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岁岁病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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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的话还没说完,程安宁险些站不稳了。

她扶着桌子,呼吸困难。

翻译紧张的扶着她,“程小姐,您没事吧?”

程安宁摇头,道:“问问医生如果是恶性的话,怎么做?”

医生给出了回复,“开颅手术,切除,但这个位置很危险,手术的成功率大约在百分之三十。”

程安宁静静的坐在走廊的座椅上,翻译在旁边担忧的说道:“小姐,您还好吗?”

“我没事。”

她只是……不知道待会怎么面对岁岁。

她本以为事情朱建好转起来,总会有办法解决,好不容易燃起了一点希望……

“踏踏踏。”

脚步声越来越近。

程安宁却像是听不见,低着头,沉浸在思绪中。

翻译看见人后,刚想张嘴喊,却被来者做了一个手势而闭嘴了。

守在原地的翻译和保镖都退下了。

“抬起头。”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程安宁抬起头,撞进了一双幽深的眼眸里。

是霍宴。

他似乎是匆匆赶回来,身上整齐的西装也凌乱了一些。

只是他脸上的镇定和平和令程安宁慌乱的心逐渐安静下来。

她沙哑的喊着:“霍宴……”

“是我。我在。”

下一刻,她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

从知道噩耗的时候开始,一直隐忍着的泪水疯狂涌出。

霍宴伸出手,轻轻的抱着她。

程安宁的脸贴在他的腹部,属于他的味道完整的将他包裹住了,既霸道,却又安心。

她什么都没说,眼泪却止不住。

霍宴也没问,一直耐心的等待着。

很久以后,她终于不再抽泣,轻轻的推开他,擦了擦眼泪。

低头一看,发现他身上昂贵的西装料子都脏了。

“对不起啊……”

“没事。”他直接把外套给脱了,随意的拿在手上,道:“我听说了结果,我会安排最好的医生,别担心,或许结果是好的。”

但是再好,都改变不了脑子长了肿瘤。

现在是良性的,却不能保证一直都是良性。

一旦有恶化的可能,她就无法安心。

除此之外,岁岁还有血癌,需要换血。

一层又一层的的压力压在心上,刚刚那一瞬间,她被压垮了,所以才会不顾形象抱着他哭了。

现在缓过来后,却觉得窒息和疲惫。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做。

如果可以,她希望患病的那个人是自己,而不是年幼的岁岁。

“别怕,我们一起等结果,现在去接孩子们吧。”

“好。”

他的冷静也让程安宁好受了很多,深呼吸几次后,总算调整好了情绪,避免被孩子们发现。

最后的结果要等明天才出来,程安宁和霍宴一起瞒下了这件事,没透露给岁岁知道。

只是隐隐约约,小朝好像察觉到了什么。

当天夜里,小朝悄悄的拿出电脑,黑进了医院的后台,调出了岁岁的病例档案和检测报告。

电脑前,是一张惨白惨白的小脸。

“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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