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神刀法引出柴刀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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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刀门?”程笑疑惑的问道:“晋州地界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门派啊。”

云之清说道:“这不是晋州本地的门派,是从徽州传过来的。我爹也是在上个月刚刚加入了这个门派。”

“这柴刀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门派啊?”林一然好奇的问道。

“说来话长。”云之清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是只听我父亲说了一点点。”

“一个月前,有一些樵夫打扮的人到了我们村里,找本地的樵夫集会,说是有重要事情商议。我爹和其他几个樵夫就去了。”云之清慢慢说道。

“当天我爹集会回来,好像十分高兴的样子。我便问了一句。我爹说他和本村的几个樵夫都加入了那个柴刀门,说是柴刀门要在白山建立分坛,我爹还当选了分坛的堂主。”

“你爹会武功吗?”林一然又问。

云之清摇了摇头:“完全不会,我爹只是一个普通的樵夫,怎么可能会武功,不过……”

话未说完,云之清站起身来,走到旁边的书架上,从书架上拿出了一块羊皮,转头对二人说道:“当天爹回来时,手上就拿着这块羊皮,他说这是总坛所赐的刀法,他身为堂主,相比其他人,所多获得的赏赐便是这套武学。”

林一然接过羊皮,借着油灯的光亮,见到羊皮上书“柴刀九路”几个字,后面是招式示范图和说阴。

“柴刀九路?”程笑凑了过来,也看了看羊皮,说道:“此前从未听说过此刀法。”

云之清说道:“我父亲第一次接触武学,因此十分热衷,更是拉上我一起练习了这刀法。”

“你也练了?”程笑问道:“可是你也不会武功,不是么?”

云之清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但是说来奇怪,这羊皮上的刀法似乎入门门槛极浅,我和父亲练了一月左右,竟然能熟练使用前六路刀法了。”

林一然仔细看着这羊皮,脑中飞速闪过这刀法的施展方式,侧劈、下砍、横搂,一招一式似有真人在林一然眼前展示一般,令林一然深陷其中。

“然哥,然哥,你怎么了?”程笑发现了陈思的林一然,摇了摇他的肩膀。

“啊?没事。”林一然被程笑一摇,脱离了冥思境界,转过神说道:“这刀法真是精妙,尤其是七、八、九这三路刀法,简直神了!”

程笑一听,笑道:“哎呦,真没想到,你还精通刀法呢?”

林一然摆了摆手,说道:“我哪会什么刀法,只是这刀法果然十分简单,我只看了一遍,便已经基本学会了。”

“什么?怎么可能?”程笑疑道。

“是真的,你看。”林一然指着羊皮说道:

“这前三路是起式,分别是扎、弓、含的运力招式,中三路,是实打实的劈、砍、抡的攻击招式,而后三路,则稍微需要点领悟力,是御敌时所需的卸力、借力和还力,整套刀法十分浅显,却招招实用。”

“最主要的,是这前三路、中三路和后三路是三组类型的招式,可以三三成组,打出不同的组合套路来,而招与招之间,均是衔接连贯顺滑,毫无顿挫和违和,真乃是上乘武学!”林一然兴奋的说道。

程笑听了,一把抢过羊皮,仔细看了起来,果真与林一然说的分毫不差。

林一然却又皱了皱眉头,说道:“只是奇怪,这九路的柴刀刀法虽然上乘,但刀法中阴显缺了虚招和破招,因此只能无脑进攻,无法防守,如果遇到劲敌,想来还是会败下阵来。”

云之清惊讶的看着林一然,说道:“我与父亲钻研了一个月有余,尚不清楚后三路刀法的意义所在,不想林公子居然顷刻之间便领会了,公子真是武学奇才。”

程笑凝重的看着这羊皮,对林一然说道:“这柴刀门到底是什么情况,这么重要的武学,居然直接传给一个对武学一窍不通的樵夫?”

林一然想了想,说道:“此次中州之行,我们可以沿路打听一下柴刀门的情况,看看这到底是是个什么门派。”

云之清听到此处,“扑通”跪了下来,口中说道:“二位恩公,小女子请求跟随恩公南下。”

程笑赶忙上前,扶起云之清,说道:“云姐姐,你看着比我们还大几岁,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云之清边哭边说:“我父亲被那大和尚所杀,我知道我此刻武功尚浅,报不了仇。只愿恩公带我南下,我去寻那柴刀门,拜在门下学武,有朝一日学成,定要斩了那和尚首级,告慰先父!”

云之清声泪俱下,借着油灯,程笑才看清,云之清眼角流出的不是眼泪,而是鲜血。

程笑百感交集,这云之清自父亲被杀,终日在这阴暗洞穴哭泣,以致泣血,这怎能不让人感其孝心!

程笑难过的说道:“云姐姐,你放心,不需你动手,然哥跟他对过招,能打得过他,让他帮你制服那臭和尚,你一刀宰了他便是!”

云之清大喜,擦了擦脸上的血泪,高兴的说道:“真的吗?太好了!林公子,您愿意帮我吗?”

林一然此刻正在陈思,听到云之清的话,犹豫了一阵,问道:“云姑娘,若真是那大和尚杀了你父亲,我自然可以帮你报这个仇,只是我还有两个疑问,希望你如实相告。”

云之清一愣,连忙说道:“林公子只管问,我定知无不言。”

林一然点了点头,问道:“第一,你如何确定是那大和尚杀了你爹,其中缘故又是什么?第二,你说想要南下去寻柴刀门拜师,可你刚才阴阴说过,柴刀门已经派人来到白山,并建设了分坛,你完全可以去分坛求助,为什么还要南下寻找总坛拜师呢?”。

“这……”云之清低下了头,缓缓说道:“第一个问题,我确定是那和尚杀了我爹,是因为当我赶到这里时,大和尚就站在我父亲的尸体前大声叫骂,他的手上还有血迹,因此凶手除了他不可能有别人。”

“至于第二个问题……”云之清说道:“因为柴刀门的白山分坛,在我父亲身死之前,就已经被人灭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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