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秦淮茹夜会许大茂(求订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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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方面因素。

        另一方面原因,秦淮茹在女厕所内哭了半天,脸颊上耷拉着两道泪痕,厕所里面尘土飞扬后,让秦淮茹的脸,彻底的花了,看着比鬼还像鬼。

        许大茂心里本就有鬼,错以为撞了鬼,提心吊胆之际,遇到了秦淮茹的降维打击,被吓晕过去太正常了。

        外面的傻柱,先听到许大茂倒地的声音,后又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女音,紧走几步的冲了进来,手中的手电第一时间照向了蹲在许大茂跟前呼唤着许大茂的秦淮茹。

        得亏傻柱胆子大。

        换个人试试。

        一准步了许大茂的后尘,被吓晕过去。

        “秦淮茹?”

        傻柱不确定的问了一句,看身形跟秦淮茹差不多,试着叫了一声。

        “何师傅。”

        秦淮茹扭过头,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现在的她,笑不笑都是一个球样,活见鬼了。

        “合着你秦淮茹在女厕所里面哭呀,闹的许大茂还以为他见了鬼,自己把自己吓了一个够呛。”

        傻柱胡乱搭腔了一句,虽然秦淮茹没有明着跟傻柱说,说她为什么大晚上躲在女厕所里面哭泣。

        两世为人。

        傻柱还是依稀猜到了一点真相,秦淮茹哭泣的原因,除了秦淮茹过的不好,也没有别的解释了。

        有些事情,他自己晓得就行,没必要一定将其说出来。

        迈步走到许大茂跟前,抬着许大茂到了女厕所外面。

        里面空气不好是一回事,总不能留下许大茂在女厕所里面闻味吧,担心被人撞破,让人误会秦淮茹与傻柱与许大茂在女厕所里面,进行不可告人的秘密勾当。

        本着消除一切隐患的想法,傻柱把许大茂抬到了外面,他见许大茂还没有醒,把许大茂抬到了不远处的一处路灯下面,见秦淮茹要走,傻柱忙出言喊住了秦淮茹,得当着秦淮茹的面打醒许大茂,让许大茂看到秦淮茹,要不然许大茂真以为他见了鬼。

        心病难医。

        为了许大茂,傻柱煞费苦心,在秦淮茹依着傻柱的叮嘱,站在许大茂跟前的时候,傻柱鼓足了力气,“啪啪啪”的在许大茂的脸上抽了两个大嘴巴子,剑走偏锋,要把被秦淮茹吓晕的许大茂以极快的速度叫醒悟,就得使大力的抽许大茂。

        果不其然。

        两巴掌下去。

        脸颊上吃痛的许大茂,慢悠悠的醒了过来。

        刚张开眼,两只手便抓着傻柱的胳膊死活不放,嘴里有气无力的喊着‘女厕所里面有鬼,自己见了鬼,要了亲命了,活不了了’等话。

        该秦淮茹上场了。

        傻柱指着一旁的秦淮茹,朝着许大茂语重心长的喃喃了一句。

        “许大茂,你真给咱四合院长脸,明明是秦淮茹在女厕所里面哭,你非说你见了鬼,鬼在那?”

        秦淮茹!

        许大茂愣神的看着傻柱,见傻柱的脸上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真诚,扭脸把目光望向了杵在一旁的秦淮茹。

        秦淮茹朝着许大茂笑了笑,依着傻柱叮嘱的内容,安慰着许大茂。

        “许大茂,真是我秦淮茹,是我在哭,你把我当做了女鬼,对不起,吓到你了。”

        “真是你?”

        许大茂的语气,还有一点点不相信。

        怎么能是秦淮茹呀。

        “真是我。”

        “我刚才被吓晕,也是看到了你?”

        “对。”

        “前面的哭声,也是你哭的?”

        “嗯。”

        “我怎么还有点不相信?”

