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正文_第2379章 为什么会这样(1 / 1)
第2379章为什么会这样
轰隆!也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现实,叶凌风只觉得脑海中一声犹如雷霆般的轰鸣,那可怕的燥热彻底从小腹处爆发,那瞬间胀开的力量仿佛要摧毁世间的一切。
燥热支配下的叶凌风不再温柔,他低下头用力的吻住了那两瓣冰冷而又柔软清香的娇唇,擒住了那冰冷湿腻的灵蛇,抵死缠绵,如旅人饮水般忘情的瞬息不已。
如烈火一点点融化着坚冰般,云挽波冰冷的身体渐渐变得越来越柔软,她的动作同样也变得迫切而激动,柔腻的香舌和叶凌风紧紧交织在一起。
热吻如雨点般落下的同时,叶凌风的手也同样没有闲着,他的大手覆盖了那冰冷的滑腻,如在用烈焰燎着一块坚冰,要使其从冰冷化作缠指柔的水液。但五指的每一次运动,都让那软腻顶端的一点殷红,变得更加茁壮,每次自指尖划过,都如电击般蚀骨。
喘息声越来越激烈,就像是一曲美妙的协奏曲,在屋内不断的低低起伏着。
最终,那喘息声突然变成了一声承受到了痛苦后的难言闷哼,但这痛苦,只是很短的时间,不多时后,闷哼变成了更加炽热的喘息。
粉红色的床帐上,云挽波那漆黑如墨的发丝,就如水藻般,在被褥间不断的摇动。
原本冰冷到蚀骨的身体,此刻如被烈焰融化的冰,无数晶莹的汗珠缓缓润湿了她的胴体。
疾风暴雨般的攻击下,坚冰变得越来越柔软,最终就像是变成了煮沸的水一样,那带着馥郁香气的汗水,将床褥都完全沾湿,让人觉得如陷入了一片泥泞的沼泽中。
最终,一声清丽而又带着满足的喘息声响起,房间中的一切终于恢复了宁静。
合欢散并非毒药,而算是一种补药,对修士的体能大有好处,但此药唯一的一个副作用,便是服食之后,借助某种运动,将药力完全吸收后,就会让身体陷入一种极度的疲惫中。
在感受到随着那声清丽的喘息响起后,怀中的坚冰,已经完全化作了绕指柔的温水后,疲惫感就像潮水般席卷了叶凌风的身体,让他不由得抱紧怀中的光滑柔软,沉沉睡去。
梦是美梦,更是一个绮丽的梦,梦中的叶凌风觉得自己回到了红尘俗世,见到了玫瑰和唐嫣几女,如当初离别时一般,大被同眠,在梦中抵死的缠绵。
但美梦往往不长久,而且美梦醒来后,往往都会发现生活的可悲和痛苦。
别人如何叶凌风不知道,但当叶凌风从梦中醒来,睁开眼睛后,看到的却是比美梦更美。
不得不说,一夕欢愉后,美人自梦中醒来的样子的确是美不胜收。云鬓散乱,披散在肩,显得那纤细如玉的锁骨愈发晶莹,盈盈一凹,如要将人的心神都沉入进去。
尤其是动作之间,偶尔露出的一片带着淡淡红晕的雪白,更是美不胜收。
当然,欣赏这一切的前提,都要建立在这个美人的手里,没有握着一柄如她肌肤一般雪白,却闪烁着锋锐光芒的利剑,而且剑还抵在他的脖颈动脉处。
“为什么会这样?”云挽波眼眸中带着愤怒、痛苦和娇羞,利剑对准了叶凌风的动脉,咬牙问道,只是话出口的时候,如牵动到了什么疼痛处,声音有些颤抖。
原来不是一场梦,一切都是真的。叶凌风无语苦笑,却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云挽波。
此刻他已经完全清醒,明白了云隐给他酒里面加的那些料是什么,他也更清楚,云隐之所以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媚术有缺,导致寒毒攻心,这种寒毒,并非是药力的寒,而是一种因为媚术所带媚意无法消解,自内心深处所凝结出的寒。
这种寒毒,非药石之力所能够解开,唯一的办法,便是通过人体的接触来化解。
但就算叶凌风明白了一切,他却也无法向云挽波解释,倒不是他羞于启齿说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对方的父亲给自己下了药,又把他扔到了人家女儿的床上。
而是因为叶凌风是一个男人,他知道无论男人做了什么事情,无论是在有意识之下,还是无意识之下做的,都必须要付起男人该有的责任。
只是唯一让叶凌风没有想到的是,他而今正在因为红尘俗世中的几女处境而心神痛苦,现在身边需要在意的女人,竟然又多了一个。
“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如果你觉得你杀了我就可以解决一切的话,那你可以出剑了。”自嘲一笑后,叶凌风平静的看着云挽波,缓缓道。
云挽波沉默,如果她真的是想要杀掉叶凌风,那就根本不会给叶凌风说话的机会,在叶凌风沉睡的时候,她的利剑就已经划开了对方的喉管,让鲜血洒满这张带着一种古怪问道,闻上一口,就让人莫名耳热心跳,粉颊绯红的柔软床褥。
不过倒也不是云挽波没有这样尝试过,只是当她想要把剑划下的时候,脑海中总是不由自主的就会回想起,在雷谷中她看到的那个傲立在漫天雷霆中的身影;以及那个意识还存在的前一瞬间,那张浑身浴血,背对呼啸一剑,却毅然而然将她推开的坚毅面庞……
那样的一幕幕,让她觉得手中的剑就如一座大山般沉重,让她几乎都要握不住。
不仅如此,云挽波此刻也已明白,为何她会从寒毒攻心中醒来。其实从某种意义上,她非但不该恨眼前的这个男人,反而要感激他,因为他再一次的救了她一命。
“你走吧……”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云挽波如终于做出了决定,手中的剑无力的滑落一畔,低低道:“昨夜的一切,就当是我们做了一场梦,梦醒了,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梦?走出院落后,叶凌风依旧满面苦笑。云挽波说的太简单了,如果昨夜发生的种种,都只是一场梦的话,那这样的一场梦,怕是任何男人都无法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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