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 靳明臻你算那颗葱,我的事要你管?(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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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靳明臻你算那颗葱,我的事要你管?(一)
“我以为郎爷上次碰到我后会知难而退?”
“呵?我的字典里还没有知难而退四个字!难道你看不出来我是个乘风破浪激流勇进的有为青年。”
他的大手往前一探,就把她捞入了怀里,邪恶银浪的目光狠狠攫住了她领口下方,舔了舔干燥的唇,那样子好像是要动嘴吃了它。
湛蓝看出了他的心思,一双秀致的眉紧紧蹙起,“郎爷,你怎么有食欲下口的?”
的确,他是摸过那里的,坑坑洼洼的,毛毛刺刺的,硌手硌得厉害,这样的不堪,不知吃起来是什么滋味?
“恩,爷还就重口味了。”他意兴阑珊地挑了挑长眉,“其实爷是个特别温柔的男人,不喜欢对女人动粗。所以呢你最好听话一点,我还可以跟你分享一个秘密,是关于闵敏的。”
关于闵敏的秘密,她还的确有点兴趣。
“巧了,郎爷你是个温柔的男人,我也是个温柔体贴的女人。”湛蓝也是柔情似水的笑笑,主动地勾住男人的颈部,环顾一圈这里,除了一张摆着蜡烛和红酒白酒的椭圆形餐桌,到处都是火红的玫瑰花,又抬头朝角落那边看看那几个拉小提琴的,“只是,我没有暴露癖。叫那几个拉二胡的先走吧。”
郎闫东打了个响指,指了指门口,演奏家们心领神会地微笑点头,退了出去。
门被关上,湛蓝又是笑了笑,手从他的颈项缓缓移至他的胸前,拉着他的领带,将他带到了餐桌前,她瞄了瞄这顿丰盛的烛光晚餐,心里低叹一声,真是可惜了。
女人突如其来的主动让男人真是有点措手不及,男人一颗心都被这个女人给吊了起来,急不可耐地想扑上去,但湛蓝却拉着他的领带让他坐到了椅子前,而她自己脚尖一点,就坐上了餐桌,蹬了脚上雪地靴,穿着厚袜子的脚丫踩在他大腿根部,然后一点点往正中央移动。
保持着这样暧昧的姿势,郎闫东感觉浑身血液都要沸腾了。
这是他一直想要得到的女人,很快就会屈服在他的裤裆下。
她俯身,一手拉着他的领带,一手抱住他,在他耳边轻轻说,“郎爷,你看我都是你砧板上的鱼肉了,不如,你先告诉我,闵敏的秘密是什么?”
郎闫东想她一个女人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上次有靳明臻救她,这次不可能有谁能救她,秦湛蓝已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男人无比自信地勾了勾薄唇,“我是挺想告诉你的,不过,我觉得我的嘴唇有点干裂,需要擦一点你唇上的润唇膏,记住多擦一点,擦得均匀点。”
还真是个不好应付的男人,湛蓝心中抱怨,但还是一抿唇,就把嘴凑上去,印在了他唇上。
她的唇又香又软,仿佛一通电流从他周身流过,把他电得神魂颠倒,鬼迷心窍,他闭了闭眼,享受着她软绵的唇,一张口,便囫囵吞枣似得把她两片粉嫩的唇含在了口腔里。
一边吮,一边说,“闵敏那两腿又能走了。”
“真的?”
“当然,亲眼所见。”
湛蓝眉头一拧,不是说她的双腿被重物压伤,伤及了神经,会瘫痪一辈子的么?怎么又能走了?是治愈了,还是从未受过伤呢?一个害死她儿子的女人,怎么就得不到报应呢?
湛蓝正想得入神之际,她衬衫一颗纽扣已被那双灵活的咸猪手解开,匈前骤然一凉,她惊慌地缩涩了一下,刚欲躲开,他手又一用力,衬衫纽扣在暴力对待下悉数崩落,里面的文匈也被他火急火燎地推了上去。
他一直想要瞧清楚她那些坑坑洼洼的疤痕究竟是怎样造成的?
然而,这一瞧,却让动作粗劣,膨胀的郎闫东登时泄了火。
“怎么会这样?”
男人喃喃自语,目光纠错地抬头看向湛蓝的脸,只瞧见了她一张惨白的脸上,唯独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分外鲜明,鲜明得可以刺痛他的眸。
男人的手募得一抖,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即便闭上眼,他也没办法把刚刚看到的一幕从脑海里抹去,那哪里是年轻女人的?
她的左房上爬满了一道道狰狞的疤痕,有旧的深疤,有新的浅粉疤痕,口子或长或短,最可怕的除了长条形状的疤,还有一个个褐色小圆疤,他一瞧就知道,这是有人用香烟烫上去所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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