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夺命决斗场(1 / 2)
清晨,一切都是静谧的。当第一缕晨光射穿薄雾,小街便迎来了一个温馨的晨,此时,小街的一切都笼罩在柔和的晨光中,道旁的柳树低垂着头,柔顺的理解着晨光地淋浴。
腰酸背痛的韩久亿被太阳晒得浑身湿热,惺惺松松地睁开双眼。她努力用手撑起上身企图坐起来,可强烈的疼痛让她不得不再次躺回床上。
“别起来了,你先缓一会儿。”沈鸣灏已经早早起床,站在一旁系着纽扣。
韩久亿眉头一紧,吃力地拿起身边的枕头,向沈鸣灏砸去:”你就是一个混蛋!你是成心的,折腾我一晚,就是想让我练不了拳!“
沈鸣灏一把接住飞来的枕头,满脸无辜和坏笑:”韩律师,我可从未这样想过,你把我想的也太坏了吧。“沈鸣灏丢下手里的枕头,整理好衬衫的领口,继续补充道,”好好休息吧,不然更练不了拳了。对了,以后每晚都回来住吧。“
韩久亿听到这话,一脸诧异,满心不愿。可当她昨天有了逃跑的念头时,就明白,想要逃跑,就必须顺从他,让他放下戒备。她冷冷的应了一句:“知道了。”就又钻回被窝,一头扎进被子里。
沈鸣灏并没有察觉异样,整理好衣物,就突然转身,走进蒙在被子里的韩久亿。他嘴角微微上扬,猛地掀开韩久亿的被子。半睡的韩久亿吓了一跳,可还没来得及开口责骂,就被沈鸣灏一把环住了腰。他看了看怀中娇小的韩久亿,淡淡一笑,突然吻住了她的嘴,三分钟,四分钟。。。。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因为迫于处理公事,沈鸣灏这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韩久亿。
望着眼前大口喘着粗气的韩久亿,沈鸣灏心中泛起层层涟漪,“你现在越来越乖了,接吻都不抗拒了,小脑袋里是不是又密谋着什么呢,嗯?”
韩久亿被猜中了心思,有些不知所措。双手不知道该放在那里,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手心开始直冒冷汗。她努力使自己镇定,假装无辜的讲到:“我反抗你,你不愿意,现在我顺从你了,你又怀疑我,你到底想我怎么样?沈鸣灏,我累了,不想反抗了,我接受我那不幸的命运了,可以吗?”
沈鸣灏有些动容,眼神开始变得柔和,他轻抚韩久亿的脑袋,在她额头轻轻一吻,就起身离开。
“对了,你让金老太婆给我准备一身长袖的运动服,能遮住身体的那种,我可不想带着一身的痕迹出去。”韩久亿突然叫住快要离开房间的沈鸣灏。
“知道了。”沈鸣灏轻声应到,随后离开了房间。
“当当当”一阵连续的敲门声,吵醒了睡梦中的韩久亿。
金爷手里拿着一身崭新的衣服走进了房门。金爷一脸疑惑,用小心试探的语气询问韩久亿:“你今天还练拳啊?沈哥不都来过了吗,你还练它干嘛?”
