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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烟盒里掏烟时,金溪一只手覆上了她有些颤抖的双手,
杏儿抬头望去,一颗泪就那么砸了下来,
或许她也有委屈,她负了他们,可她也无能为力怎么去帮助他们……
“别哭,如意心甘情愿,我也一样。就是你得把这点愧疚撑久点,别一转眼就把我们忘了,眼里只有裴卿知。”他握着她的手,极理性甚至略带冷漠地说。
想想,这得是个更了不得的少年人了吧,一小就是这么个女孩样儿,装的多好啊,简直天衣无缝!除了圆首家的顶级保密,难道没有这个孩子自个儿的本事?心机、毅力,能吃苦,能忍耐,聪慧绝顶。再想想他肩负着什么,他可是圆首心中最深沉的希望……所以,难怪连木里这样有个性的孩子都能接纳“她”,如意看似当“她”是知己,其实更是“心里永远追随捧举的王”!
因此,他势必会拿捏杏儿的心,想捉住这个女人的心,就得死死抓牢这好容易激起的她的“一点愧”,不要对她“太热情”了,她不稀罕,对她的好要像钉子一样稳稳扎进她的心,要实在,要让她心疼。
“你!……”杏儿确实无话可说,她和金溪间其实好微妙,比起如意,他们间简直比“陌生人”只多了见那么几次面而已,但是,睡过啊,而且睡得那样吉列。他的身份又如此独一无二,杏儿对他甚至有些畏惧,加之他这样的态度,杏儿真的不敢像在如意跟前那样耍脾气。
金溪松了她的手,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递她唇边,杏儿侧头不接,全是怨气,这是她的本性,她搞不定的,像裴卿知说的,像幼儿,就闹。
金溪笑笑,你晓得尽管他还是个少女样儿,但这一笑,简直把男人骨子里一种宠溺的魅力散发出来了,
烟他叼在了嘴旁,微歪头,打着打火机点燃,吸了一口,再拿下递到杏儿唇边,“我在宫里被关了九天,头三天一顿饭都没吃,故意饿着的,不这样,传到冯鲜耳朵里就显不出我骄纵,爷爷也不好对他施压……”
看吧,杏儿回头了,眼通红,
你再把烟塞她嘴巴里,她不得不抿着了,她愧疚啊……
金溪抽回手,微垂头,指头摩挲烟盒与打火机,又那样温顺甚至涩然……这谈何不是妖孽,他也在一步一步诱捕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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