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因为我现在是厂长!!(2 / 2)
保卫科的同志不是傻子,他看到一群人冲过来的时候,瞬间他就把家伙从身上拿了出来,那是个黑乎乎的东西,然后直接对着那一群人。
一群冲过来的人看到了黑乎乎的东西,立马他们停住了,看着这东西谁还敢冲上去啊?
这东西往身上打一下,那就只能说再见了,所以他们不敢过去了,再说保卫科的人,基本就是等同于派出所的,就算现在用黑乎乎的东西打了他们,死了也就是死了,可能还没有责任。
王酒枝见这些人停了下来,他笑着说道:“怎么,我还是第一见有人想打厂长的,你们还真是让我震惊,来让我看看现在谁敢动?”
动?那当然是没人敢动了。
在后面的那群人,这时候心里正在窃喜,还好他们没有跟着冲过去,这要是过去了,下场多半就得丢工作了。
刀疤哥现在在地上,他也是屁话不敢说一句,这情况他也没想到了,主要是旁边的那个保卫科的人,看着年纪轻轻的,居然还带了家伙。
王酒枝对着刀疤哥说道:“怎么,这下你要弄死我不?你不是挺嚣张的吗?”
刀疤哥这时候不敢说话,他觉得还是认怂比较好,他也挺害怕被来一下子的。
见到刀疤哥不说话,王酒枝也不继续浪费时间了,他说道:“你们这些人全被开除了,赶紧滚蛋,至于后面站着没动手的,你们全部扣十块钱工资。”
“车间主任,你把他们名字全部统计起来。”
这些听王酒枝这么一说,他们都是震惊了,居然要把他们都开除,这让他们如何能忍?
有人就说道:“王酒枝你凭什么开出我们?”
“对呀!凭什么就要开除我们,我们什么都没有做,要开除也是开除刀疤哥!”
地上的刀疤哥一听,立马就郁闷了,自己可是他们的大哥,结果现在突然就被背刺了,可真惨啊!
王酒枝说道:“你们刚才不是挺嚣张的吗?现在知道怕了?还问我凭什么?我就凭我是厂长,怎么了,你们不服气啊?”
什么叫做嚣张?这踏马的就叫做嚣张!
王酒枝也不和这些人说什么搞破坏的事情了,他就一个字,我是厂长,我想怎么样就是怎么样?
你不服气?那你来揍我嘛,反正我旁边有人拿着家伙的,就看是你快还是我的家伙扣动扳机来的快了!
这下他们那些人更气了,可是又不敢上前去打王酒枝,他们可不敢赌,虽说都是跟着刀疤哥的,但是他们这些小弟互相之间关系可不好,谁也不敢先上。
这时候有人害怕了,连忙就跪下了,他就更咽道:“王厂长我错了,求求你别开除我,我上有老下有小,要是我没工作了,我一家子可怎么活啊!”
有一个人开口,就有很多人跟上,不一会儿这前面的就剩下几个人站着了,其他全跪下去了。
王酒枝看到这场景,他也有些沉默,有些时候吃硬很容易,吃软就不是这么容易了。
他说道:“你们先起来,这事我再考虑一下,不过刀疤哥和这几个不知悔改的人,你们可得帮我抓住。”
刀疤哥和几个不肯屈服的人,那是必定不能再要了,这完全就是给车间带来负面作用,可不能继续留着。
刀疤哥和几个人还没有说话,直接就被人抓住了,这可是几十个人,抓几个人还不容易,甚至刀疤哥还被揍了几拳头。
“车间主任,你快来把名字记上,然后到时候报给人事部的,刀疤哥这几个人必须要开除。”
王酒枝说完后,那角落里的车间主任立马跑了过来,不过就是腿一瘸一瘸的,看来是被刀疤哥照顾了。
王酒枝问道:“你腿没事吧?”
“厂长我没事。”临时的车间主任其实浑身都痛,只不过他不能让王厂长觉得他不硬气。
要知道他刚才可是一个人顶着这么多人的压力,哪怕被揍了一顿,他都没有松口说要把车间主任让出去。
车间主任登记了刀疤哥那几个人后,王酒枝又看到那几十个忏悔的人,他问道:“我现在问你一遍,你们能不能好好上班?”
“能,厂长我们能好好上班。”众人都是回答的能。
王酒枝道:“那好,那我就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不过方才的事情也不能就这么算了,虽说不开除你们,那也得扣一个月的工资,如果再有下次,那就统统都开除。”
“谢谢厂长!”虽说是扣一个月的工资,但是总比没了工作好,没了一个月工资,下个月借点钱也能勉强撑过去,可是没有工作了,那就是没有活路了啊!
王酒枝觉得这些人以后不敢再搞这种事情了,比较他们跪下来的样子确实挺真诚的,如果真有下次,那王酒枝肯定只能开除了。
他对车间主任说道:“这些人扣一个的工资,后面的扣十块钱,你给记下,到时候一同给人事部,那边知道处理。”
“至于刀疤哥他们,你们把他送到门口去,他们已经被开除了。”
车间主任点点头,就赶紧去把名字登记了,然后刀疤哥他们也被送了出去,以后再也没有来轧钢厂的机会了。
王酒枝随后把第二车间所有人都集合起来,环顾众人说道:“搞事情的下场,我相信你们都看到了,现在这个节骨眼上,我是绝不允许有人来捣乱,来影响我们恢复生产。”
“还有,临时车间主任不是说你们觉得不行,就能发动车间里的人换下来的,这事是我说了算,如果我觉得他不行,那到时候就会在车间重新找一个,听懂了吗?”
“听懂了!”
“要是现在谁搞事情,我是坚决不会放过的,就算是跪下也没有用,我希望你们好好记住!”