韩久亿缓缓从床上坐起,伸手扯住胸前的被子挡住赤裸的上身,淡淡的开口:”我被送到这不是因为没有伺候好他,懂吗?“
韩久亿的头轻微地向一边斜靠,冷若冰霜的眼神疲惫的刺向金爷:”还有事吗?我要换衣服了。“
金爷全身一愣,尴尬地乐道:“啊,那行,你换吧,我出去了。”
哐当一声,房门关闭。
韩久亿松开胸口的被子,起身拿起金爷准备的运动服,穿在身上。但见紧身的运动装衬得韩久亿腰肢柔软纤细,盈盈一握,苗条地身段窈窕玲珑,凹凸必现。小小的鼻梁下有张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弯,带着点儿哀愁的笑意。整个面庞细致清丽,如此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
她推开房门,双手插在运动服两边的侧兜上,嘴里嚼着口香糖,漫不经心地往负一楼的练习场走去。一路上众人皆对她投射打量的目光,在一旁小声嘀咕,但就是没人敢在上前找事。韩久亿心知肚明,是昨晚沈鸣灏来过的事在这里传开了,但她一点都不关心,更不在乎他们的看法和议论,她就只想好好练习,赢下这场赌约,离开这个鬼地方。
走到没人的沙袋前,她拉开外套的拉链,捡起地上的拳套,熟练地套在手上。她双脚一前一后站稳立定,双手摆出出拳的姿势。眼神坚定地目视前方,找准目标,干净利落地向前击去。沙袋猛地向后一扬,还未来的及摆回,就被另一拳击向另一个方向。啪啪啪啪成百下,数千下,如狂风暴雨般落在眼前的沙袋上。
韩久亿就这样孜孜不倦的重复着,练习着打拳的动作。从热情喧闹的白天,打到夜深人静的晚上。银白色的月光洒在地上,看起来朦胧胧的。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张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
叹息,深沉如夜的叹息,来自沙袋前的那个身影。她的睫毛上,挂着迷蒙的汗珠。墙壁,地板载着灯光的倒影,安静的挺立着,而她的喘息,打破一切光影。
此时的韩久亿早已汗流夹背,晶莹的汗水如同雨水般不停滴落,打湿身上的衣服。
指针不停旋转,好似片刻功夫就落在了10这个数字上。
“打擂时间到。”金爷高声咆哮,气势如虹,边走边拍打着双手。
众人都一股脑的往擂台上奔涌,好像南非大迁徙一样涌进这个狭小空间。
韩久亿抹去额头上的汗珠,走进这个“杀戮的决斗场”。整个过程,韩久亿几乎没有出拳,仅是躲过能令自己受伤的攻击,迫不得已才会将人绊倒在地。似乎在刻意隐藏实力。
45分钟后,泰拉再一次站到了最后。他用力地挥舞着双拳,好似王者在宣誓主权。韩久亿轻盈的从地上弹起,满不在乎地脱去手上的拳套。
韩久亿捡起地上的外套,迅速的穿好。拿起一旁的背包,双手拿着肩带,搭在肩膀上,一边往大门的方向走,一边往嘴巴里塞进一块口香糖。
沈鸣灏的别墅
”叮咚,叮咚“韩久亿不停地按动门外的门铃。
路芸瑞一路小跑,双手打开了大门的门锁。
“你回来了。”路芸瑞一脸的惊喜和喜悦。
“回来了。”韩久亿轻轻应答,对着路芸瑞微微一笑。
看到走进来的韩久亿,坐在沙发上的lily惊喜交集,傲慢的打趣着眼前的韩久亿:“呦,回来了,欢迎。”
韩久亿没多想,平淡的望了望她,回答道:“嗯,谢谢。”
随后消失在lily的视野中。
韩久亿疲惫的走进第一次来到这时住的房间。她推开房门,把背包扔在一边,没有开灯,四周漆黑宁静,仅有从门缝中射进来的一点光亮。
韩久亿走到床边的地毯旁,脱下了鞋子,踩了上去。她解开外套的拉链,脱下外套和运动衣扔在地上,白皙的皮肤即使在漆黑的环境中,依旧泛着微光。随后韩久亿把手伸进腰间的裤口,轻轻向下一推,衣物就顺着她修长纤细的腿滑了下来。
一旁的沈鸣灏看见眼前的这一幕,嘴角慢慢抬高,好似看着经典的话剧,那样津津有味。
可韩久亿并没有发现坐在窗边的沈鸣灏,全身赤裸地径直走进浴室。
“哗哗”浴室传来了水流声。
窗边的沈鸣灏从沙发上站起,紧跟其后的进入了浴室。
清洗头发的韩久亿,听到背后有人转动门锁并传来脚步声,可她满眼都是泡沫,根本睁不开眼睛,她敏捷的从一旁摸来一个沾满水的浴花向沈鸣灏砸去。
沈鸣灏反应极快,立马接住了被抛来的浴花,无奈的被溅了一身的水,湿透的衬衫紧贴他紧实的胸肌和腹肌,一块块,一道道,充满了男人的野性和气息。
“是谁!”韩久亿惊呼,着急的清洗着眼睛。
“是我。”沈鸣灏答道,随手扔下浴花,脱掉了身上的西装外套,一个一个的解着衬衫的扣子。
韩久亿一听是沈鸣灏,身体逐渐放下戒备,只有满身的厌恶。她微微睁开双眼,看见眼前的男人正脱着衣服,连忙惊叫:”你干嘛,你脱衣服干吗,要洗去你房间洗!“
沈鸣灏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继续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满脸坏笑:“脱衣服干吗?我的衣服全被你弄湿了,韩小姐,而且,这就是我房间,是你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的。”
