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惊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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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

我太山下,书生远去。

女子脸上的笑容消失,脸色变得苍白,强压下的气血翻涌。

噗地一口猩红吐出。

刀疤脸忙扶住女子,满脸怒容。

抽刀就要去追,女子拉住他,摇了摇头:“打不过。”

刀疤脸露出一丝震惊。

女子把酒葫芦递给刀疤脸,转身上山。

刀疤脸拔开木塞,葫芦里的气息冲出,刀疤脸扔掉葫芦正要挥刀挡去。

女子回头:“挨打就要有挨打的样子。”

闻言刀疤脸又把刀收了回去,放弃了抵抗,然后身体瞬间腾空,撞进了远处的石头,大口地吐着血。

女子脸色苍白,边走边喃喃道:“都说他们四个离道最近,呵呵,传言果然就是传言,后家果真是出了个了不得的人。”

金陵,五尺巷,阿不从昏迷中醒来。

睁眼看去,少女正在做饭,鼻子里闻到阵阵香气。

好几年没有闻到家里有饭菜的味道了,好几年是多久,阿不也记不太清了。

大概是那个被他喊作母亲的人还在的时候吧。

“醒了。”耳边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

阿不转头看去,门口放着一把轮椅,上面坐着一个背对着他的男人。

阿不也不知道为什么男人没有回头却知道他醒来的。

“你们是谁?”阿不虚弱地道。

“路过的。”男人回答。

“为什么在我家?”

“借住两天。”男人很缓慢而认真地说道。

“可以。”阿不费力地把头靠在墙上,“你们要让我活下去。”

男人低头翻着一本医书:“住你的房子,让你活命,很公平。”

金陵城外一里。

礼部和吏部的两位侍郎带领两部大多数官员一大早就站在这里。

周围路过的百姓们都纷纷议论,这么多的官员在等人,莫不是有他国使臣要来。

后方还单独站着一位很年轻的官,虽然穿着同样的官服,却又相隔甚远,泾渭分明。

年轻的官一脸肃然,安静地垂手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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