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5章 心惊肉跳宋小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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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惨叫声响起。

    赵传薪穿着集火甲,有光就会变得亮闪闪,但这些骑兵为了偷袭,并没有点灯。

    赵传薪起跳,一脚踢在一个骑兵太阳穴。

    咚……

    白眼一翻,那骑士生死不知。

    赵传薪落地后,按着鞍柱上马。

    河道地形复杂,众骑兵拉成了一条线,赵传薪调转马头,也不怕摔倒,打马疾驰。

    后面人不敢开枪,怕误伤自己人,纷纷拔出骑兵刀。

    骑兵刀是此时毛子骑兵的标配,每个人都有。

    一片“嘡啷”声!

    还有人大声喝问:“来者何人?”

    字正腔圆,说的是汉语。

    “常-山赵子龙,佛-山黄飞鸿,广-东霍元甲……”

    “……”

    说话间双方已经接上头。

    赵传薪可夜视,这就是优势。

    苗刀比哥萨克骑兵刀长,这是第二优势。

    他身高臂长,这是第三优势。

    狂暴甲,平衡术,智能陀螺仪,这些就不必说。

    赵传薪探身,苗刀是用剜的,稳准狠将对方的项上人头剜了下来。

    第二人正朝赵传薪劈砍,赵传薪怡然不惧,两刀交错,直搪的对方哥萨克骑兵刀抵住自己胸膛,苗刀刀刃划过对方脖颈动脉,热血喷涌。

    第三人,口中呼喝着,骑兵刀与赵传薪苗刀交错。

    咔嚓……

    苗刀和对方骑兵刀同时断了……

    赵传薪心里一疼……

    我焯!

    还是太嫩,不懂得马背上拼刀发力,这一刀拼的太直太寸。

    他将半截苗刀甩出,砸在对面一人脸上。

    这人被砸的仰头,赵传薪顺势探身薅住他衣领,朝后面丢去。

    咣……

    砸倒一人。

    取出灰色切割者,赵传薪含恨一劈。

    两人同时毙命!

    砰!

    有人不讲武德,见前面同袍尽皆落马,竟然开了一枪。

    赵传薪吓了一跳,马背上躲闪不及。

    好在对方在马背上,枪口被颠了一下,子弹不知道飘哪去了。

    赵传薪抵住马镫起身,整个人飘了起来,胯下马匹自己窜了出去。

    他在半空曲起双膝。

    那人还想要在马背拉栓,胸口却如遭雷击,喷血倒飞出去。

    赵传薪落地,拧身,扯住后面骑兵衣服用力,加上智能陀螺仪辅助,将自己拔了起来。

    他薅住此人后衣领,左腿抵住马鞍,整个人朝后探去,灰色切割者的钩镰狠狠地凿进后面骑兵太阳穴。

    海拉尔的上弦月,被云彩遮住大半,只洒下淡而清冷的一层浅浅月辉。

    还剩下的几骑借着微弱的月光都看呆了。

    他们哥萨克骑兵自诩骑术无双,可也基本没人敢在战场上这样干。

    这人怕不是没有心肝脾胃肾,肚子里全是胆?

    此时,赵传薪抬腿,一脚踹后面骑兵后心。

    那骑兵“噗”地吐了一口血。

    赵传薪勾着后方骑兵太阳穴为支点,披风飞扬,好像一只巨大的夜枭悄然而落。

    拔出灰色切割者的同时,死去骑兵落马,但一只脚挂在马镫上,拖累马向一侧栽倒。

    后面骑兵幸灾乐祸,心想这下赵传薪要摔个半死,再被他们踩踏过去,绝无幸理!

    然而赵传薪关键时刻踩踏马背起跳,抛出天梯,拾级而上。

    13号球甩出,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在众人间弹射。

    “唔……”

    “额……”

    “呼……”

    顿时一片非同寻常的闷哼声传来。

    赵传薪收梯,旋转着下落,灰色切割者一前一后切死两人。

    落地后,收起灰色切割者,拽住第三匹马的辔头,两脚离地,用自己体重拽倒了马。

    唏律律……轰!

