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6【结局篇31】我需要一个全心全意敢光明正大爱我的男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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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靳茜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从她的包里掏出来,电话上显示“小狼”,范洁蹙了蹙眉,这个小狼会是谁?
一接电话,范洁就“喂”了一声,问了一句,“你是谁?岑”
郎闫东听得出不是靳茜的声音,他道:“郎闫东,让靳茜接电话!”
“哦,原来你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郎闫东啊?你玩弄靳茜的感情,现在又把她甩了,你怎么还有脸打电话来?”
电话那头的郎闫东又噙着冷声,重复道:“让靳茜接电话!”
范洁被他声音所慑,“她喝醉了,没法接你电话!”
“你们在哪里?”
本不想告诉这人她们的位置,可现在她需要个男人帮她把喝得烂醉的靳茜给抬回家去,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说了一句,“在海边。”
“照顾好靳茜,20分钟后我去接你们。”
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就好像全世界只有他郎闫东一人关心靳茜一样欢?
范洁正准备问他,电话就被挂断,只留下机械的嘟嘟声。
二十分钟后。
郎闫东准时地到达岚城海边,没等李铭扬替他开车门,他率先下了车。
一出车子,海风带着海水的腥腻咸湿直涌进他鼻端,让他不适地微微皱了下眉。
车头灯光打在枕在范洁腿上的靳茜的脸上,更衬得她脸色苍白中带了点异红,他的眉一下就拧到一起。
她手旁横躺着一只酒瓶,还是茅台,才几日不见,这女人就学起喝酒了,还是白酒!够胆够烈!
“郎闫东你快帮我把靳茜扶起来,我的腿都被她枕麻了。”范洁指了指腿上这喝醉酒惹事的女人。
郎闫东这才上前,伸手去揽住她腰肢,抱起靳茜,走向车子。
“喂,你把靳茜带去哪里?”范洁连忙追上去,却被李铭扬一臂拦下。
“要你管?”
郎闫东的话音刚落,范洁只见车子一个灵活的掉头一溜烟地走了,只留下一团呛人的尾气,范洁急得大喊:“靳茜说的没错,郎闫东你就是个混蛋,明明说好来接我们的,临了,只把靳茜一人接走了。”
“还落下个我。”李铭扬可怜兮兮地望了车尾一眼。
范洁甩开他的手,狠狠白了他一眼,“谁让拦着我?活该!”
可突然想到什么,狠拍了下脑门,大叫一声“糟了”。靳茜被郎闫东带走了,这牲口权不会对靳茜做什么不轨的事吧。
范洁拔腿就想跑,李铭扬认为她又要去打扰他老板的好事,则一个擒拿手,将范洁给捉住。
奈何范洁怎么耍横,也没斗得过李铭扬,气得她脸色涨红对天大吼,“这杀千刀的牲口权怎么还多了一条粘人的恶狗!”
——
“渴……好渴……”
床上的人婉转嘤咛一声。
他倒了水走近,却见她轻轻拉扯着自己毛衣领口,她里面毛衣宽松,被她这么一扯,便露出领子下雪白一片,连着她黑色文胸的精致肩带也暴露在他眼底,他不禁喉咙微微一动。
明明不会喝酒,就不该喝酒!
