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正文_第3206章 盘(1 / 1)
盘!鬼火头颅的名字叫做盘!他居然能以盘族为名,那么他的真实身份是?
叶凌风愣住了,虽然他早已猜到,鬼火头颅的身份来历必定非同小可。
可他还是未想到,鬼火头颅居然是盘古开天辟地之后,以盘为名,创造的第一位盘族!
盘是什么人,他是盘古开天辟地之后,身上血脉创造的的第一名盘族,他神秘无比,盘族中虽有他的传说,但无人知晓他的真正实力如何,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走到了什么高度。
古老的传言中,盘早已经陨落消亡在了星空,只有之后的盘神等人,延续了他的血脉。
可谁想得到,盘居然还存在于世上,而且是存在于盘葬之地,守护着亡去盘族的魂灵。
“晚辈参见父神!”不假思索,叶凌风就急忙向鬼火头颅躬身施礼,顶礼膜拜。
当今浩瀚星空中,除却父母之外,再没有谁能让叶凌风顶礼膜拜。
但盘不同,他是第一名盘族,是万代盘族之祖,是盘族之中,地位仅次于盘古的存在。
从某种意义上而言,盘的存在,可以说就是盘族的父神。如果没有盘,就不会有盘族,或者盘族就像是星空中其他种族一样平凡,是他引领着盘族,走上了一条神路。
而叶凌风,也是盘开创的这条神路的受益者。如果没有盘,他便没有今时今日的成就。
“这世上,早已不存在什么父神,所有的,不过是一个亡魂盘而已!”
鬼火头颅目光失落的看着叶凌风,包含沧桑的一字一顿缓缓道,声音中充满了悲怆。
“一日为父神,终生为父神,您或许可以不承认自己是神,但盘族后裔,却不能忘了您!”叶凌风执意不改称呼,仍旧对鬼火头颅以父神之名相称。
鬼火头颅自嘲道:“世上有如我这般失魂落魄,连一具躯骸都不曾拥有的神吗?”
叶凌风沉默,盘的话,也正是他心中不解的地方。他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令这位由盘古亲手所创,天地间诞生的第一位盘族,变成了如今这幅模样。
“叶凌风,好好走完你接下来的路,一定要战胜天道!否则的话,今日的我,便是明日的你!”许久之后,鬼火头颅苦笑,而后化作一只火焰巨掌,向着叶凌风轻轻一拂。
那一掌虽然裹挟火焰,但并无任何力量,而是一道极为清晰的记忆之流。
在那道记忆中,记载了盘昔日最为强大时,与星空意志相搏杀时的一幕。
彼时的盘虽然强横到了绝伦的地步,肉身之强,举手便可碎星,但可惜的是,即便是如此,他的实力,却依旧无法凌驾与星空意志之上,最终被星空意志所镇压。
只是他虽然无法超越星空意志,但星空意志却也无法诛杀他,只能够封锁他的生机,保留了他的魂魄神念,将其镇压在了亿万魔蜥的体内,使其永生永世镇压在迷失之地。
记忆中那举手投山,落手覆海,漫天群星尽皆震颤的画面,令叶凌风心神颤抖。
他感觉得到,那时盘的实力,是今时今日的他都无法与之抗衡比拟的。
可即便是这样,盘还是败在了星空意志手中;盘败了,羿也败了,那他又会是如何呢?
“你要找的人,当初就是走失在了那道时空乱流之中,紊乱了时光,混淆了光阴,颠倒了过去、现在与未来。这里是她的起始,你若想要唤回她,便要知晓现在的她,在过去的时光中究竟做了什么,再找到如何稳固这种时光的紊乱。否则,从你见到她的那一刻开始,现在与过去重逢,无尽的光阴都将加在她身上,她会变作一具朽骨……”
许久之后,盘抬手一指,一道光落在了万千时空裂痕中的一道上,继而对叶凌风悠悠道。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因为白芷是乱了光阴之人,若她和曾生活在一起的人相逢,求得了一线平衡的光阴线,就会再度被打乱,时光飞逝,让她化作一具无法挽回的白骨。
叶凌风眼露明悟,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了为何白芷会跟随瑶女离开,原来这就是答案。
“魂兮归来……魂兮归来……”盘轻轻叹息,头颅扬起,目光游离扫视四方,最终轰然一声,再度化作了万千朵火苗,重归了那亿万魔蜥体内,消散而去。
叶凌风见状,长叹不已,他知道,盘所说的‘魂兮归来’,不仅是在喟叹过往时光中,那些死于非命的盘族们的灵魂如何归来;更是在呼唤他自己缺失的灵魂,与星空战的灵魂!
但很快,叶凌风的目光就变得坚毅,落在了昔日白芷消失的那道时空裂痕之上!
盘是否能找到灵魂,叶凌风不知道;但他知道的是,哪怕千难万险,他也一定要找回白芷!
“时光回溯……”
望着那道由盘神指出的时空裂痕,叶凌风长吸一口气后,极速运转,手向着时空裂痕一挥。
嗡!时光荏苒而变,过往的岁月,就如画卷般,缓缓在叶凌风的面前展开。
那斑斓的画面,让叶凌风屏住了呼吸,心神颤栗。这一刻,可以说是他人生中最为至关紧要的一刻,因为有关于白芷的去向,有关幽冥是否即是白芷,都将在此刻得到解答。
漫长时光回溯,很快,一道静静伫立的人影出现在了那漫长的时光画卷中。
“白芷……”看到那人影,叶凌风低低出声,眼眸中的神情复杂到了极点。
白衣如雪,面带泪容,那不是白芷,又能是什么人?
此刻的白芷,在静静的望着什么,她看的是那么的痴迷,就如要将一切铭刻在眼中一样。
虽然画面中空无一物,但叶凌风知道,白芷此刻在凝视着的,是他离去的方向。
她是想要将叶凌风离开的背影镌刻在神魂最深处,哪怕是历尽亿万年的沧桑,都不忘却。
这样的神情,令他心如刀绞,他可以想象得到,当时离开时的白芷,究竟是有多么的痛彻心扉;他也能够想象得到,白芷是多么的不愿做出这个决定,却又无奈做出这样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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