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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秀冬不知道穆老三是从哪里弄得药,又或者是李学民弄得药,她现在心里有着前所未有的恐慌。

刚才她试着起身,发现自己浑身绵软无力,但是衣服却穿得好好的,身上除了没力气,没有任何不适,想来她还是完璧之身,没有被强。

她试着用自己的大力金手指站起来,挣扎了半天,只能勉强坐起来,根本无法行走。

不得已,她四处打量了一番,发现这里似乎是在一处偏僻的民房里,她躺在一张木老旧的木床上,身上穿着一套喜庆的红色夏衫,房间四面贴了好几个大红的喜字,屋里除了这张床,什么家用具都没有。

不过床正对面有一扇紧闭的木头窗户,有阳光从窗户的隙缝里投映进来,给黑暗的房间带来一丝光亮,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遇到这种情况,穆秀冬不用多想,也知道李学民打算霸王硬上弓,来个生米煮成熟饭了。

心里一时恐慌惊惧不已,她万万没想到,从前那么老实护她的少年,只用了短短的十年时间,就变成了如此可怕之人。

明知道她不愿意嫁他,却要用这种方式来逼她就犯。如果不是她有可以随时进出的空间躲避,面对这种情况,她想逃,逃不了,只能等着被强了。

虽然不知道李学民为什么不趁她昏迷之际强了她,穆秀冬也不想坐以待毙,她可不想在李学民出现的时候玩活人消失,于是控制意念,整个人进入了空间躲着。

空间十分的安静,她进去以后,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感觉身上的药效在一点一点的消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自己身上的疲软好了许多,能不用大力金手指就能坐起身来,想了想,出了空间,回到那个房间,打算出去看看。

彼时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床位的阳光消失了,她费力的走到房门前,房门突然被打开,李学民穿着一身崭新的湛蓝色中山装,胸前戴朵大红花,满身酒气的进门来。

穆秀冬吓了一大跳,往后退了两步,眼含警惕的盯着他道“李学民,你什么意思,你不知道你这样做,是犯法的吗”

“犯法”李学民脸上有着几分醉酒的陀红颜色,眼睛却异常的清明,闪着几分兴奋的光芒道“我已经在村里摆了酒,你在大家的眼中,已经是我的媳妇儿,我犯哪门子法”

原来如此,她就说李学民怎么没动她,消失一天不见踪影,原来是去大队摆酒席了。

“呵”穆秀冬忍不住讥笑起来“你觉得摆了酒,我就是你的人了真是痴人说梦只要我一天没和你去县里的民政局拿结婚证,你我就便一直是陌路人,我永远不是你媳妇”

“哦是吗”李学民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好整以暇的靠着房门道“你怕是忘记了,我们大队很多年轻夫妻都是先生孩子,,再去县里办结婚证。很多老一辈的,更是结婚证都没有,就这么过了一辈子。我在大队摆了酒席,大家早已认定你是我李学民的媳妇,我们拿不拿那纸婚书,都一个样儿。”

这个年代的结婚制度的确如此,穆秀冬脸色一变,“李学民,你疯了不成”

“我是疯了在你一而再,再而三拒绝我的时候,我就已经疯了”李学民啪的一下关上房门,点燃手中拿着的一根手腕粗的大红囍烛,放在门后,屋里顿时亮了起来。

他一步一步靠近穆秀冬,眼里闪着带有情愫,欲、望的光芒,声音却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穆秀冬,我有多喜欢你,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我那么喜欢你,那么包容你,愿意为了你付出一切,可你从不正眼看我,从不回应我的感情。好不容易你答应跟我处对象,却一直对我不冷不淡,甚至你答应了要嫁给我,临到头要悔婚。这让我如何心甘,如何服气你也别怪我,这些事情都是你自找的,只要你乖乖成为我的女人,替我生下孩子,你一定会发现我的好。”

