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如此脓包怂蛋(感谢沉灼书友月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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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朝辞虽对杨康有杀心,可这里毕竟是中都,完颜洪烈的地盘,自己还要去搞搞梅超风,弄的事情太大,反为不美。

再者杨康此时也恶迹未显,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害其性命,必然捅了马蜂窝。

毕竟人后台,也是嘎嘎硬的!

难道说他以后,会有多恶毒?

我是防患于未然,那不是扯呢吗?

当下只能先扯一阵闲篇,让在场所有人,对他第一印象差到极点,先断了他与穆念慈之可能。

而今王处一既在,自能看出杨康武功,乃是全真教嫡传,而今他又使出“九阴白骨爪”,再扣上一个背叛师门之罪,为人所不齿,也就够了。

至于其他想法,也只能留待以后。

顾朝辞口中说话,也没影响出招,可这番话说将出来,直让围观的武林中人,俱是骇然色变。

这“九阴白骨爪”名头太大,乃是“黑风双煞”成名绝技,又有谁人不知,哪个不晓?

十几年前,这二人横行江湖,杀的血流成河、人头滚滚、端地威名赫赫!

可都听说,二人惹到绝顶高手,被除了。若非如此,也不会十年来,都不曾听过二人名头了。

只要听过“黑风双煞”名头的武林中人,自是凝神观看杨康招数。

彭连虎、梁子翁看了半晌,对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

这灵智上人一向在藏边活动,孤陋寡闻惯了,对“黑风双煞”确实没有了解。

可彭、梁二人都是见多识广之辈,对“黑风双煞”武功路数,都有所耳闻,此时两相一印证,也知顾朝辞所言非虚。

杨康听了顾朝辞此话,也是心头巨震,可面色却是一点不改,只是厉声大喝道:“什么九阴白骨爪,你胡说八道什么?”

他自从跟随女师父学了此功,一直未在人前施展。

今日久战不下,冒险用出此爪法,竟被这小子一口叫破,当真大出意料。

不过这地方人多眼杂,又岂能承认?

自己师父丘处机,脾气有多暴躁,他可是深有体会,若给他知道了,说不得就得将自己,正了门规。

当下也不多言,只是内力急提,以全真派内功,摧动这外门神功“九阴白骨爪”,声势更大。

但见他双爪其疾如风,插、撕、抓、划等诸般手法,来回变幻,十指划过空气,发出“哧哧”之声,爪爪都有开膛破肚、抓石裂木之力。

顾朝辞见他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手上却一点也不慢,暗骂道:“装的还挺像,年纪轻轻,也能说假话而面不改色,果然天生会演戏,都快赶上我了!

不过这小子爪法,最多只有梅超风两三成火候,借着这个机会,得多看看,好收拾正主,否则彭连虎那帮人一出手,就没机会了!”

嘴上却是说道:“你一身全真教武功,如此正宗,若非本门高人传授,焉能有此本事?

这是绝计骗不了人的!

至于你自己不承认,这是九阴白骨爪,这也不打紧。

可今日之事,见者没有五百,也有三百。

呵呵,明天、后天就是三千五千,任你是达官显贵,势力再大,能堵得住悠悠众口吗?”

“在下素闻全真教祖师王重阳,乃是天下第一高手,有五绝之首“中神通”之美名,全真教更是得誉天下武学正宗,门规森严。

也不知门人弟子,去学黑风双煞的邪门武功,这算不算,背叛师门呢?”

言下甚是唏嘘,还有些怒其不争、恨其不智的意思。

杨康闻听了这番话,不禁心中怦怦乱跳,但提到什么“黑风双煞”,却有些不明所以,他们是谁啊?

杨康虽跟梅超风学过武功,可对自己这女师父的身份,一点也不知晓,就连“黑风双煞”之名,也是第一次听见。

可自己擅自跟人学武功,未曾禀明师父,终究是犯了门规。

而且自己师父传话,近段时间,就要来府上,自己总不能,将这些人都灭口啊!

这可如何是好?

他这会给顾朝辞一通言语攻击,心中大乱,比武动手,本就最忌心浮气躁,一旦浮动不安,易为敌乘。

他又本不及顾朝辞修为深厚,心神安定,顿时章法不乱,险象环生。

可顾朝辞想要多看看“九阴白骨爪”变化,以备对付梅超风,自是仍然不出重手,悠悠闲闲的吊着他。

彭连虎等人,俱是武学行家,对场上情形,看的清楚明白,明知小王爷招数虽妙,可内力太浅,纵然使出浑身解数,也难是对方敌手。

不过他们也不明白,顾朝辞底细,也不知他为何从始至终,不出重手,可又不敢上前制止、相助,生怕逼急对方,反将自家小王爷置于险地。

彭连虎心思狠辣,当下就扣住了几枚线镖,以备不时之需。

正在这时,圈子外又挤进来一個青脸瘦子,约莫四十岁,面颊极长,额角上肿起了三个大肉瘤,形相极是难看。

这卖相,自是黄河帮二号人物,人称“三头蛟”的侯通海了,他本带着四位师侄“黄河四鬼”,在张家口与郭靖订了约会,准备捉拿江南七怪。

没想到五人,都被一个小叫花子给暗算,吊在树上了,好不容易脱困,方才赶回中都。

他一来,对顾朝辞与小王爷的打斗,只是扫了一眼,刚好就看见郭靖了,这可真是喜出望外。

没口子的,对彭连虎等人,说“黄河四鬼”上次随同完颜洪烈,去蒙古办事,都是被郭靖给坏了事。

这几人都知道,侯通海与其师兄“鬼门龙王”沙通天,不但武功相差甚远,更是浑人一个,可在这事上,应该不会信口雌黄。

若放在平时,自当出手,卖王爷一个人情。可此时此刻,保护小王爷才是第一要事,都未过多搭理,这个看不清形势的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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