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冥婚后相公被我气活了6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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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想想,两人的婚礼,为何要放在夜晚?”

“那贴着的“囍”字,挂着的绸缎,都不是你看见的那样。”

叶君澜苦口婆心,“你以为它们是红色的,实际上它们是黑白的。”

“你不过是被障眼法骗了。”

安然保持着一贯的沉默。

她还想听听叶君澜能不能讲出点别的有用的东西。

许是安然一直都没有回应,给了叶君澜某些错觉。

他叹了口气。

“罢了。”他低沉沉地说,十分无奈。

“我此后再不来打扰你。”

“你,就此保重。”

门上的黑影晃动起来,是他在转身。

安然忽地叫住了他,“叶君澜。”

叶君澜当即一顿。

“你真的不想我嫁给他么?”她问。

······

满头白发的白心敲敲紧闭的房门,“小姐,您醒了么?”

屋内传来安然清醒但懒洋洋的声音,“进来吧。”

于是白心便小心地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只见着一袭单衣的安然正站在架子床的旁边,看着面前被仔仔细细撑起来的嫁衣。

与周遭昏暗的光,或者某些角落里纯粹的浓墨般的黑相比,这件嫁衣的红无比耀眼,像是捣出了最艳丽的花的汁子,从上倾泻而下,在布料上缓缓流动。

在极致的红之下,金线勾勒繁杂纹路,低调奢华。

它于黑暗处并不显眼,但若是有半分烛光照耀,便是分外突出,夺人眼球。

安然伸手,细细抚摸那交织成凤凰翎羽的金线。

这嫁衣,她梦中曾见过的。

刚才她刚醒过来,虽然觉得眼熟,但看到周遭黑色的“囍”字,一时没能跟之前的梦对的上号。

然而这件嫁衣,与梦中她穿的那件,可是一模一样。

而当时那个嬷嬷,如今想来,便是白心了。

白心慈祥地笑笑,“小姐,老奴来服侍您。”

安然深呼吸一口,转过身来,面对着更加衰老一些的白心,“好啊。”

穿好嫁衣,坐于梳妆台前,安然透过铜镜扭曲的影像,看着身后白心动作。

她拿着把檀香木梳,轻轻地往水盆里沾了沾,又洒洒上头的水珠。

那水盆里(本章未完!)

第二百零七章冥婚后相公被我气活了66

刚刚被滴了两滴花露,散着淡雅的清香。

白心温柔地将安然的长发拿于手中,手中木梳一下又一下地从头顶梳着。

宛若长者吟诵般的小调随着每一个从上往下梳的动作缓缓流出。

“一梳梳到发尾;

二梳白发齐眉;

三梳······”

安然听得皱起了眉。

她忽地抬手抓住了白心梳到一半的梳子。

白心被安然突兀的举动吓了一跳,立刻停了下来,关切地问她,“小姐,怎么了?”

她问,“是老奴力道太大,弄痛您了么?”

“不是。”安然松开她,“我只是不想听你唱了。”

她话语平静,隐隐生出些抗拒的意味。

而这话落在白心的耳朵里,便又生出了另一点意思。

她了然地笑笑,“老奴懂得。”

“小姐这是害羞了。”

安然揪着放在腿上的香帕,意味不明地反问,“我会害羞?”

笑话,她要是会因为这种事情害羞,那遇到适合女装打扮的男孩子的话,怎么上手去给他们装扮?

她这爱好就只能永远压在心底得不到满足了呗。

白心以为安然是抹不开面子,强撑着不露羞,便不再戳穿,而是继续为她梳起头发来。

只不过不再哼小调了。

“白心啊。”安然唤她。

“小姐您说。”白心回道。

“你不觉得,这场婚事很奇怪么?”安然试探地问。

白心手上动作不停,“是哪里奇怪了呢?”

“首先,它是在晚上举行的,一般婚事不都应该是白天办么?”

她感觉到身后白心梳头发的动作慢了下来。

“还有,府上这些装饰,你不觉得有些阴森森的么?”

安然本来想直接就告诉白心关于那些装饰的颜色问题的。

可她想了想,白心身为一只妖,按照原先的实力来说,不大可能看不出来。

但是现如今的白心与普通人无异,甚至比普通人还要弱,那就不一定能看穿了。

她原以为白心并不会过多应和她的话,顶多是与她说些这是成亲前姑娘家会生出来的错觉什么的。

不成想,白心在听到安然这么说之后,神情严肃了起来。

“小姐。”白心道,“老奴当初便与您说过的。”

“他将婚事正式举行的时辰定于夜间,这未免太反常,也太不尊重您了。”

“然而您并不这么认为,您只说,这是为了两人安危考虑。”

“若是白天举行,过于大张旗鼓,恐会引起他人注意,再度招来杀身之祸。”

“哪怕我身为一只妖,也不敢苟同。”

她收了梳子,站到安然身旁,面容在铜镜中稍显模糊,“这天底下,哪有婚事在半夜举行的?”

“除非······”

白心撇过脸去。

“除非是冥婚。”

第二百零七章冥婚后相公被我气活了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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