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场(1 / 2)
scriptapp2();/script
scriptread2();/script六练之前,丛澜在后台穿冰鞋。
她检查了一下行李箱里拿出来的冰鞋,冰刀套这个赛季换了黑色与红色拼接的一款,买来两个不同的半边,自己拼一下就好了。
黑色是实心的,红色是半透明的,刀套上还带着钻,看上去漂漂亮亮。
习惯性用手摸了一下冰刀,丛澜左右脚互相一蹬,就把运动鞋给脱了下来。
每一次穿冰鞋系鞋带,她的动作到了最后都是快成残影,让人眼花缭乱的。
后台这边也有摄像机在拍,搁在了直播网址,电视台不播,但想看的人可以到网上蹲一蹲,摄像师拍摄的对象是随即的,指不定就能看到自己想看的选手花絮了。
穿上两只冰鞋,丛澜起身,往前走了两步,在空地上用力蹦了蹦,而后又干拔了两个两周半。
落地就跳,间隔很短,跟个小陀螺似的。
于谨在旁边站着等她,没有出声。
一旁还有别的工作人员在看着她。
这处区域是选手们的热身区,彼此间隔,各有各的安排,到了这会儿,很少有人会去打招呼、聊天。
女单是五点半开始的比赛,丛澜在第二组,临到她的六练时,差不多六点了。
跟着大家往外面走,丛澜落在最后,低头把手里的播放器线绕了绕,等差不多走到冰场边,线也就绕好了。
见到第二组的选手出现,观众们热烈鼓掌。
有丛澜,有victoria,她们二人可以说是本场的所有看点。
“你觉得是丛澜赢,还是vv啊?”
“那肯定是丛澜,不然呢?”
“不一定啊,v的水平也很稳啊!”
“她水分再大,技术分上不去有p用啊!再说了,这是我们主场啊!”
有人在跟朋友聊天,猜测这一次coc的女单冠军会花落谁家。
丛澜有技术,victoria有裁判。
只看,今天的丛澜是不是能治水了。
将手里的东西和耳机都递给于谨,丛澜抬起手挠了挠脖子,觉得突然有点痒。
“碎发。”
她嘟囔了一声,左手摸着往上,从编好的头发里抽出来了一根u卡,又把这一小撮落网之鱼给塞进去,用u卡固定好。
于谨:“啊,没留神。”
实在是太细了,没几根,露了也难免。
丛澜:“一会儿回去喷点发胶算了。”
这些杂毛枝枝叉叉的也有点烦。
于谨:“嗯,带着呢,一会儿给你。”
两人说着,那边广播就宣布第二组六练人员可以进场了。
出入口的工作人员利索地打开了门。
五个人被放了进去。
今日场边是有现场解说的,担任者是两个女性,孙娅然与堂溪。
直播在下午开幕式时候就已经转到了央五频道,那会儿冰迷正对着德甲发呆,生怕央五一个不乐意,就不播花滑了。
从开幕式看到冰舞,再到女单最后一组,他们也是等待了许久。
孙娅然:“好的,我们看到,第二组的五个女单已经上场了。”
广播里的播音员在介绍五个人的出场顺序,名字后跟着国家。
而两位解说则是会对每个人进行简短的介绍,比如:
孙娅然:“梅山雁,我们国家队的成员,曾经取得过青少年大奖赛总决赛第一的好成绩。”
在丛澜国际赛的前一个赛季,梅山雁的成绩傲然。
后来,她遇到了发育关,至今未出,技术水平降低了一大截。
至于这些不太好的内容,就不必在众人面前提起了。
堂溪:“林原洋子,她是日本女单,在全日青里的表现也很亮眼,进入了去年的青少年大奖赛总决赛。”
可惜没有拿到名次,比较遗憾。
第八个人就是丛澜了。
看到在广播的介绍下扬起双臂向两侧观众示意的丛澜,直临现场最佳视野的两位解说不由振奋了一下。
孙娅然的声音都雀跃了起来:“丛澜,我们的小将,两届世青赛冠军,青少年大奖赛总决赛冠军,成年组大奖赛总决赛冠军,更是我们国内赛事大满贯得主。”
堂溪带着笑:“一个未来可期的选手,目前熟练掌握阿克塞尔三周和相关连跳,外点四周也在她的技术名单上,希望这一次的比赛她可以好好发挥。”
现场的观众是听不到解说内容的,只有看央五转播的观众们才能听到。
当即就有人笑了。
“举报解说员夹杂私货!”
“我还在想怎么老说jgpf的事儿,没想到原来在这里等着呢!”
“暗搓搓地揭人短了啊!”
梅山雁拿过jgpf冠军,丛澜也拿过,唯独林原洋子没有。要是不提也就罢了,非要在两人中间加上这么一句,实在是——干得漂亮!
当然,也有人觉得这俩解说这样做不太好,没有彰显大国风范,至于跟小姑娘这么计较吗?
帖子里一出现这样的言论,一群人就围攻了过去。
-哎呀谁家圣父出现了?
-我寻思着这不是事实吗?梅山雁就是拿过jgpf的女单冠军啊,丛澜要不是提前比gp,你猜她会不会再拿一个蝉联?
-你们奚落人!我们奚落谁了?你们居然说出了事实!
-都收收尾巴,露出来了
网上争吵着,现场的氛围却很是不错。
五个人相继介绍完,场地里的她们就四散开来,抓紧这六分钟最后熟悉一下场地。
其实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丛澜对自家场馆制冰技术还是很放心的,就看场边前三排齁冷齁冷的观众就知道了,那冻得肯定结实。
江乐心都快哭了:“我冷。”
裹着袄她也冷,膝盖冷飕飕的。
ac感慨:“冻得我直嘚瑟。”
江乐心:“你怎么还带东北腔?”
哆嗦都会说dese了。
ac:“我邻居教我的,她说这是最标准的普通话!不是吗?”
最后的疑惑眼神是真的很不解。
江乐心噎了一下,哪怕她在东北上过大学,老家也是那儿的,她也不能违心地说,东北话是最标准的普通话。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我们还是看澜澜吧。”她道。
毕竟,聊天的过程里,ac很早之前就以她会标准普通话而自豪。
江乐心哪儿知道这标准的是这样啊!
ac:“???”
这是什么意思?
我到底学的是标准,还是不标准?
在郁闷中,她看向了场内,抬起自己的相机,开始给丛澜拍照。
啊啊啊啊澜澜!ac兴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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