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新年礼(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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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只堪堪一次,动静停下后南殊还面色潮红的躺在床榻上,小幅度的喘着气儿。

        她浑身还酥酥麻麻的,身上滚烫,只感觉还未从刚刚的感觉中回过神来。身侧传来淅淅索索的声响,太子殿下已经背对着她穿衣了。

        南殊动了动身子转过头,待目光瞧见那后背后,面上立马浮出几分不自然。

        太子殿下肩宽腰瘦,后背紧实有力。只是如今那后背上,抓出了好几道印子。

        这也怪不得南殊,她刚刚已经极力在忍耐了。只是殿下磨人的紧,况且这后背上密密麻麻的,好几道痕迹,又不是今日才有的。

        之前怕是也有,只不过平日里南殊醒来殿下就走了,今日瞧见殿下在底下穿衣,这还当真儿是头一回。

        她目光一直注视着,太子殿下自然察觉到了动静。披着寝衣转过身看她:“醒了?”

        太子殿下站在榻前穿衣服,南殊也半点儿没有过去帮忙的意思。他倒也是习惯了,来琼玉楼中几回,早起时她醒都没醒过。

        这回能睁着眼睛已经算是稀罕了。

        南殊侧躺着身子躺在床榻上,一双眼里还含着水雾,勾人似的往殿下那儿看去:“殿下的后背上有印子。”

        她举起纤纤玉手,对着太子殿下的胸膛上指了指。那微微鼓起来的胸膛上,也依稀能看见两道抓痕。

        这个点了殿下还在穿衣服显然还是要去太子妃宫里的,南殊自然是松了口气。

        只是瞧着殿下这幅样子,又有些紧张。殿下自己或许不在意,但女人对这些还是很敏锐的。

        这幅一眼就能瞧出是做过什么的样子,太子妃看了只怕心里会膈应。

        “到时候殿下可千万别将南殊供出去。”

        太子殿下已经穿戴好,轻笑一声拿着革带朝她走了过来。

        “害怕?”太子殿下附身站在她面前,垂眸往下看着,眼眸里透着一丝笑意。

        “嫔妾自然是怕的。”南殊乖乖的跪在床榻上,接过革带替他系上。

        “太子妃身份尊贵,南殊人微言轻,如何不怕?”她放下手,沙哑的嗓音里带着几分委屈。她旁的没学会,解革带系革带的功夫倒是熟练的很。

        “孤瞧你倒是半点儿不怕的样子。”太子殿下低眸看她:“今日这个时辰还勾搭孤的,唯独就你一人。”

        南殊听到这儿,面色有些微微不自然,红着脸想要撇开,下巴却是被太子殿下捉了去。

        他手腕轻轻的禁锢住她的下颚,动作分明是轻柔着,可又透着几分不容拒绝的霸道:“你无需怕。”

        指腹在她唇瓣上揉了揉,直到那处儿变得红肿,太子殿下才放开她的脸。

        “有孤在,你就无需怕。”

        南殊身子微微一僵,再抬起头太子殿下已经离开了。收回目光,才发现一支细长的锦盒正放在她的手边。

        “这是?”伸手打开,里面放着的是根步摇。

        鎏金红翡秋海棠样式的,花瓣雕的薄如蝉翼,精致的像是真的。几朵含苞待放的海棠花下,坠着几颗明珠,拿在手里随着动作微微晃荡,精致又好看。

        这是殿下送的新年礼?南殊跑下床榻看向窗外。

        隔着茫茫大雪,太子殿下的身影正站在门口。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他转过头来往她这儿看了眼。

        南殊心口微跳,下意识的捂着胸口蹲了下去。

        琼玉楼门口,太子殿下瞧见那一闪而过的身影后眼中溢出丝笑意。

        只是转身刚上了轿撵,太子殿下的眼眸就逐渐的冷了下来。

        “药可备好了。”

        刘进忠站在銮仗外,听见声音心下一紧。他垂眸看着銮仗中的人,弯着身小心翼翼的道:“殿下。”

        他隔着衣裳去按怀中里的东西,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

        这药并非是什么好药,而是让人吃后晕厥的药。据闻皇□□宣和帝当年独宠贵妃,就用过此药在其他妃嫔身上。

        此药无味无毒,只是用下后,女子会浑身酥麻,翌日醒来精神不济,浑身胀痛。

        与床榻上的欢好之爱有异曲同工之妙,故而此药也叫‘春归梦’,用过之后就恰如欢好。

        当年宣和帝用在后宫妃嫔身上,是因为内忧外患,宣和帝为了不让后宫的妃嫔们察觉他独宠贵妃一人,自觉守身。

        刘进忠当真儿不知,殿下对殊良媛不可能就那么死心塌地,唯她不可。

        殿下用这药是做什么?

        刘进忠大着胆子道:“其实殿下去太子妃宫中本是理所应当的事,殿下不必为了殊良媛做到这番。”

        他是贴身跟在殿下身侧的人,旁人不懂得心思他是懂得,殿下这么做就是不想碰太子妃了。

        今日这不过是开头,怕的就是是日后都是如此。若是从此以后都只宠爱殊良媛一人了,那整个后宫……

        刘进忠想到这个场景,脸色微微变了变。自古皇家出情种,可这帝王之身最怕的就是这光。

        后宫三千,雨露均沾这才能抱着后宫的平衡。而独宠一人,动了真心的往往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当年的宣和帝就是,怜贵妃早逝,不过一年宣和帝就跟着去了。

        后来的前太子也是,郁郁寡终,殿下的生母胡氏也跟着剃度出家。

        “前例种种,殿下并非不知……”刘进忠跪下,想要劝阻。

        “还请殿下三思。”

        “孤知晓。”銮仗内,太子殿下抬手敲打着桌面。自古情字,帝王家沾染不得,他并非不知。

        只是,他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眼眸微微闭起:“等她先有孕。”

        他说过想与她有个孩子,也只想要一个孩子。

        在南殊有孕之前,他断然不会在去碰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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