    马倒,骑兵甩飞。

    后面几匹马被阻拦,撞在了一处。

    赵传薪被智能陀螺仪托着在半空转体,安然落地。

    捡起两把骑兵刀,踩踏缥缈旅者向后狂奔。

    嗤嗤嗤嗤……

    双刀展开鹰隼试翼,划过。

    一个被划伤胸口的骑兵,从腰侧掏出了莫辛纳甘转轮。

    然而他掏枪速度还没缥缈旅者疾驰速度快呢。

    赵传薪一个漂移,扯住莫辛纳甘转轮同时,将此人撞飞。

    扣住扳机,快速下压击锤。

    砰砰砰砰……

    清空子弹,现场没站着的人了。

    这才伸手,13号球弹回掌心。

    反正刚刚人都倒了,它却不知道弹哪去……

    “啊……tui!”赵传薪啐了一口,顺便一脚下踹,一个想要抬头挣扎的骑兵脑袋“砰”地撞在地上石块,再也不动。

    他将武器弹药搜缴,没管那些马匹。

    这次打了个埋伏,主要是赵传薪不确定对方是不是留后手,没敢冲阵当个正统的六边形法师。

    赵传薪看着远去的毛子兵,摘掉头盔点上一根烟自言自语感慨说:“真是江湖越老,胆子越小……”

    看看表,此时夜已深了。

    抽完一支烟,他踩着缥缈旅者,沿着海拉尔河往北走。

    有一块斑斑驳驳的草地和沙地接壤处。

    此处在后世已经变成绵延的沙丘,遍地流沙,寸草不生。后来经过整治,重新栽植树木,这才遏制住沙化的趋势。

    赵传薪踢了踢沙子,戴上泥抹子手套立了个岩石造就的小窝棚躺了进去。

    时不时地有瘆人的鸟兽叫声传来,丝毫不影响赵传薪入睡。

    因为纸猪在外,精灵刻刀就在身旁,哪管是人是兽,靠近必死!

    他睡得很香,但海拉尔许多人一夜无眠。

    天蒙蒙亮,沙俄驻海拉尔领事吴萨缔登门造访。

    宋小濂眼圈有点黑,眼珠子有点红。

    他装作没睡醒的样子,接待了吴萨缔。

    实际上他也是彻夜未眠。

    “宋大人,昨夜之事,可与你们有关?”

    吴萨缔的语气,并不是兴师问罪,表情好似想表达“老朋友你可坑苦了我”。

    说白了就是在试探。

    越是如此,宋小濂心里反而没底,但面上不能显出来:“什么事?昨夜批公文很晚,睡得太死。”

    “宋大人,你我关系如何?”

    “自然是极好的。”

    作为领事,吴萨缔结交海拉尔三教九流,宋小濂自然也是结交对象。

    “宋大人,昨夜有人袭击了中东铁路,杀了我们许多士兵,惨啊,惨绝人寰!简直是冷血畜生!我已经上报给中东铁路公司总办霍尔瓦特先生,无论是谁,都要为此付出惨痛代价!血债血偿!”

    霍尔瓦特,也就是之前和达涅尔唱红白脸威胁乌泰那人。

    宋小濂心惊肉跳。

    他深知沙俄在关外和草原的兵力部署,远非徐世昌的军队能够抗衡的。

    这要是真起了战端,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赵传薪果然如同传闻那样大胆。

    “这,本官属实不知。”宋小濂满脸为难,又问:“对了,死伤如何?事情很严重吗?”

    “哎,惨啊,连护路队,加上军队,死伤已逾四五百,在满-洲里和海拉尔同时丢失一批军需军械。太冷血了,简直令人发指!”

    宋小濂心跳加速……

    平时死个把人,都是大事。

    如今一死四五百。

    我焯……

    还是那句话,大家都听说赵传薪猛,比猛张飞还猛,但谁也搞不明白,他是如何单枪匹马弄死四五百沙俄士兵的。

    四五百头猪,杀起来也不容易啊?

    宋小濂也搞不懂,但有一点,他能确定,赵传薪确实有搅风搅雨的实力毋庸置疑。

    这个灾星,真是让人头疼!

    他一点都不敢透露自己知情,表情管理细致到了极点。

    还跟着附和呢:“是啊,太冷血了,岂有此理!”

    吴萨缔点头,咬牙切齿:“看着吧,我们定然查个水落石出,凶手必会露出马脚,我不信他能远走高飞……”

    话没说完,一个沙俄护卫匆匆进来:“不好了,领事先生,有人在海拉尔河以北,正驱逐我们俄民……”

    宋小濂连年与沙俄交涉,多少懂得俄语,听完后心里咯噔一下:焯,伱说你偷偷的搞事情也就罢了,现在又开始大张旗鼓的赶人,就不能用些手段吗?

    那里正是索-伦人曾经的放牧地,被沙俄人占据多年。

    现在有人驱赶俄民,不是赵传薪还能是谁?

      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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