        “我向画像发誓,真是我在厕所里面哭,被你给听到了,我原本想喊你来着,你给我跪下磕了三个头,说了一些话。”秦淮茹为了打消许大茂的疑惑,将许大茂说的那些话重复了一遍,“你说你是你们家三代单传,你说许大茂还没有娶媳妇,要是死了,许家可就断了香火了,让我无论如何也要放过你!”

        又是向头像发誓,又是重复许大茂的原话,种种迹象表明,许大茂自己闹了乌龙,他彻底的按了心。前一刻还躺在马路牙子上面的许大茂,后一秒坐直了身躯,用手摸着自己的脸颊,直勾勾的看着傻柱。

        “我脸怎么这么疼。”

        “废话,你摔得都脸朝下了。”傻柱赶紧找借口,抽脸这事不能说,“能不疼吗。”

        “没事了,你回去吧。”

        许大茂真把‘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几个字给演绎活了,在晓得女厕哭声是秦淮茹传出来的,便觉得傻柱成了碍眼的电灯泡,出言驱赶起了傻柱。

        狗日的许大茂。

        真是色胆包天。

        看到秦淮茹,又犯了色心。

        傻柱指了指许大茂,扭身朝着四合院走去。

        秦淮茹原本是想跟着傻柱一起回去的,只不过傻柱没给他机会,许大茂也没给秦淮茹机会,鳖孙许大茂一把拽住了秦淮茹的胳膊。

        “许大茂,你松开,小心被人看到。”秦淮茹语气有点急,知道许大茂没按好心,挣扎着想挣脱许大茂的狗爪子,却没有挣脱,许大茂比她有劲,“被人看到就不好了,松开。”

        “秦淮茹,怕什么,我都被你吓了一个半死。”许大茂可没依着秦淮茹的叮嘱,松开拽着秦淮茹的胳膊,而是口风一转的询问起了秦淮茹,为什么大晚上的躲在女厕所偷偷哭泣,他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秦淮茹哭泣的原因,许大茂真不知道,“你怎么后半夜在女厕哭?这就是我许大茂,换成别人,一准被你吓死了。”

        秦淮茹见许大茂问自己为什么哭泣,心里的慌乱一下子没有了,反而变得镇定了起来,她心里的抑郁,也想找个人一吐为快,尤其贾家的遭遇,想找个人好好的聊一聊,大半夜躲在厕所里面哭,也是心里委屈的不行了,想发泄发泄。

        许大茂虽然人不怎么样。

        貌似是一个不错的倾听对象。

        事实上。

        在秦淮茹的心中,最佳的倾吐对象是长着一张少年老成脸颊的傻柱,许大茂跟傻柱比起来,是比傻柱好看一点点,但是为人处世方面,还差点意思。

        有人听,总比没有人听强。

        秦淮茹叹息了一句,拉开了她的话匣子,将贾家的那些事情,尽可能的与许大茂说了一遍。

        最大因素就是贾张氏。

        “许大茂,你说说,有这样的婆婆嘛,他儿子在外面胡搞、乱搞、瞎搞,他知道了,他帮着遮掩,却叮嘱我,说我不能给贾家丢脸,将我秦淮茹当做了什么?下贱的女人吗?看不起我,别娶我,娶我回来,这么对我,大冬天,我在外面洗全家人的衣服,手都裂开了口子,洗完还的回家做饭,做饭就做饭,柴火还的我去弄。”

        许大茂没说话,也没有发表任何意见,他静静的听着秦淮茹的吐槽,心中不由得叹气了一句。

        女人,可得擦亮眼睛,这要是找个不好的婆家,真是受罪。

        就如眼前的秦淮茹,看似光鲜,实际上屁也不是,回到秦家村,还的在秦家村面前表演所谓的我很幸福的虚幻出来。

        “院里又不是我一个小媳妇,前院的老杨家,后院的小李家,看看人家的婆婆,在看看我婆婆,没法比。家里过的是难,人家主动去街道找活,又是糊火柴盒,又是叠纸片,想办法补贴家用。我们家的婆婆,没法提,你也是院里的人,你知道我没有说谎,今天何师傅还说了,说一双布鞋做了三个月还没有做完。”

