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所以,莫德雷德其实是好孩子(2更)(1 / 2)
光幕影像,故事还在继续。
在莫德雷德那有滤镜的视野下,亚瑟王孤寂却圣洁的背影,在卡美洛的城墙顶端站立,于夕阳下眺望远方,也不知道在沉思怎样的事情。
莫德雷德的内心之音也响起了。
“没错,骑士王没有私欲。”
“从拔出石中剑开始,石中剑的力量,或者说诅咒就让她的身体停止了成长,她也将自己的人生奉献给了这片千疮百孔的土地。”
“必需的东西既是必需,无需的东西便不存在。”
“从未白日做梦,心中也没有梦想。”
“这,就是亚瑟王。”
这番话直接说出了莫德雷德眼中的亚瑟王。
一位崇高且无私,只为了国家而存在,连自己的梦想都不曾拥有的王者。
老实说,在听到这番话的时候,很多人都是心头一颤。
因为里面包含了太多太多的东西,而且沉重到让人窒息,也令人心疼。
同时,也解答了一直以来人们的疑问。
原来,石中剑还有着这样的效果,拔出石中剑后,亚瑟王的身体就停止了成长,故而才一直保持少女的模样。
同时,这也是一份诅咒,让名为亚瑟王的存在成为了为国家奉献的工具人。
虽然没有明说,但亚瑟王明显知道要承担这份责任,并且很有可能是主动承担这份责任的。
所以,莫德雷德才说这种事是诅咒!
老实说,身体停止成长,始终保持青春不老,这对人类而言,简直是无法拒绝的诱惑。
可在得到这份好处的时候,也要成为为国家做贡献的工具人,那就毫无疑问是诅咒了,因为这就代表其不允许存在私欲,也不会有私欲,一心为国,其他的都不重要。
这实在是过于沉重了,哪怕是想永葆青春的人,也不愿意变成这样。
更何况,从历史来看,这种永葆青春也仅仅是永葆青春,并不是不会死。
不是长生不老的话,永葆青春也就对那些想要年轻貌美的女性有吸引力了。
可,这份吸引力也无法让她们选择成为一个没有私欲的工具人,要那样的话,还不如衰老下去呢。
与此同时,也因为知道了这个真相,很多人也开始认同征服王对于亚瑟王的评价了。
征服王称亚瑟王是沉溺于王者美梦中的小姑娘,从某种意义上还真没说错。
当然,很多人也依旧不认可这个说法,并且表示强烈反对,觉得亚瑟王虽然很无私,是将自己献给了国家,可这样的亚瑟王,不正是圣王的象征吗?
若非无私无欲,又谈何圣王呢?
更何况,光幕影像看了这么久,难道还看不出来亚瑟王是一个有血有肉,也很有主见的王者吗?
只不过比起西方其他的王者,亚瑟王的品德水准很高,所以反而成了异类了。
————
光幕影像,就在这时,画面切换到了一个黄昏时的城堡某处没有其他人的地方,摩根勒菲的声音响起。
“莫德雷德,你到底要玩骑士游戏到什么时候?”
语气中透露的不满和严厉。
然后,摩根勒菲出现了。
出现的方式很特别,居然是伴随着一阵黑气从墙壁里穿出来的。
摩根勒菲穿着黑色的长袍,身材那是相当好,至少比她的妹妹亚瑟王强了不止一个阿尔托莉雅的水准。
同时,头戴蓝色水晶制成的头冠,脸上蒙着黑色的面纱,而因为所处的地方是阴暗的角落,所以蒙着面纱的情况下,连她长得什么样都不知道。
不过,其声音与现实世界的摩根一模一样,只不过摩根的声线是属于比较冷漠且严肃的,而摩根勒菲的声音则十分阴鸷,属于一听就是个阴险女人的那种。
在摩根勒菲的身上,还有一些红色的印记,和圣杯战争的令咒有点像。
没有戴着头盔的莫德雷德听到摩根的话,诧异的回头:“母后?”
然后,摩根勒菲激动上前道:“你是亚瑟王的嫡子!是复制了其生命精髓的王之分身!”
说出这番话后,莫德雷德愣住了,露出惊愕之色:“我是……亚瑟王的……”
脸上露出了激动和喜悦之色,方才说出后面的话:“儿子!”
现实世界的人们见后,露出诧异之色,原以为莫德雷德早就知道了,想不到现在才知晓这件事。
看来摩根勒菲对于这个秘密的隐瞒做得很好。
虽然一直在给莫德雷德灌输仇恨亚瑟王的理念,但从未告诉莫德雷德真相,而莫德雷德也是单纯被亚瑟王的魅力所吸引,故而主动选择追随的。
只不过似乎莫德雷德完全将自己当成忠臣的圆桌骑士,这对摩根勒菲来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养了一个二五仔女儿,所以才激动的跑出来谈判。
可是……
莫德雷德,你明明是个女孩子,为什么要说自己是儿子?
亚瑟王也是女性强认男,真就对古不列颠人来说,性别不重要,生女硬说男呗。
不过,似乎莫德雷德并不是人们想象中的,由女女生下的孩子。
摩根勒菲说啥来着?
复制了其生命精髓的王之分身?
这啥意思?
难道莫德雷德其实是复制人?
卧槽,这不就是克隆人吗?
古代不列颠还特娘搞出克隆人技术了?
看莫德雷德那与亚瑟王一模一样,也就发型不同的脸,似乎复制得还挺完美的?
嘶~~~
古代人究竟有怎样的黑科技啊?
这不科学!
嗯?什么?摩根勒菲是魔女,用的是魔法?
魔法难道就核理吗?
这很不核理啊!
反正,这古代人的神奇技术是再次震惊了人们的三观。
————
光幕影像,画面一转,莫德雷德来到了亚瑟王面前。
只是莫德雷德现在的表情很激动,也很不好,因为现在的bgm不太妙,并且……
“你是不承认我是你的儿子吗?骑士王啊!”
莫德雷德大声问出了这话,十分激动,也十分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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