他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俯身,伸手想替她拢紧领口,却教她一只不安分的手抓住,而她另一只小手攀上他的脖颈,将他拉下一些。
她一张小脸迷人的醉红,眼皮不安稳地跳动着,白洁的额上细汗密布,微热含着酒精味的气息轻轻扑打在他脸孔上,腹下不觉又是一紧,他皱眉,向来引以为傲的控制力到这个女人这里突然不见踪影。
墙角加湿器里的放得安神香精,随着蒸汽袅袅升腾而出,那香味,似一种魅惑,能教人意乱情迷,霍乱心智。
只觉浑身绷紧,他不是没有过女人,只是靳茜与其他女人不同,他不能再碰,更何况,他和湛蓝婚期在即,他更不敢碰。
喝过酒后,她清秀五官的脸上多了一抹绯艳之色,一张微微张开喊着要喝水的红唇更是妖娆欲滴,让人想一口吞进腹中。
“呜……”
再也无法压制内心的渴.望,他低头,深深吻住她的唇,而她柔蜜酒芬的气息全数淹没在他口腔里。
有津液流入,靳茜只觉能缓解口中干燥,她轻轻地回应他,丁香小舌笨拙地缠绕住他的,更多的吮.吸他口中液体来解渴。
一如第一次他探进她口腔里一般,她的唇舌温柔而湿.滑,还有点辣,不似那次川菜的麻辣,这是是白酒的辛辣。
真是个小妖精,他心中低咒一声。
一下子,所有浴念被挑起。
柔软的兔毛毛衣被剥落,滚落到地板上,里头单薄的黑色无痕文匈将她幼嫩的肌肤衬得莹白,男人修长的指尖触碰上她的肌肤时,她身子微微一颤。
醉得晕晕乎乎的靳茜只觉浑身被包围,快要融化掉,手足无措地想抓住些什么,小手抠住他的后脑勺,手指不安地嵌入他细碎的
tang发里。
她这一小小举动,在郎闫东看来,却成了是她想要的更多。
吻一点一点落下,或轻或重,或粗野或温柔,靳茜又觉得浑身奇痒难忍,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她身上爬着挠着。
她轻轻地哼了一声,而男人早已势如破竹。
在疼痛里醒来,靳茜豁然睁开眼,眼前有些模糊,有个男人紧绷着微湿的身子伏在她身上,当视线交聚到男人的脸孔上时,一瞬间,靳茜只觉看到了非诚勿扰里24盏灯全爆灯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郎闫东。
春.梦,只是春.梦而已……
可是当他一用力,身体被撕裂的疼痛清晰的传来时,她才恍然知道这不是梦。
她吓得“哇”的一下哭了出来,尔后,又强自镇定下来,吞咽了下,质问这个男人,“郎闫东,你对我做什么?”
明明她和范洁在海边喝酒来着,为什么现在她会在郎闫东家里,还是在他的床上?
“靳茜,你都成年了,没吃过猪蹄总见过猪跑吧,不知道我们这是在做什么?”
在浴望驱使下,他充满磁性的声音更迷人动听。
他说着,劲瘦的腰一个急挺,痛得她皱眉想要大叫,又死死咬住唇,把声音吞进肚内。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身体剧烈的疼痛让她带着哭腔的嗓音都在轻轻颤抖,“郎闫东,你这是强尖……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妇女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强尖?”
靳茜从模糊的视线里看到他眼里满是戏谑不屑,像是啐了毒的箭,正中她红心,靳茜的身子又是一颤,她使劲浑身气力去推他,他却坚如磐石死死压在她身上。
男人像要把她逼入死地,“靳茜,如果不是你沟引我,你以为我会碰你?”
她沟引他?
她喝醉了,她根本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怎么可能沟引他呢?
“靳茜,别忘了,你沟引我也不是第一次了。难道你不记得你上次在b市也是借酒行凶,把我拉去开.房?”
他狠狠地提醒,勾引她那些不堪的回忆。
靳茜心想也许真是自己喝醉了做出没分寸的事情,可,那也只是因为醉了,并非出于她的本意。
而此刻,她只能低泣着哀求他,与其说是哀求不如说是回敬,“郎闫东,你知道的,人一旦醉了,就算是路边野狗我也会想做的。谢谢郎爷你的倾力伺候,只是,鉴于你技术水平有限,咱们就此打住。”
让一条野狗对一个女人负责,那是白搭。
靳茜认为,即便是被强了,靳茜也要被强的有尊严和骨气。
对于21世纪的男女,一.夜.情什么的,就像吃一杯康师傅泡面一样寻常,所以她犯不着一哭二闹三上吊地喊打喊杀把郎闫东怎么着,她啊,就当招了回牛.郎,而这牛.郎貌相一级棒。
“郎爷,你停下,我走人。你放心,我不会要你对我负责。”就算要他对她负责,他也不肯啊,他跟湛蓝马上就要结婚了。
好一个靳茜,嘴皮子厉害,把他比作野狗!还嘲笑他技术活差!
这个男人却挑着眉笑得邪肆,“靳茜,没听说过么,做.爱就像拉屎,怎么能拉一半就停?”他说着又顿了一顿,灼热的气息喷打在她脸上,让她睫毛轻眨,“别担心,咱们才刚刚开始,完事后,再给我技术打分不迟。”
在不清醒的状态下犯了浑,现在她脑袋十分清醒,怎么可能还跟他继续下去呢?
爱上一匹野马,可惜她家里没有草原。
对于一个不想娶自己的男人,不该再抱有幻想,不该再有任何交集和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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