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Wien(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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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帕绍到巴伐利亚一带,除去“英灵殿”和拜罗伊特的瓦格纳音乐厅,也没有更多吸引林义龙的地方了。因为从巴伐利亚到上下奥地利一带,这里主要出名的景观就是这里的田园风光。这种田园风光,却远比不上同属奥地利的蒂罗尔。在阿尔卑斯山南端的峡谷间,体会到的是与世隔绝得安宁与恬静。上下奥地利得田园风光却并不能让人感到这一点,大片大片得田地绵延不绝,作为游客得对照,能够联想到的大概只有中米德兰或者巴伐利亚这样主要的农业产区。

这种田园风光已经在林义龙和耶昂姐妹眼中算不上什么:这里有的一切,南威尔士都有。如果伦敦-威尔士m4高速公路两侧的田园风光仍然不足的话,布莱肯林场和布莱肯贝肯国家公园得景色并不比上下奥地利的田园风光差。稍稍有些区别的,除了位于因河流域的雷德附近的某臭名昭著人物的出生地,其他的景点也就没什么可说的。

所以,就算在多瑙河两岸停泊,三人像是在家里悠闲地度周末一样:耶昂姐妹懒懒散散地斜躺在林义龙两旁,三人什么都不做地相互偎依,感受温暖。

耶昂姐妹尚未显怀得酮体依然娇美如常。面对如此美妙的光景,除去亲吻以及相拥而眠以外林义龙整个一路都没继续有更亲昵的动作,有些进一步加剧了姐妹俩对“孩子问题”的担忧。

“我向你们保证只是因为医嘱,医生说怀孕前几个月和怀孕后几个月都有些问题,你看,现在我们也很好。”林义龙在听纳迪亚的抱怨之后解释着,“你们现在属于危重群体,放宽心,好好休息吧。”

这样的安慰并不能真的让耶昂姐妹安心,不过暂时也找不到什么更令她们宽心的方法。

并不是没有,对耶昂姐妹最好的慰藉莫过给她们一份有些价值的财产转让到耶昂姐妹的名下,可林义龙没有这个想法。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似乎妻子或者女友怀孕提供一份财物做礼物已经是一些人公认的惯例。据称,这样的赠与能够通过减轻孕妇对未来的担忧而导致的产前抑郁。可通常来说,这样的馈赠只适用于出身相差极大的夫妻或者情侣间,尤其是花瓶妻比如嫁给某首富儿子的某女星和嫁给某传媒大亨的女士。

林义龙并不认为他自己与耶昂姐妹之间出身多么巨大,也不觉得姐妹俩有多么娇气敏感——纳迪亚或者薇拉真的想要一份她们可支配的财产,倒也不是不行。假如她们真的这么做了,无疑地,林义龙会对她们的不信任相当失望。

现阶段林义龙能够提供的慰藉,只有陪伴。

耶昂姐妹看起来也知道这一点,横穿欧洲的旅游在她们看来或许算得上是林义龙对她们怀孕的奖励,也就没在这个奖励的问题上继续过问。

让林义龙在船舱里甜得发腻的氛围里沉迷了两天,游船终于抵达了多瑙河第一个大城——音乐之城wyn。

wyn说是音乐之城,到了今天,很多曾经的歌剧院、舞剧院以及音乐厅因为经济原因纷纷倒闭。这些音乐殿堂数量曾一度超过100以上,现在只有改造成夜店的门脸,还在诉说着曾经的辉煌。如果要论当今世界的古典音乐之都,除去几个发挥一国重心效应的首都城市外,只剩下了圣安德鲁和圣彼得堡。

耶昂姐妹认为,非常喜欢古典音乐的林义龙会抛下她们,自己一个人去追求缪斯。

“其实,我不是特别喜欢wyn。”林义龙说道,“我承认,wyn的乐团和芭蕾舞剧仍然出色,可以及不是曾经的wyn了。”

“为什么这么说?”纳迪亚问道。

“对像我们这样的游客来说,去wyn也就是几个地方可以逛逛:美泉宫,自然历史博物馆和皇宫博物馆,还有就是jsdt以及wyn三杰的故居,其他的地方,街道实在是太窄小了。毕竟是古都,wyn的旧城区的感觉跟燕京的院落几乎相差无几。”

耶昂姐妹对wyn很感兴趣,并不觉得这里的旧城区跟燕京那些有些破落的旧城区有什么共同点。

“这不是一个城市的历史么?”纳迪亚疑惑地问道。

“是历史,只不过不那么光彩。”林义龙拿着地图在前面为耶昂姐妹引路,他们已经拐进了某个充满旧式城市风格的小巷,“你们一定去过圣保罗大教堂旁边的巷子吧。你们觉得那里怎么样。”

“不算太适应,有些过于窄小了。”纳迪亚说道,“可那里并没有类似燕京胡同那样臭气弥漫地味道啊。”

圣保罗教堂到利物浦街车站一线都曾经是民居,是一些工污媛和富人们的住所。这些民居,除了在正门外还有一个用于将车马绕行到房子后面进出的没有名字标称的小巷后街。等二战过后,房子被改建成商业街区和公寓,这些小街首当其冲地被压缩,有些地段只能容纳两个行人并排通过。诚然,很多小巷算得上是建筑和街道改建的产物。可奥地利这座欧洲名城,曾经的旧城区星罗棋布地分布这同样窄小的道路,虽然很有趣,可也着实让林义龙费解。

“这不是曾经的贫民区么。”纳迪亚解释道,“就是曾经的欧洲市民阶层是这样的。”

纳迪亚随即感到了失言,在燕京她和薇拉也是基于同样的理由拒绝了林义龙进一步探索燕京胡同的建议,自己并没有好的借口继续在wyn进行类似的探寻。

这么一对比,纳迪亚也逐渐嗅到了改造不全的下水道因低气压散发出的臭气,在一旁干呕。

三人急忙从阴暗幽深的小巷出来,进入中心城区的环城大道,空气清新了许多。

东方的胡同里弄还是那样,西方的小巷后街却也并没有比曾经高到哪里去。

曾经贫民窟仍然还是那个贫民窟,就算里面变成了餐馆和公寓,也并不会真的改进多少。

某些规划者不愿意摧毁这些城市糟粕理念一样:“保留贫苦和困顿的残留是一座城市的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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