        秦淮茹越说,心里的火气越大,语气也越发的急促。

        “我说她懒得去做活,我身为小年轻,我去街道找点活,挣点钱补贴家用,可她说什么,说我抛头露面,说我去街道找活是给他们贾家脸上抹黑,是给贾东旭脸上抹黑,我过的这叫什么日子呀。”

        秦淮茹的眼泪,从眼眶中流了出来。

        许大茂看着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合着女人还真是水做的,一晚上哭泣了多少次了,怎么还有眼泪。

        “我知道咱大院里面的街坊们,都看不起我们贾家,没招,能有什么办法,没吃的,贾东旭不管,一个月就给我五块钱。”

        五块钱。

        普通人家真的够了。

        但是对于四合院好吃懒做还想吃点好的贾家人来说,真不够。

        “粗茶淡饭五块钱能维持一个月,可我婆婆总是挂在嘴边一句话,说我不孝顺她这个婆婆,不给她吃好的,说我要饿坏棒梗,让她没有大孙子,我说没钱,我婆婆让我去找一大爷借。”秦淮茹用手拍打着自己的脸颊,“我是从乡下嫁进来的,可我也是要脸的人,他们贾家将我当做了什么,满四合院打听打听,有我这样的儿媳妇嘛,生了棒梗,美滋滋,生了小铛,一口一个赔钱货的叫着,那可是他们贾家的骨血。”

        秦淮茹的目光,忽的落在了许大茂的身上。

        心里想当然的许大茂,被吓了一跳,他总感觉秦淮茹的目光中,泛着一丝淡淡的诡异。

        “你知道的。”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许大茂摸不着自己的头脑了。

        我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呀。

        “秦淮茹,你说什么?”

        “贾东旭在外面混了一个寡妇,这件事你肯定知道。”

        许大茂心一动。

        难怪之前没听到秦淮茹哭,唯独今晚听到了秦淮茹的哭泣。

        根结在这里。

        晓得了丈夫贾张氏有了外遇,混了一个小寡妇。

        别说。

        男、女人在这个问题上,永远都是这么的激愤。

        “我听人说过,不确定。”

        许大茂并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

        “许大茂,我告诉你,贾东旭在外面混了一个小寡妇,贾张氏一听那个小寡妇刚嫁过去就当了寡妇,屁股还大,就变得满心欢喜起来,一门心思的要抱大孙子,许大茂,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秦淮茹目光炯炯有神的看着许大茂,带着一丝期望。

        “什么忙?”

        “贾东旭在轧钢厂上班,你也在轧钢厂上班,我想拜托你帮我打听打听,打听一下那个小寡妇是谁,家住哪里。”

        许大茂皱了一下眉头。

        秦淮茹的语气有些不善。

        难不成被刺激坏了,要鱼死网破?

        真要是这样的话,贾东旭估摸着不会有好果子吃。

        许大茂的心思,变得活泛起来,这件事大有可为,他可以从中渔利。别的原因没有,眼前哭哭啼啼一副柔弱妇人样子的秦淮茹,就让许大茂心痒痒的厉害,为了让自己不是那么太禽兽,许大茂违心的替贾东旭说了几句好话。

        “秦淮茹,这个忙我可以帮,但是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跟你说,贾东旭真要是坐实了背着你跟人鬼混,他肯定保不住轧钢厂的工作,人也得进去,你可不能因小失大,毁掉了自己的前途呀,贾东旭进去了,你怎么活?”

        秦淮茹笑了笑,朝着许大茂道:“许大茂,你放心,我没有那样的想法,我就是想看看那个与贾东旭鬼混的女人,看看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为什么贾东旭这么稀罕她,我秦淮茹就算输,也得输在明面上,晓得自己什么地方输了。”

        “保证不闹?”

        “闹有用吗?”

