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最终道具,乾坤一掷;感谢有历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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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自然就是那位,和林珏颇有渊源,代表国家的那位大领导。

但是他和林珏相熟,却不代表岳忠诚也认识他。

此刻的岳忠诚一脸戒备。

倒是老人,走到坟墓旁边,率先冲着岳忠诚呵呵一笑。

“老乡,放心吧!”

“我不是坏人,也不会把这里的情况,告诉外人。”

岳忠诚,还是一脸的忌惮。

“你不能是哪个集团的老总吧?”

老人摇了摇头。

“不是……我只是人民的公仆。”

“我只是想来祭拜曾经的英魂,给他老人家,上几炷香!”

岳忠诚此刻还是有些狐疑不定。

他扭头看了林珏一眼,在看见林珏点头之后。

这才放下一些戒备,又从后裤兜里,掏出三炷香,递给老人。

老人接过香后,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打火机点燃,之后走到林珏旁边,和林珏一样,拜了三拜,才把三炷香,插进香炉。

之后他抬起头,看着那坟墓,幽幽的感叹。ωWω.GoNЬ.οrG

“西方生物化学家,有个叫李约瑟的,曾因胚胎发育的生化研究而取得巨大成就,后来他又以“大夏科技史的研究”成为了西方的学术权威!”

“他曾在其编着的十五卷《大夏科学技术史》中正式提出了著名的“李约瑟难题”:“如果我的大夏朋友们在智力上和我完全一样,那为什麽像伽利略、拓利拆利、斯蒂文、牛顿这样的伟大人物都是西方人,而不是大夏人或东亚人呢?为什么近代科学和科学革命只产生在西方呢?……为什麽直到中世纪大夏还比西方先进,后来却会让西方人着了先鞭呢?怎麽会产生这样的转变呢?”

“而举世皆知的,大夏,也就是我国,是享誉世界的文明古国,在文明,科学上都曾有过令人自豪的灿烂辉煌。除了世人瞩目的四大发明外,领先于世界的科学发明和发现还有一百多种之多。”

“阿美尼卡的学者,甚至都说,“如果诺贝尔奖在大夏的古代已经设立,各项奖金的得主,就会毫无争议地全都属于大夏人。”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从十七世纪中叶之后,大夏的科学技术却如同江河日下,跌入窘境。按资料来看,从公元六世纪到十七世纪初,在世界重大科技成果中,大夏所占的比例一直在百分之五十以上,而到了十九世纪,剧降为只占百分之零点四。大夏与西方为什么在科学技术上会一个大落,一个大起,拉开如此之大的距离,这就是李约瑟觉得不可思议,久久不得其解的难题。”

“但仔细想想,或许大宋灭亡,崖山之后……就是这问题的答案!”

“崖山之后,再无大夏……大宋300馀年,一直都是重文抑武,在军事上屡受外敌之辱,若不是大宋中段,有岳武穆,收复山河,直捣黄龙……今日大宋,都不知道会有什么评价!”

“但全面看待,宋朝在经济、文化、科技、农业、工商业、手工业等诸多方面都达到了大夏封建社会的巅峰,其成就超过了之前的隋唐和之后的明清,他是大夏历史上唯一一个没有抑制工商业的朝代,并且极力发展对外贸易。”

“虽然曾纳贡称臣,又竭力战争,但国库税收依然充裕……”

“只是当草原大军占领大夏北方时,其种族灭绝手段极为恶劣。几乎每个城市都有屠城记录。其程度令人触目惊心。当年大宋巅峰时节,北方大致有五千余万人口登记在册,而在各地屠城以后,剩下的还不到七百万,而且这个数字一直保存到元末甚至明初。”

“不排除有几百万人口逃到南方,以及死于瘟疫,饥饿的人口,那麽也至少屠杀了八成以上,据记载,宋人到中原后发现,中原地区千里无人烟,白骨遍地,井里塞满了死尸而水不可饮。”

“元军攻占星城时岳麓书院的数百名书生全部壮烈战死……大夏的精英尽丧蒙元之手。此后汉文明再也没有振作起来,市民社会的发育,新型商业经济的发展,以及科学技术的创新都无从谈起,大夏丧失了最好的发展机会。”

“虽然百年后汉人复国成功,但继起的明王朝还是受到蛮族很大影响,抑制商业贸易。汉人在遭遇北方骑马民族的重创后,开始变得保守,此后的数百年,面对外侮,大多数的汉人精神麻木苟且。”

“我一致认为,大夏文明垂世而独立,是除西方基督教文明外最大的原创性文明!”

“我时常想,古中华遗风,究竟会有何等的团结与彪悍,连当年,被昏君奸佞,祸害成那副样子的大宋,都有十万军民自发跳海殉国,这样的气节,何时能再次拥有?崖山之役,应写入教科书,告知后人,华夏当有那样的气节!”

“崖山投海自尽,不是因为畏惧或者绝望,已经走到了这里的人,已经不愿再逃亡,不愿再挣扎,不愿再苟且偷生,就此地直面命运吧。”

林珏站在老人身边,沉默良久。

更后面的岳忠诚,则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不知为何,他觉得那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诡异。

而就在这时,林珏终于回头。

“你说这么多,是希望,我下一次“旅程”,能够继续!改写历史的进程和命运。”

老人柔和的笑笑。

“一切,都按照林先生自己的意愿!”

“我只是觉得,这一次旅程结束之后,您似乎变得和之前有些许的不同……”

“当然,这一切,或许都是我的错觉,毕竟老了,精神不如以往。”

可就在这时,林珏低哑的声音忽然传来。

“不……你的感觉没有错。”

“这次旅程结束之后。”

“我一直在想,我不断的来去,意义到底在哪里?不断做些什么,到底如何疯狂,历史的大方向,似乎最后又都会被因果,调整回原本的轨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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