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那个世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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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睡眼惺忪,道:“那哥哥总该明白,何谓实与虚了罢!也应知晓琪儿姐姐出现之谜了罢!”

于尊的脑海间,轰的一声,一脸忧色,道:“怎么可能,难道琪儿她活在......”

仲夏的脸上,挂着一丝笑意,道:“哥哥,你现在应该有目标了罢!或许,琪儿姐姐真的活在你心中呢!我虽不解哥哥眼中风情,却也能感同身受哥哥的心思,哥哥务必要寻到复活琪儿姐姐的妙方,以期未来,再与姐姐相见!”

于尊轻轻地点了点头,可眼中仍有一丝困惑,“可方才那位女子曾言道,琪儿乃是她的姊妹,这又是何意......”

仲夏笑道:“哥哥,那位姐姐,应是在另一方世界,待我等将狱界之事处理完后,便去那方世界探查一番罢!”

于尊心神一滞,心底忽有感受,喝道:“我明白了!琪儿她......她定是早已抵达了那个世界!”

仲夏甜丝丝地笑道:“哥哥心中明白即可,勿要生张!”

这时,仙弦笑吟吟地走了过来,道:“哦?是甚么秘辛?竟还要瞒着本姑娘?”

仲夏笑道:“姐姐心底自知,有何必来问!”

“哦?小鬼们!难道在老夫的面前,也要隐瞒此事?”这时,黑暗的丛林间,恍惚间,多了一个身影,如同一片光晕,当出现是,那团光晕便啪的一声碎开了,是一副苍老、枯槁的容颜。

此时此刻,心底最为震惊之人,当属于尊,他指着老者,手臂微微颤抖道:“大师......你......你缘何会在此地?”

全身裹着纱布的“大师”微眯着双眼,身上有些枯朽的血渍,沾染在纱布上,化为一团团干枯如墨渍般的黑暗物质,确令人心神恍惚,却又有些惊惧,倒是他浑身缠绕的锁链,倒似特为困缚他,令于尊心生出些许感叹,“大师的一生,也绝非顺意啊!”

“小友!难得再见!”

夜苍苍,乌穹澎,数月钩,镰上衔。

身上覆着一片金色的光,却也只是仓促间的闪现,便销声匿迹了,玄天之下,再也不见玄僧身影,这倒令于尊着实摸不着头脑了,这究竟是......

却也在那一瞬,一座座恢弘的银色巨塔,突兀的从沃土中,冒了出来,几人站在巨塔的塔峰上,而塔底,则是一副热闹的景象。

于尊心底一滞,这场景,多么的熟悉......

他的心底,不太好受,瞳子里也溢出了一行行清泪,再见此景,佳人却已不在身边。

变化仍将继续,除非有人心底明澈,仲夏忽道:“哥哥,今日是中元节,中元节呐!”

哦......原来是鬼节啊!

当阖上双瞳的那一瞬间,脸上多了一片璀璨笑意。

他的身体,左右摇晃着,终是一头摔了下去,狂风席卷着他的衣袍,他皱了皱眉,后来,脸上只剩下一片绝望的笑颜。

当他再次苏醒时,仲夏的揉了揉酸胀的瞳子,那大大的瞳子,扑闪扑闪的,当看到他苏醒的一瞬间,忽的惊呼出来,“姐姐!方成!快来!快来啊!哥哥他醒了!”

于尊轻轻地拍了拍额头,一脸愁郁,道:“我怎么会忘记这种日子,该死......该死......”

仲夏笑道:“哥哥,不必介怀!何况姐姐也不见得入了鬼蜮!哥哥,提起精神来罢!姐姐她在远方,等着你呢!”

仲夏之言,却令他心底好受些了,可他也知道,这些话十有八九都是假的,但谁又忽视那剩下的两分呢!

而他这一路走来,却是靠这两分可能性,走下去的!若是有希望呢......即便只有十之一二!

这一日,众人离开了烽火台,前往离烽火台最近的一方国度,名为氹响国,这氹响国,在南泽实则为一座阴雨绵绵的国度,因终日浸泡在浓云密雨渐,氹响国又名为水中之国,倒是生了些秀丽的女子,而离氹响国不远的一座古城,乃名曰南巷孤城,却生了一些意气风发的男子!

说到此处,倒也颇为的好笑,氹响国盛产女子,而南巷孤城则孕育了一批气度非凡的男子,

只是,氹响国内优秀女子,皆愿与南巷孤城的俊杰,争一番高低,然后才具备谈婚论嫁的资格,这古老的传统,倒是令两国君主颇为的头痛,多少豪杰折煞于此,抱憾而归?那孤傲的女子,宁愿终生不嫁,也不愿落他人之下!

这氹响国的女王陛下,生了一副极为俊秀的容颜,武道深修,周身的气质,自是了得,其武境高强,饶是放眼整片天下,也能排的上名号,更不必提能否伏得住她了!

这些时日,于尊心底甚是不安,面对这片陌生城池,他的心底,倒有些磕磕碰碰的。

特别是自入了这氹响国后,心底那种强烈的不安感,愈发的明显了。

这氹响国内,乃是女子的天下,娇媚的女子,皆有一分雍容的气质,恍惚间,又有一丝清新脱俗之感。

但之于于尊而言,却无外乎些白骨骷髅罢了,他倒也并非那般清高,只是他所念之人,早已将他的身心,填的满满当当,他的心再也容不下别人了......

这些靓丽女子,皆有一双透彻明亮的瞳子,极为的单纯、娇憨,十八九岁的女子,却是这闹市街,最为靓丽的一道风景。

要数方成,最没出息,左看一眼,右瞥一眼,挠着额头看,擦着手背看,流着哈喇子看,摸着眼泪看,最终闷出了一句话,“这人间颇美,便是赶我走,我也不会走的!”

言语间,一副色眯眯的瞳子,是最不安分的,方言尽,一道霹雳,铿锵一声,从天外劈落下来,却恰好落在了他的天灵盖上,空气中不免多了些焦糊的味道。

这一次,他真的熟了......

“正应了那句话,祸从口出!”于尊仰头笑道。

大概是习惯了罢!方成的脸上,倒无一分痛苦的颜色,只是他那被炸成鸟窝的头发,令他失足了面子,嘀嘀咕咕,道:“师尊啊!师尊!您老深明大义,缘何每次如此对我!我真是......真是......有苦难言啊!”

仲夏无奈地抚了抚额头,“哥哥,我不想再见到他了!不如,你替我杀了他罢!”

于尊轻轻地点了点头,道:“我也有此打算!此人愚笨,留在身边,也无些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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