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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山坡上的连续惊魂很快被压制下去了,因为涉及温至白。
山上卫生所条件并不好,可基本也把好好的伤势控制住了。
鹿梦一手撑在床边,一手去扒他肩头,“我看看,”
好好犟,就不让她看。
鹿梦叹口气,两手撑在了床边,“还生气?我就这么个性子,好一阵坏一阵,受不了看来咱就真处不来。”
她弯着腰,脖子露出来,望得见脖子上框着两样东西:金链子吊着的戒指,还有普通麻绳框着的一个瓷瓶。
好好望向她,一种很纯真的生气,“你再难得相处,也得给人个明确的理由,我哪里得罪你了。”
鹿梦本来就是个赖货,她这会儿是放心好好了,可又不能拉下脸来说“我在试你”,只能轻笑,“没理由,就是心里烦。”她在床边坐下,两腿撑直脚踝交叠,两手撑两边,望着前方轻笑“我跟谁都这样。”就是个渣女。
好好盯着她,眼神慢慢平静,眸稍掩,“好,可我还想和你交往,你也别退房子,你要烦我了,就直接跟我说,我躲远远就是。”
鹿梦扭头看这个“绝色”,
好好光着肩头,扎着绷带,医疗条件有限,里头浸红的血丝儿都还看得见。多清纯一男孩儿,干干净净,这会儿甚至藏着屈辱,求“跟她交往”……尽管鹿梦不稀罕这种“求”,她身后跟着的“绝色”少了?可本能就感觉,这是好好多么的“委曲求全”在做的事……
鹿梦欺身逼近他,几乎怼着他额盯着看,“你何苦这么委屈,缠着我干嘛,”
好好猛然抬眼,绝对不掩饰里头的愤怒,可,就是不说话。——他这样,如何不绝色到顶,有如幼兽被激怒,却又没办法,鹿梦有点享受这种感觉。
她一偏头,“我看看,”
好好再掩下眼眸,侧过肩头,把受伤的肩头袒露她眼前。梦梦眼光柔和下来,毕竟这是为她负的伤。鹿梦手指掌在他好的地儿,“还是回大都看看吧,”
“你陪我去?”好好望她,
梦梦噘起嘴,“我不陪你去怎么办,你冲过来干嘛,你有枪啊!”这下正常了,鹿梦心底归根还是感激他的。
好好也正常了,有点不好意思地望别处,“当时脑子木了,就想推开你……”
“这狼是饿了几天了,要没及时那枪,你这半边骨头都被它啃下来,”
“这些时下雨,这山里的狼啊出没得少……”
正说着,进来一些人,鹿梦见人多,走去了一旁。
他是为她受伤,她在这儿也不奇怪。来的人多半好好不队另导,提起鹿梦了,鹿梦站得远就点点头。
最后,一人留下,是温至白。
好好显得拘束,坐床上,腰还挺得笔直。
至白床边坐下,微笑,“你放松,我要跟你道歉,我的莽撞连累了你。”
事情的前因后果,鹿梦也听闻。不过“温至白被下药”这点全隐瞒了,只说,他不堪女孩儿纠缠下手重了……反正鹿梦来前儿都晓得这些果儿对他的热情,也就信了这回事。
好好像个普通冰的反应,摇摇头,“您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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