        秦淮茹的反问,让许大茂高看了几眼秦淮茹,这女人,貌似不是太愚蠢,最起码晓得如何取舍。

        “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不过需要时间。”

        “许大茂,谢谢你。”

        “别谢了,你以后少躲在厕所里面哭就行,不瞒你秦淮茹,我被你吓的到现在还没有缓过来。还为什么呀,就因为贾张氏是个恶婆婆,就因为贾东旭外面有了人,你哭哭哭。要我说,耗子腰疼多大一点事。你的想开点,尽可能的想开点。老话说得好,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眼光放长远一点。”

        许大茂说着说着,变得不正经了。

        “依着我许大茂,贾东旭背叛了你们的婚姻,你也可以采取同样的手段报复贾东旭,贾张氏怕你丢了贾家的名声,这要是换成我许大茂,你不让我做的事情,我偏做,我偏偏丢贾家的名声,看谁厉害,我告诉你,贾张氏别看她胡搅蛮缠,院里的人都怕,那也得分人,你只要敢下手,贾张氏就不敢将你怎么样。”

        “许大茂。”秦淮茹看着许大茂的大驴脸道:“你真不是一个好人。”

        许大茂一顿。

        他第一次遇到这样夸人的。

        不是好人。

        我好人。

        我要不是好人,我至于大晚上的不睡觉跟你瞎聊天嘛。

        “秦淮茹,我说的是真的,贾家,你的坚强,你不能怕。”

        “回去睡觉了。”

        秦淮茹的步伐变得轻盈了不少,想必是心里的石头落地了吧。

        许大茂看着秦淮茹离去的身影,摇了摇头,后忽的回过了味,撒丫子的追了下来,看着秦淮茹进了贾家,他扭身朝着傻柱家走去。

        晚上还的跟傻柱对付一宿,促膝长谈秦淮茹的事情,让傻柱帮忙那个主意。

        推了推门。

        没推开。

        心里吐槽了一句,狗日的傻柱,一个大老爷们怕什么,还插了门。

        迈步向着后院走去。

        。。。。。。。

        贾家。

        推门进来的秦淮茹,看着睡在外屋如猪一样的贾张氏,又看了看里屋压根懒得搭理自己的贾东旭。

        脑海中闪过了许大茂的话,贾家,你不能软。

        收起了趁机给贾张氏一拳的想法,秦淮茹迈步朝着里间走去。

        身后的贾张氏,鬼一样的坐直了身躯。

        吓了许大茂一跳的秦淮茹,反被贾张氏给吓了一跳。

        语气泛着颤抖。

        “妈。”

        “秦淮茹,你该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们贾家的事情吧,要不然怎么这么心虚?”

        “我去上厕所。”

        “家里有尿盆,用得着去外面上厕所。”

        “大的。”

        “秦淮茹,我老婆子还是那句话,你是我们贾家从乡下娶回城里来的儿媳妇,你可不能做对不起我们贾家的事情,否则我老婆子把臭鞋挂你们家门口,让你爹妈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贾张氏的警告。

        让秦淮茹泛起了几分抵触。

        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妈,我不会的。”

        “这样最好,赶紧去睡觉,明天早晨起来给东旭做个贴饼子,一点不会当媳妇,都不会照顾自家丈夫,还的我这个婆婆提醒。”

        秦淮茹点了点头,走到了里屋,脱下鞋,躺在了贾东旭的身旁,看着头顶的房梁,心中想着自己身上的这些事情。

        事到如今。

        秦淮茹也不知道自己嫁入城里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当下这般丫鬟似的生活,不是她想要的那种生活。

        扭头看了看贾东旭,睡得真香,枕头跟前还放着那条不是秦淮茹,也不是贾张氏的女士裤衩子。

        秦淮茹的眼神中,迸发成了一种迫人的寒光。

        贾东旭当着秦淮茹的面,这么明目张胆的将鬼混姘头的裤衩子拿回来,这就是吃果果的示威。

        你这是想要干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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