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大功告成(求追读求个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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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念慈虽只被洪七公传了一套“逍遥游”拳法,但其中也蕴含了他的独门运气法,其依法行气,修炼几年时间,手上劲力,也大的惊人,一般习武男子,也是远远不及。而拳脚技艺造诣,亦是不凡。

否则比武招亲半年来,焉能走遍七路,没给人娶了去?

实在是她武功真的颇为厉害,武林中除了一些成名人物,一般人真的奈何不了她。

这也就是顾朝辞内功深厚,若换了常人,穆念慈这两掌,不将他肋骨打断,也得让其痛彻心肺。

顾朝辞听得穆念慈言语中,竟有着些许不满,心中一动,便即明白,这姑娘也是心高气傲之人,骨子里可是有主意的很,自己如要赢她,面子工作,也不能忘了做。

当即微微一笑:“在下适才口无遮拦,自当受点惩罚!”

听起来他甘愿受掌是在赔礼,实则是他习得神功以来,身上从没中过招。自己这抗击能力,到底是个什么水平,他压根没有概念。

也只能依靠前世小说,自行揣测,可那毕竟太虚了。

今日刚好趁此机会试试,这是一举两得。

若被旁人打,他自然不愿,当然也怕被人,用什么掌中夹针之类的卑鄙手段,给暗算了。

所以他适才特意运转神功,只抵抗受力,却不至让力道反弹出去。

如今也知道了,如穆念慈这种人物,用拳脚打自己,怎么打都破不了防,而且很是游刃有余,至于上限能扛住多大的力道,也待发掘了。

穆念慈听他如此说话,眼神中也多了几分柔和,心想:“这人还挺有意思!”

不过嘴上却是说道:“比武叫量,自当公平,你这般只挨打不还手,会输的!”

顾朝辞俨然说道:“那是自然,姑娘拳法不俗,在下又岂敢小觑?”

穆念慈如何不知对方这么说话,是在刻意维护她的面子,何尝不是处处让着她,心下颇觉欢喜,娇喝道:“你小心了!”

说着脚下一个连环步,往前疾冲,左拳虚晃一下,右拳直攻顾朝辞胸口。

顾朝辞左掌轻挥格挡,为示尊重,右手也是发招进攻,霎时间两人贴身肉搏,就过了五六招。

可只有街角那个中年道人,看的清楚明白,顾朝辞就是在当陪练。

至于其他人还以为,二人武功本就旗鼓相当呢?

可道人越看,越觉得穆念慈,这路武功他好似见过,颇有一种熟悉之感,可一时也不得要领。

穆念慈也知她与顾朝辞之长短,清楚自己内力不及对方,于是避其正锋,纯用侧袭,并以快捷身法夹杂拳法,一抢先手,便如暴风雨般的进攻,想叫他腾不出手来。

其实顾朝辞的实力,自然远在穆念慈之上,凭借这身内力,随时都能克敌制胜。

可他与穆念慈对战这多招后,也是暗自惭愧!

想他未练九阳真经之前,便自认打遍钱塘无敌手。可如今才发现,那时的他,竟连此时的穆念慈,都敌不过。

脸也真是够大!

洪七公只教了人三天,我他妈花费数百两黄金,跟着众位授拳师傅,学了三年!

当然,这不是资质问题,而是师资力量问题。

用前世的话说,一個科学院院士和县城老师,二者所能接触到的知识面,自是云泥之别了。

这时两人越斗越烈,穆念慈招招全取攻势,一招才发,二招又到,连绵而上,疾如狂风。

顾朝辞则是在拳法中,兼施擒拿化解之技,斗到三十多招,穆念慈突发一拳,用“劈”字诀,直劈下来。

这一拳拳力极猛,顾朝辞也觉斗到此时,她纵然输了,脸上也能好看些。

当即横掌一挡,两人拳掌相抵,顾朝辞随掌一拨,把她右拳粘出,喝声:“着!”

双掌一展,迅如疾风,这是显了真功夫了,大擒拿手法应手而出,将穆念慈胳膊轻轻一扣。

她急忙运劲相抗,待她运劲抗拒,劲力将到未到之际,顾朝辞双掌又是向外一送,穆念慈顿时俯身跌倒,朝他怀中扑来。

按照常理,受了顾朝辞这一送,应该仰身跌出去才对。

可洪七公独家武功,刚猛绝伦,遇强愈强。穆念慈受教时日虽短,却已习得他这派武功要旨。

她虽抵不住顾朝辞一送之力,但决不随势屈服,就算跌倒,也要跌得,与敌人用力方向相反。

就只一瞬间,穆念慈身形,便被自己猛劲一带,朝顾朝辞扑将而来,惊叫:“不,不……”已摔在他怀里,两人四目相对,相距不及数寸。

旁观众人见状,大声喝彩喧闹,乱成一片。

穆念慈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未曾想,顾朝辞与她身子一触,立即一沾而退,又顺手在她左肩轻轻一推。

穆念慈不由自主,已然立身而起,一双俏眼,满是惊疑不定。

顾朝辞身法迅捷如电,一眨眼,已离她一丈开外,佯作惊慌之色,摆手道:“姑娘莫怪,在下只是不曾料到,你这怎么不向后退,反向前跌,一时失手,望请见谅!”

穆念慈感觉对方是在忽悠自己,可也有些不能确定。

因为她也有些纳闷,明明感觉对方是在向外推自己的,怎地反扑他怀里去了?

这莫不是什么妖法邪术?

穆念慈武功毕竟未臻上乘,这涉及到高深发力运劲之道,又如何能懂?

场下观战之人修为不够,也均未看清最后这一变化,只道姑娘是对郎君有意,自行投怀送抱了。

包括郭靖也是如此,她早知这位穆姑娘,不是顾朝辞对手,必然得做夫妻了,心下很为双方欢喜。

又想:“师父们常说,中原武学高手甚多,果真如此。

这位公子看起来,与我也就差不多大,可武功比我高的多了。”

全场也就一人,将顾朝辞玩的小把戏,看的清楚明白,正是那位立于街角,冷眼旁观的中年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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