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石斧崩口(1 / 2)
旱地龙趴在溪边狂饮不止,一阵酣畅淋漓之后,回头看着江水:“兄弟,我现在才发觉这溪水真甜哈嘿。”
“不信你也来一几口,哎,这野果硬是硬了一点,回味还是不错嘛,贵州这地方,山上东西就是多。”
江水嘴里咬着一根狗尾草,悠闲地看出远处的县城,此时他的心早都飞到那里去了。
“江水兄弟,在想什么呢?不会又是在哪家姑娘吧?”
他见江水不语便悻悻道:“好好我不妨碍你想美人了,你自己想吧,我还是美美地睡上一觉。”
“呼呼.......”
江水瞥了一眼,心想这周大哥真能一倒就睡,真是应了老人说的那样心宽睡得自然香啊,那你就睡吧,双方互不打扰。
“嗬嗬......嗬嗬....”
一阵急促的喊呵之声传入耳膜,不由分说,江水一咕噜从地上爬起,用脚踢了旱地龙屁股一脚:“快醒醒,情况不对,前面应该是有紧急的事。”
“什么,我怎么听不出来呢?”
“咕....咕噜....咕嘟....”
旱地龙慢腾腾地从地上站起来,便弯着腰一脸难受的样子,竟然一步也迈不动了。
“兄弟,我我的肚子现在真有点杠不住了”,旱地龙说罢,用手吾着腹部一脸痛苦状。
“你在蜜罐里待太久,惯出毛病来来了,吃个把野果就把肚子弄坏了。”
“你找不地方,先方便一下,我到前面看一下,我可先说了啊,这喊声是我们侗家特有喊法,一般情况是围猎猛兽相互配合的提示。”
“你注意点,随时观察情况,我到前边去一下。”
江水一把捡起石斧朝前方狂奔而去。
那旱地龙望着江水的身影:“这小子一惊一乍的,会有什么情况....”他自言自语的说道。
不远处,江水快步前行,只见前方有几个身着侗家黑色家织布的壮汉,一人一杆猎枪,逐渐缩小包围。只见是一猎物发出一阵哀嚎-----这分明是一只受枪伤的野猪,它深知此时已深陷绝境,只能横下一条心作困兽之斗。
“呯”
“把枪拿稳点再开枪,不要靠得太近了,小心它的獠牙被它碰上就膛开肠流了。”
“甫山(侗语义为儿子小名叫山的父亲),你绕到野猪的身后地,打野猪的屁股一枪,这是它的要命的地方,快快...”
“呯”
这个叫甫山的中年男子手中的枪响过后,从枪管中射出的铁条只在这头野猪的后身划出一道浅浅的血槽。
在黔东南之地方,野猪这畜生在山林里时常被百姓看到举家觅食,三五只不等,那年月只要吃过野猪肉的都知道,其味道臊,并不比家养的猪肉好吃,此猪非彼猪,野猪皮厚,且时常拱食泥土里的食物,土腥味比较重些,但凡知情的吃货,是绝对不会吃野猪肠子也就是这个原因。
“这家伙,把我们这几家的包谷地全部都毁,绝不能让这它跑了。”
这只受伤的野猪,它瞅见右侧一猎手装弹的时间空档,一头猛冲过去,那人见无法正面阻挡,便急忙抽身闪过一边。
江水双目紧盯前方,他所在的位置是一段上坡路,上面长着大片齐膝的杂草,犹豫之间,杂草晃动由远至近。
“周大哥你弄好了没有,有受伤的野猪过来了,要不然你就得光着屁股跑了。”
“咕咕....嗫....咕嗫....”似乎这野兽边跑边喧泄着心中的愤怒。
江水看准不断晃动的杂草,这野猪不偏不倚正朝他带着一浓烈血腥味扑面而来。
“grd连方便一下都这么闹心,真要命啊!”旱地龙嘴里嘟哝着正起身提裤子,搜寻江水的方位。
只见那江水挥舞着石斧,几次想对野猪脊梁猛砍,但家伙似乎明白对手想给它拆房樑,若腰椎一断,那只有彻底歇菜任人宰割了,它变得出奇的神勇,左突右冲竟然都躲过这几次致命的劈砍,仍拼命地往前冲。
“小心呐,周大哥!”江水喊着紧跟在野猪其后,穷追猛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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