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破天的心声(1 / 2)
欧文受此一击,今日之事再难脱身,和约翰不同的是,他没想着去做囚徒。他撑着用自己国家的语言说了一句脏话,悍不畏死的冲来。
张顺龙应对的十分巧妙,以自己的力量卸去对方的力气,他想要活捉欧文。
他太强了,第一个照面下来,以独特的手法,制住欧文的同时,在他的身上点下禁制。这种禁制算是封锁欧文体内的灵气,使其不可动用武力。
张顺龙是真没把他放在眼里,所下的禁制都没用全力,而是随意点入。欧文是不可能解开禁制,除非强行冲破。
禁制是点入他的周身要穴,以欧文的修为,强行冲破禁制,筋脉必然崩断,是不可能承受如此大的冲击。
其中就包括心脉,心脉一断,药石罔顾,必死无疑。
张顺龙以为解决麻烦,刚要看看任羡什么情况,只听到噼里啪啦的一阵响,是从欧文的身上传来,身上炸开一些穴位,血液飞溅。
欧文不顾性命冲开禁制,张顺龙第一时间还想要救他,在他分神的一刹那,欧文用残存的力量,一掌拍在旁边任羡的头上。
一些列的动作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张顺龙大怒,一脚踢飞欧文,甩出去多远,然后他静静地躺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欧文终于死了,在他拼命的情况下,想要完成极限一换一,他几乎做到。
他是一个聪明人,他知道他应该做什么,就是临死前都在为自由者去做他认为有必要的事情。
他也足够卑鄙,也许,是我们过于仁慈。
张顺龙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他奉师父命来此协助师叔。蒋松竹千叮咛万嘱咐,要完好无损的救人,那两个小孩没事,结果任羡现在重伤垂死。
检查一下她的伤势,肩胛骨那边不过是皮肉伤,可能骨头也伤到一点点。气力耗完也没多大事,休息休息就能缓过来,就是刚刚那一掌坏事。
欧文一掌已不具备全力,可结结实实打在毫无反抗能力的任羡头上,当场就打破任羡的百会穴,导致她昏死过去。
任羡气息十分微弱,甚至随时都会死去,张顺龙害怕她扛不住,赶忙联系龙腾组织的人,让他们先行过来处理欧文和两个小孩子的事。
他把任羡扶起来,此刻顾不得损耗自身元气,以自身的修为替她续命。
她还能呼吸,百会穴即使破掉,呼吸中的气竟然也顺着往日修炼的路线去行走,自动完成周天的运转。
这把张顺龙都惊坏,令他更没有想到的事情,任羡体内自生超天诀的内息,和他输入自身的元气相抗衡,两不兼容的情况下,又导致任羡再受内伤,吐出一口鲜血。
张顺龙赶忙撤回自身的元气,此刻的任羡也清醒过来,只感觉头晕欲裂,浑身都疼,疼的痛不欲生。
她忍住疼痛,还安慰一边的莫星莫辰姐弟。
“你的伤势不能再拖,当下唯一能救你的怕是只有我的师叔,我得带你过去,你要撑住。”张顺龙说着抱起任羡就走。
任羡挣扎着,让小星他们先回家,安排好姐弟俩的事情她才放心。
张顺龙把任羡抱上车,车子也没坏,当时撞上石墩也只不过是演戏。
他开的更猛,赶时间救命,他一边开车,一边同任羡说话,不能让她睡下去,还要电话联系蒋松竹说明情况。
张顺龙用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把任羡送到蒋松竹的家,蒋松竹在门口等待多时,接过任羡,比张顺龙移形换位更快的速度来到卧室。
蒋松竹修炼的功法叫作混元诀,这是一种顶级的功法,混元二字便意味着可以去中和主动斑驳混杂的元气。
此功法中正柔和,唯一的缺点就是修炼的速度进展较慢。
蒋松竹和张顺龙不同,他是知道超天诀,也明白其特性,便是他的混元诀,都不能去调和超天诀的内息,因为超天诀极为霸道,排斥一切他人元气。
思索良久,蒋松竹还是不敢轻举妄动,一边吩咐张顺龙去拿医疗箱给任羡包扎伤口,一边用自己精纯的混元功力来护住任羡的心脉。
做完这一切,蒋松竹拉着张顺龙出去,没有谁能保证救下任羡,除非是蒋连云亲至,当下只有靠她完成自救。
“说说吧,让你去救人,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听得出来,蒋松竹对张顺龙有些不满,对他的能力存在质疑。
张顺龙把事情的经过大致说一遍,惹得老头子大发雷霆。
原来当任羡走进工厂之后,在确定没有人监视之后,张顺龙开始行动,他先排查工厂周围是否有其他的力量,耽误一些时间之后才进入工厂。
他也没想到里面那么快就交手,他也特别交代过任羡,稍微拖延一下时间。
让蒋松竹生气的是,明明已经控制住局面,还让人绝命反扑,何况自己还交代过他,这不符合常理,作为蒋连云的优秀大弟子更不应该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面对蒋松竹一连串的逼问,张顺龙实在没有办法,只能说出。他来sua市的消息,除了他师父和蒋松竹,龙腾驻市的负责人柯如岁也知道。
说到底,蒋连云是龙腾的人,他的弟子基本都是,毕竟是为国家培养人才。张顺龙接到任务应该要和柯如岁报备,而这个负责人希望能够抓活的。
蒋松竹气的想去找他们理论,想到自己不过是一个编外人员,内部的事情不好插手。麻烦是张顺龙造成的,就派他一直守护着任羡,什么任务都停下来。
任羡这一昏迷就是三天,期间,张顺龙时不时会喂一点水给她,还会找她说话。大致就是,你要坚强一点,不能死,不然自己的罪过就大了。
揭破天也联系过任羡,没有任何回复之下,有些着急。他也是好本事,能一路找到蒋松竹的家。
蒋松竹对他没有隐瞒,让他如愿以偿的见到任羡,他握着任羡的手,说了很多很多话。
在一片黑暗之中,任羡蹲在一个角落中,她很累也很无助,一个人在这里待了很久。她想要走出去,也走了好久,始终不见一丝光亮。
一种席卷心灵的疲惫让她停下脚步,她的意识没有混乱,找不到出去的路也没有让她灰心,她思考的是自己活着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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