇的、不解又伤心的话儿,“好,多谢你们好意,我心领了。如果你们真看顾我的感受,就到此为止,他落得这样,我已经很满意了。后头若有再过分的,跟我也无关了,我本就是戴罪之人,承受不起。”

灿灵握着她膝头的手都狠狠一捏!气得啊……

其实,他们又哪里了解小鹿此话之意,这话,是说给时意眠听的啊:

行,我放你一马,可也只能放到这里,余下他们若再执意对你如何如何,和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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