说完之后,王酒枝看着车间主任把人安排去上班,没有出其他的岔子之后,他才离开了车间。
这时候正好副科长来找他了,只见副科长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说道:“王厂长,人已经全部带过来。”
王酒枝一听,也就打消去了第三车间,直接就往办公室回去。
一回到办公室,除了保卫科的人,就是那个女同志,还有其他的六个人。
其中有个人穿的是板正的西装,想来这个也就是劳保厂的厂长了。
“你是王厂长吗?”劳保厂厂长问道。
王酒枝点点头,说道:“对的,我就是轧钢厂的代理厂长,这样吧,咱们先去里面聊聊。”
王酒枝率先走了进去,劳保厂厂长也跟了上来。
两人都坐下后,王酒枝这才对劳保厂厂长说道:“你们厂里的财务,你过不过手?”
劳保厂厂长知道肯定是出什么事情了,不过他还是实话说道:“我大部分都是要看过的,然后财务部才会签字。”
王酒枝一听他这个话,就把之前的清单递给了他。
劳保厂厂长虽说疑惑,可还是接过了清单,这一看他立马就瞳孔放大,他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这是发生了贪污啊!
王酒枝说道:“那你解释一下吧,这是怎么回事。”
劳保厂厂长这时候已经冷汗直流,他赶紧说道:“王厂长,这事情我完全不知情,这清单没有到过我手里,应该财务部的人搞的鬼。”
“嗯,那你先坐到一边。”王酒枝先让厂长做到一边后,又对保卫科的人说道:“把劳保厂的这几个财务给我带进来。”
保卫科副科长一听,立马就和其他人把几个财务部的人带了进来。
王酒枝看着这满不情愿的五个人,他问道:“谁是财务部的部长?”
最边上的一个男同志说道:“我是。”
王酒枝又把清单给他看了,然后问道:“这清单是你开的?”
那部长一看到这单子,果然是他看到女同志的时候,想到的那件事情,他瞬间就紧张了,身子也是微微颤抖起来,他说道:“这,这单子我不知道是谁开的,我没见过。”
王酒枝呵呵一笑,他又不是没看着这人已经慌张了,只是这清单能到这边,可能不只有他一个,还有其他的人在配合他,不然这么多钱,他不可能一个人吃了吧?
“这样吧,你自己老实交代,这样你也不会太痛苦。”王酒枝说道。
部长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已经快的不行了,但是他还抱着侥幸,所以他说道:“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而且轧钢厂的厂长和副厂长我也见过,你怎么又会是厂长?”
这财务部部长其实是想转移其他人的注意力,现在他已经慌乱了,说话自然也就不对劲了。
有个事实就摆在眼前的,如果王酒枝不是厂长,那为什么保卫科的人要听他的?
王酒枝见这部长还嘴硬,他也只要说道:“保卫科科长,来给他上上料,让他把事情交代出来。”
保卫科平时也会遇到事情,也会遇到不承认的人,所以他们自然也有一套方法的。
副科长听到这话,他都没高兴王酒枝叫他科长,直接就叫人按住了财务部部长,然后就拿出了黑乎乎的东西,直接顶在了部长的脑袋上。
接着又放到部长被压住的手臂的手背上,副科长说道:“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要是你不说的话,你这只手就废了。”
部长那是一个害怕,可是他确实又不敢说,一因为他知道他敢承认,那他就完蛋了,全部人都得完蛋。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副科长听到他这么说,那也不是不会惯着,就要直接扣动扳机,不过王酒枝拦住了他,对他说道:“把外面那个女同志带进来,让她看着。”
副科长虽然弄不明白,不过他还是直接出去把女同志带了进来,那女同志一进来,她的视线就在寻找着什么,接着她就看到了被压在地上的部长。
她心里是那个焦急,可惜她不敢说什么,因为她怕自己连累到部长,其实她都想自己去定罪的,可是她知道王酒枝是不可能相信,所以她现在也没有办法。
王酒枝看着女同志呵呵一笑,说道:“现在给你一次机会,你自己说这件事情有那些人,要是不说的话,那就只能把咱们部长的手打烂了。”
恶魔!
女同志和部长这时候都觉得王酒枝是恶魔,没想到他们的关系居然被发现了!这样的话可比对他们用刑都还难受。
王酒枝乐呵呵的说道:“我只数三秒啊,三秒过后你不说,部长的手就得被打成筛子了,三!二!”
“我说!”女同志实在不忍心看着部长在自己的面前被折磨,这可是她的真爱啊!这可是这辈子她最爱的人啊!
王酒枝见那女同志差不多要崩溃了,他说道:“你赶紧说吧,在场的有几个人牵扯了此事?”
女同志这时候已经决定了,哪还会继续隐瞒,只听她说道:“我和部长,还有这个人。”
王酒枝看着女同志指的这个人,也是给女同志,不过是劳保厂的财务。
王酒枝点点头,接着他又说道:“科长,来给这个人来一下,让她说有哪些人,如果还是说他们三个,就把她的手掌打成筛子。”
一个人的话,那可是不能相信的,王酒枝要被每一个人都先来一遍,看看这是到底有几个干的事情。
那劳保厂的女同志,本来被女同志指出来了们就已经是万念俱灰了,可现在王酒枝说又要审她,而且是必须说出其他人的名字,不然她的手掌就不保。
吓得她急忙说道:“厂长我说,我说。”
见这人要说话,保卫科的副科长也就停下了动作,接着这女同志说道:“这事还有扎刚才里后勤采购部的部长也在其中,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
王酒枝一想也就明白了,如果没有后勤采购部的话,这清单也不能来到财务室啊,接着他又拿起了清单,上面果然有后勤采购部的签字,他当时还没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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