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演技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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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淡淡道:“好好练习,日后孤再来抽查。”当然,这话可能不过是他随口一言罢了。他朝事那么忙,怎么可能会关注这些。

        后宫的女子们平日里本就无事,若是找些事情做也是极好的。

        宋怀宴说着放下手中的纸,目光又往桌面上看了一圈没瞧见她刚藏着的是什么。刚刚虽是一闪而过,但他的确是瞧见了她刚塞了什么东西进去。

        什么东西他来了就得藏起来,还不能让他看?宋怀宴抬手捏了捏眉心,目光却是往下瞥了眼,南殊站在他身侧,低着头露出一双羞红的耳朵。

        “刚刚一直在这儿练字?”他低垂着眼帘看着她,目光审视着。

        南殊察觉到殿下的目光落她头上,便刻意低着头,她就知道殿下会过来。

        白日在轿撵中殿下明显是动了情,今晚殿下不可能会去旁人那儿。但自古以来帝王都是生性多疑的,白日里她表现的太好,此时倒是可以适当的露出几分马脚。

        南殊紧张的声音都结巴了,压根儿不敢看他:“殿下怎么来了?”

        她声音越说越小,尾音都透着忐忑:“这儿太乱了,嫔妾带殿下去里面。”

        南殊说着二话不说拉着殿下就要往外走,那着急的摸样像是压根儿不敢让他留在这儿。

        宋怀宴看着自己的袖口被她抓在手里,挑了挑眉心倒是没说什么,任由她牵着自己的衣摆,跟着她往里走。

        只是走之前到底还是没忍住,扭头往书案那儿看了一眼。

        殿内,琉璃兽口中泛出袅袅香烟。正对面的紫檀木的软塌上两人依次坐着,只不过一个在左,一个在右,中间隔得位置仿若能坐下两个。

        宋怀宴低头抿了口茶,再抬头看着恨不得离开自己八丈远的人,心中浮出一丝好笑。

        白日里跟他提要求,伶牙俐齿的什么都敢说出口,他还当她是胆子大,半点儿都不怕。

        此时显然是做了什么不想让他知道的事,心虚得要命。一副恨不得躲起来的样子,他余光一瞟甚至都能瞧见她两只腿都在细细地发颤。

        让他越发好奇她刚刚究竟在做什么。

        对于感兴趣的人或者事,宋怀宴极其的有耐心。

        他侧过身,将手中的杯盏轻轻地放在桌面上。轻轻的一声响,明显的瞧见身侧人身子都跟着轻颤了下。

        喉咙里溢出笑,太子殿下淡淡的道:“离孤这么远做什么?”

        他拍了拍自己的腿:“过来。”

        南殊从椅子上起身,乖乖巧巧地朝他身边靠过去。却不敢直接坐在他腿上,期期艾艾了一会儿,才道:“殿下,你要不要喝茶?”

        她说着扭头便要殷勤的去给他倒茶水,刘进忠刚捧着茶盏上前就被她夺了过去,吓了一跳:“殊小主慢些,别烫着自个儿。”

        南殊亲自捧着茶盏送到他面前,太子殿下却是没接,淡淡道:“孤才刚喝过。”

        “啊?”南殊站在他面前,满脸的尴尬,她眼神四处躲闪着,过了会又问

        “那殿下饿不饿,需不需要用膳?”那双眼睛来回的在他身上扫着,作势就要往外走:“嫔妾去叫奴才传膳。”

        宋怀宴眼看着她就要出门,一把将人拉住:“孤不渴,也不饿……”

        凌厉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似是看懂了她的想法,又淡淡地接了一句:“孤也不累。”

        果然,听到他说的话后,南殊脸都涨红了,垂下眼帘不敢看他。

        宋怀宴看她这魂不守舍的样子,心中笑话她一点儿事都藏不住,连说谎都不会。

        一边掐着她的腰,逼问道:“做了什么亏心事了?还不快坦白招来?”

        南殊哪里敢说?苦着一张脸含含糊糊就是不肯坦白。

        “还不说?”宋怀宴看她这副没出息的摸样,心中就嗤笑:“要孤治你的罪才肯开口?”

        南殊这才怕了,勾住他的脖子一脸的讨好,目光落在他身上,试探的问道:“殿,殿下内务府的奴才说……说嫔妾那个没……”

        宋怀宴琢磨了一通才想起她口中的那个是什么意思?皱着眉心:“来月事了?”

        内务府的奴才自然是禀报过,他虽觉得可惜但还是过来看看她,并未想做别的。

        只是……他目光下瞥,见她那副明显松了口气,紧接着又越发纠结的起来,整张脸都皱在一起。

        几乎不用想,瞬间他便明白了。

        咬着牙,他一把将人扣在怀中:“好啊,原来你是骗孤的。”

        难怪这小妮子整晚支支吾吾的,不敢啃声儿呢,原来是谎称来了月事骗他!

        太子殿下心中失笑,表情越发严肃,低沉的嗓音故意吓唬她:“不愿意侍寝?”

        这后宫的妃嫔们只见过争宠的,还从未瞧见避宠的。

        琢磨一番就知道她这是为什么,上回吃亏让她怕了,怕自己太招摇又招有心人的眼。

        只是心中明了,面上却是不露声色。掌心轻轻的敲了两下,道貌岸然道:“欺骗孤,你说孤该当治你什么罪。”

        “不,不不不是。”南殊坐在他怀中,吓得花容失色。她说谎都不会,眼神乱瞟,嗓音都在颤:“嫔……嫔妾没有。”

        “没有骗殿下……”

        太子殿下哪里还信她?

        二话不说打横将人抱起,凌厉的目光往下瞥了一眼,抱着她往内殿走去:“孤得亲眼看过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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