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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时意眠才叫“不打不相识”,接下来几周里他们又约过几次,都在这间小茶室,有时候还会下去小操场打打球。
“再远点,”
“不行,投不进去。”
“试试。”
说过大球类不是小鹿长项,她适合单打独斗。大鹿就十分有组织能力,个人技术也不错,大球搞得赢。篮球更不是小鹿擅长。
他把球抛给小鹿,教她投三分。小鹿因为跑跳脸庞蒸晕着红润,薄薄一层汗扑着,健康活力。还是向后走了几步,跳起一抛,动作是极好看的,身后马尾一甩,跳下来时,一些甩到前头。可惜没投进,她也无可奈何笑,又是那么好看……
场地的少年人早已注意这一对儿,男的洒脱沉稳,特别是女孩儿,吸引人滴咧,她爱抽烟,有时候站场边看男人教她打球,手指头还夹着烟,目光专注,抽烟一吐,又那般老练……这样的姑娘,对少年们是何等杀器,丝毫无抵挡的余地。
小鹿没投进,她自己无所谓,一旁少年们都有人叹气,哎,就差一点儿了……
她和男人走向场边,坐下,又拿起了烟,
意眠单手托着球,衬衣袖子卷着,“你这酗烟的样子和你妈妈也像,可是对身体实在不好。”
小鹿又是无奈摇摇头,手指头夹着烟一比,“实在戒不了,除非死。”
意眠似漫不经心放开球拍着,“别这么说,你还年轻。”
小鹿吐口烟,“我不在乎这些,我家早绝了户,鹿夭采和鹿安都死我前头,她们的下场我都看到了,我差不多也是这条路。”她是指“健康”这方面,常年酗酒酗烟,能活得长吗……
意眠也发现了,鹿梦年纪轻轻,却十分悲观,活得特别通透,可这不对头,她还这样年轻,却似早已走过一辈子……
意眠放下球,坐在了她身旁,扭头看她,“别这么想,你只是过早的拥有了太多,又失去了太多,路还长着呢,何苦这么早就下结论。”又稍稍垂眼,回到似闲聊上来,“你和你姐姐的关系好像一直都不好。”
鹿梦弹弹烟灰笑,“好得起来吗,”其实具体为啥不好,鹿梦都忘了,只不过就醒来后知道的这些,姐两儿都是这样尖锐的个性,又全是自私透顶的人,难得讲感情。
意眠望着她,好一会儿,似乎思量后,说,“鹿安要跟你没血缘关系,你姐两,会不会好些。”
你晓得这一听……梦梦放在唇边吸烟的动作都停了!
慢慢回头,望着他,“你是说我不是鹿夭采的种,还是她不是。”
“可能她不是。”
梦梦这下烟放下来了,腰都挺直!“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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