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记账记到手残头秃眼瞎椎间盘突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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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钱一凉为什么喜欢与从风作对,也许就是他这双与他们格格不入的眼。

他,似乎总有些莫测高深。

简单说来,就是爱装深沉,爱出风头,闷骚。

在他钱公子面前,都是个屁!

“我没有。”从风只是重复一句话。

“死鸭子嘴硬!”

钱一凉才不相信,却拿他没辙,监督他们的师父鞭子一抽,他什么也顾不上,只能上气不接下气地拼命跑着。

原本四人的速度不相上下,从风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突然猛地加快,跑完十圈就走了。

钱一凉担心自己被落下,拉着兰深不肯放。

“我错了,兰深兄,求你带着我跑吧!”

他有眼力劲,李落寒心有余力不足,肯定带不动他,唯有兰深,跑十圈跟没事人一样。

兰深不喜与人亲近,硬是抽回自己的手,搞得钱一凉心都凉了。

从风离开训练场,径直朝山腰小楼走去。

院子里,青烟站在一排树苗前,不停地对着其中一棵施展阵法。

她听到老师父把人叫去受罚,又躺着等了很久。

马当太不靠谱了,大临山一个人也没来。

她实在无聊,就爬起来练练符阵。

空中浮现出一颗透明小球将树苗包裹住,透明球里的树叶肉眼可见地在舒展,足以见得她的阵法有长进。

青烟咧起嘴角,还没笑开,小球就嘭的一声破碎消失了。

“啊——”她要抓狂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青烟不停地深吸气,想要控制住自己。

余光瞥见门口站了个人,邪火蹭蹭蹭直往上冒。

所幸她还有点理智,注意到他脸上的伤。

“你干嘛?演苦肉计啊?”她伸手揩了一下他的嘴角,发现那红色还真的是血。

“嘶——”从风往后退了一步,躲开她的手。

本来都没感觉了,被她这么用力地蹭来蹭去,又痛起来了。

“你就是因为阵法失败才沮丧?”

从风不说就算了,他一说,青烟更不爽,伸手使劲戳他红肿的脸颊。

“谁、说、失、败、了?”一个字戳一下。

从风皱眉,动作极快地一把抓住在他脸上乱戳的手。

青烟没想到他手这么热,有些尴尬地抽了回来。

“我今天没心情,你可以走吗?”

从风伸手点了点因阵法而舒展的叶片,“你已做得很好了。”

“我做得好不好你又知道了?难道你懂?”

话一说出口,青烟就咬住嘴巴,这小子还真不能低估。

她就不该给自己找不痛快。

“我不知你想要什么样的阵法,不过你的问题很明显。”

“呵,什么?”

“你太急切了,欲速则不达。”

“滚!”

说了还不如不说。

她这算快吗?他不知道她已经练了多久了吗?

就那鬼画符一样的东西,她天天练,他才看了几次就会了。

这种人,还好意思跟她说欲速则不达。

这就跟学霸出考场,向学渣抱怨考题太难不会做一样可耻!

将人轰走,青烟没有心思再练,干脆跑去找司会。

要说这小临山有谁比她更惨,非司会莫属。

她要去找优越感去了。

库房前院,乐声悠扬。

司会躺在摇椅上,眯着眼,悠闲地吹着刺槐叶。

林间鸟鸣附和,山涧潺潺叮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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