话落,沈鸣灏已经脱掉了全身的衣服,走进韩久亿,“放心,我不会在这里动你,我怕你晕倒,顶多呢,亲亲你。”边说边走到花洒下面,淋湿了头发。
韩久亿听了这话,便不好在多说什么。她浑身不自在,眼神更不知道该往哪看。不经意间,她撇见了沈鸣灏背上的伤疤,从右胸蔓延到左腰。她没有多想,就伸手抚摸那条伤疤,“这伤是怎么来的?”韩久亿问。
沈鸣灏停顿了一会儿,语气中带着一丝悲伤,“这是我16岁那年,为了保护我的养父留下的。我的养父就是沈渊。”
他撸下脸上的水,转过身来,继续补充:“我是孤儿,10岁被人贩子卖去了缅甸,那里很乱,更没有人性,人命在那个地方是最不值钱的。13岁时,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因为太饿了,想要吃了我,为了活命,我就把他给杀了。这一切,被旁边的沈渊看到了,他问我要不要和他走,他会给我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不用怀疑,我跟他走了。我被带到了一个地方,在那里还有十几个向我这样的男孩,我们每天的任务就是学习格斗,射击,经济学大小十几门课程,除了经济学,都是有关杀人的。15岁,我们在内个集训营上了最后一课,相互杀害,活到最后的内个人才有资格成为沈渊的身边人。最后,我杀了所有人,留了下来。16岁时,沈渊遭人暗算,我替他扛下了一刀,在医院昏迷一个月,得到了他的信任。最后,20岁那年,沈渊出国,我留在了这,成了sw集团的国内经理人,也就是sw集团的总裁。”
“这就是我的人生,比你的,怎么样?”沈鸣灏低下头,望着身前的的女孩。
“哼,我们都是坠入过地狱里的人,但是渴求光明的方式不一样。”韩久亿双眼看着地面,黯然神伤。
沈鸣灏愣了一下,伸手握住韩久亿的下巴,低下了头,吻住了韩久亿的嘴巴。他用力地亲吻着,索取着。这来势汹汹的吻,使得韩久亿浑身酥麻,四肢瘫软。
沈鸣灏抱住韩久亿的腿,使她挂在自己的身上,带着她走出浴室,将她放到了卧室的床上。沈鸣灏的吻如春日流淌的小溪,沁人心脾;但也如狂风呼啸的暴风雨,热烈粗狂。
他的吻,遍布韩久亿全身,各种寻求爱的方式,惹得韩久亿痛苦万分。
“额啊,疼,你这个疯子,好疼。”韩久亿痛苦的叫到。
沈鸣灏并没有就此松手,反而更加变本加厉。
两个小时过后。。。。
“我真的受不住了,求你了,沈鸣灏。”韩久亿哀求道,满脸都是干皱的泪痕。
沈鸣灏看着身下的韩久亿憔悴的面容,这才慢慢停下身上的动作,向一边倒去。
韩久亿拽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侧身转向另一边。
怅然若失的韩久亿,疲惫的开口:“这种生活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沈鸣灏,你告诉我,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从一开始的柔弱,到撕心裂肺的呐喊,好似在洞中盘窝的猛虎,出山咆哮。
“永远都结束不了,我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的。”沈鸣灏的话,如同刺骨的冰锥,扎在韩久亿的脊背上。
“给我事后避孕药。”韩久亿心灰意冷的低吟。
“用不着,有了就直接生下来。”沈鸣灏淡淡回答。
她真的怒了,双手紧紧握住,微微颤抖着。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就要爆炸的一个大气球,脖子上的经脉抖抖地立起来,脸涨得通红,从脖子一直红到耳朵后。她这是要永远的把我困在这,不,不!不可能!韩久亿内心波涛汹涌。
“我这个月不能要孩子,因为你的不节制,我这月的经期根本不正常,如果有了孩子,对孩子很不好,他可能根本就不是一个健康的人,你折磨我还不够,还要折磨我的孩子!”韩久亿失声痛哭,把脸深深地埋在手掌中。
沈鸣灏沉默了一会儿,随后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片,扔给了韩久亿。
从那晚以后,沈鸣灏就以公司事务繁忙为由一直住在公司。直到韩久亿和泰拉的决战之夜。。。。
因为这场决斗,每晚十点的百人擂台取消了。专门为两人的决斗空出了场地,往日宽敞的拳击馆,今日被观看的人群围得密不透风。
“比赛开始,请双方入场。”裁判站在擂台中央大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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