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章。最糟处境(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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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对纳粹执行官来说,因为有了柯尔将军这座靠山,无疑就是取得了一张全球通行的专属护照,柯尔将军在中情局的阶级越高,势力越大,就代表纳粹执行官在全世界越是畅行无阻,他们当然乐于与柯尔将军在各种领域进行深度合作。

也正是因为如此,柯尔将军与纳粹执行官之间有着太多不为人知的机密,机密到就连柯尔将军办公室的私人秘书都不得与闻,所以柯尔将军才与阿迪娜约定了彼此相互直接联系的手机号码。

然而这一次,是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次,第一次出现阿迪娜的手机号码出现在柯尔将军的手机上,柯尔将军却一直不曾给予回应。

长年跟随阿迪娜身边的约瑟夫,对此也感到非常惊讶,他知道柯尔将军向来手机不离身,即便是在洗澡淋浴,他的手机也一定是放在伸手就能触及的地方,这是当年柯尔将军亲口对阿迪娜说的。

约瑟夫这时隐约感到不妙,兰多实验室的被毁,索罗斯的遇害,阿迪娜才刚刚断气,接着又是圣马力诺医院遭到敌人包围,若再加上此刻无法联系上柯尔将军,这一切的一切,是不是正在传递着某些信息,某些特别不利于纳粹执行官的信息。

“约瑟夫,还是打不通吗?该不会柯尔将军也出了事吧?如果连索罗斯都能轻而易举的被杀害在地中海上,就表示这一次的对手来头不小,会不会就连柯尔将军都不是他们的对手?”坦姆看着约瑟夫的表情,猜想着一定事发生了什么事。

“敌人也许可以一直躲在暗处蛰伏,但是绝对不会毫无征兆的由天而降,尤其是能够力压柯尔将军的对手,这种等级的人物,柯尔将军绝对不可能从未察觉。

不但如此,如果真有这样的人物出现在柯尔将军的视线里,柯尔将军一定会通知我们去帮他摸底,但是我却不曾从阿迪娜那边获得这样的信息,这代表柯尔将军从来都不曾跟阿迪娜提及此事,或许是柯尔将军根本就没发现这个威胁的存在,或许是…。”约瑟夫一边合理的推测,一边却让自己的推测给吓得说不出话来。

“或许是什么?你怎么突然停了下来,不继续说下去?”坦姆不解的问着约瑟夫。

“算了,这些不过都是我自己的猜测,我就连自己的事都猜不准,哪有能耐去猜到柯尔将军的事呢!”约瑟夫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深入,只好顾左右而言他的避重就轻。

“也是,在这里胡思乱想没有任何意义。我刚刚还以为你接下来要说的,是柯尔将军或许已经不再需要我们,也可能是不再信任我们。

所以即便他有什么秘密任务,也不准备再让阿迪娜知道,毕竟阿迪娜早就已经老到无法视事,或许柯尔将军已经无法再像过去那样的信任纳粹执行官,自然也不好再让我们知道太多的秘密。”坦姆这时也说出自己的想法。

“你也是这么想的?”约瑟夫惊讶着坦姆居然也跟自己有着一样的想法。

“什么叫我也是这么想的!难道我不该这么想吗?这几天我就一直琢磨着最近发生的事,老想着兰多实验室一直藏的那么隐密,还有贵族共济会的索罗斯那样的人物,怎么能够说出事就出事呢?

如果真要出事,他们早该在几十年前就出事了才对,有什么理由拖到现在才动手?

尽管明面上大家嘴巴都不讲,但是我们心里都知道,柯尔将军是我们背后的保护伞,换句话说,兰多实验室、贵族共济会跟柯尔将军也脱不了关系,倘若如此,是谁敢背着柯尔将军对他们动手?或者说,是谁敢不给柯尔将军的面子去对他们动手?

直到刚刚你做的那番推测,我才突然有所顿悟,或许事实根本不是我想的那样,会不会是柯尔将军已经不再需要我们,早就不把我们当作是他的自己人?

这么一来,与我们合作紧密的索罗斯自然就不在需要他保护的名单之中,兰多实验室自然也…。”就在坦姆这么继续说着,约瑟夫手上那只阿迪娜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这支电话既然是阿迪娜与柯尔将军的直通电话,现在打电话来的,当然就只能是柯尔将军。

“你好,我是约瑟夫,是阿迪娜夫人的副将。”这支电话本不该由阿迪娜以外的人接听,因此约瑟夫一接起电话,立刻就对电话的那一头表明身分。

“你好,我是柯尔将军办公室的私人秘书,柯尔将军让我回复这通电话,同时向阿迪娜夫人的家人致意,请你们节哀顺变,如果到时候有空,他会亲自出席阿迪娜夫人的葬礼。

好了,我就被柯尔将军授权将这些话带给你们,祝你们一切安好。”电话那头简单留下这几句话,便匆匆忙忙的挂掉了电话。

约瑟夫与坦姆被这突如其来的电话给愣在当场,这是一通充满了信息量的电话,除了透露着局势的逆转外,还暗示着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已经近在眼前。

“坦姆,你推测的没错,柯尔将军的立场变了。他已经不再是我们的保护伞,更准确地说,他早就做出了抛弃我们的决定,所以他同时决定了不再保护兰多实验室,不再保护索罗斯…。

不,应该得这么说,他不只是决定抛弃了我们,而是他决定站到我们的对手那边去,所以他必须替我们的对手除掉兰多实验室,除掉索罗斯,只要除掉他们,以现在纳粹执行官的实力,便再也不是新圣堂骑士团的对手。

否则就算柯尔将军不再需要我们的支持,也不至于要拿兰多实验室与索罗斯开刀,之所以这么做,我相信只有一个原因,就是拿兰多实验室与索罗斯做为见面礼,展現他与新圣堂骑士团合作的诚意。”

约瑟夫合理的推测着,当然这些推测并不是无的放矢,而是早在好几年前,阿迪娜就曾在私底下这么提醒过他,世界上没有永远的盟友,尤其是跟中情局,跟柯尔将军这样的人打交道,更不能幻想他们会对友谊永远忠诚。

当时的阿迪娜早已诸病缠身,纳粹执行官的行动力也远远大不如前,这样的纳粹执行官,这样的阿迪娜,对柯尔将军来说早就不具备任何战略价值。

尤其以柯尔将军或是中情局来说,如果他们真要与贵族共济会,或是兰多实验室发展直接的合作关系,更是易如反掌的事,根本就不需要透过纳粹执行官,换句话说,纳粹执行官在柯尔将军的眼里,或许就连最后的利用价值都不复存在。

“去跟新圣堂骑士团合作?新圣堂骑士团能有什么合作价值?一个被我们打的到处抱头鼠窜的亡命之徒,柯尔将军会看上他们哪一点?”坦姆不解的问着约瑟夫。

“阿迪娜之前曾经说过,希姆来在二战前后,曾在欧洲各地搜刮了无数财富,后来希特勒与希姆来相继自杀,这些财富多半不知所踪,如果这些财富最后落到了新圣堂骑士团的手里,或许就能解释得通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不知名的势力会愿意暗助恶名昭彰的纳粹余孽。

倘若这件事是真的,或许现在的新圣堂骑士团早已不是我们所想象的新圣堂骑士团,还是个可以让柯尔将军因而抛弃我们的新圣堂骑士团。”约瑟夫继续说着这个可能对纳粹执行官来说最糟糕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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