穆秀冬看着他眼里危险的光芒,终于明白这个男人已经无可救药,连退几步后,厉声大喊“你别过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现在这个样子能把我如何”李学民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她是站着的,按照他往她吃食里下药的分量,即便过了一天,她也应该动弹不得才是。

不过眼下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穆秀冬今天很美,他专门请穆铜花给她化了一下妆容,穿着一身他特意在县城请的旧裁缝,裁剪的类似于旗袍的大红夏衫。

她面容小巧,眉目如画,唇红如胭,双眼流转,露出的两条纤细胳膊白嫩如玉,本就有料的她,套上这贴身的衣服,顿显胸前鼓鼓,细长,后腰丰盈。

即便她现在眉头紧皱,表情冰冷,也难掩其艳魅之态,这样一个容貌出众,前突后翘的女人,他怎么可能放手

李学民大步走到穆秀冬的面前,双手猛地把她按倒在木板床,把她困在自己的怀里,眼里闪着浓重的欲、望盯着她“你最好老实点,不要激怒我,这样我还能对你温柔点。”

穆秀冬心头一跳,使劲压下自己想闪去空间的冲动,深呼吸几次说“学民哥,强扭的瓜不甜,我心不在你这里,跟一个木头人做夫妻,你又有什么乐趣。”

“你这话跟李建设说得一模一样,着实让我不舒服。”李学民死死拽紧她纤细白皙的手腕,“你心不在我这里,是在孟九棕那里你苦等他这么多年,以为他会活着回来,可他一直了无音信,你以为他死了,这才勉强接受我”

他突然笑了起来“你一定不知道,你等得那个人,其实一直活着,他只是加入了特殊队伍,暂时无法回来,只能写封信回来报平安,却被我截胡了。”

穆秀冬瞳孔剧烈收缩,不可置信地盯着他看,“你说什么孟九棕没死”

“想不到是吧”李学民脸上闪着得色,“他活着又如何,你马上是我的女人了,你们注定有缘无分。现在,我要尝尝骑在你身上是什么感觉。”他说着,开始粗鲁得拉扯穆秀冬胸前的衣襟。

穆秀冬还沉浸在孟九棕还活着的消息之中,等回过神之时,李学民已经把她外衣扯烂,露出里面的素色内衣。

十年过去,穆秀冬身体各方面早已发育成熟,没有束匈的她,匈前两团堪称巨大,白花花的一片,直看得李学民呼吸急促,下面直接起了反应。

他低下头去,想狠狠的一番,眼前寒光闪过,穆秀冬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一把锋利的砍柴刀来,正对着他的喉咙,声音冷若冰碴道“我说过,强扭的瓜不甜,你若再不知悔改,别怪我鱼死网破。”

脖子上冰冷的触感如此真实,李学民浑身一僵,没有细想她从哪弄得砍柴刀,只是抬头盯着穆秀冬的眼睛道“你想为他守身如玉”

他的脸色又狰狞了起来,看得穆秀冬心里极为不舒服,皱紧眉头道:“我只是不想一错再错,李学民,放手吧,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愿意用其他的方式补偿你,如果你停止,我可以既往不咎。”

“你还真是心善呢。”李学民眼睛眯了眯,突然在她胸脯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恨声道“放开你这辈子,下辈子都不可能你只能属于我”

胸口上传来的疼痛让穆秀冬大吃一惊,紧接着羞愤的情绪涌上头颅。

长这么大,她一直知道自己的身材相貌有多吸引男人,所以一直束着胸,穿着朴素,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

她小心翼翼地保护了自己十年,不被任何人染指,却在今天,被她不喜欢的李学民袭击。

一时羞愤难当,手中的刀毫不迟疑的推向李学民,尖声道“你给我滚开不要碰我”

药性还在,她的力度并不大,刀锋只划破了李学民的皮肤,没有太大的伤口。

李学民感受到脖子一痛,伸手摸了一下脖子,摸到一手血,顿时暴怒,一把夺走她手里的砍柴刀,重新压住她,咬牙切齿道“这是你自找的。”

穆秀冬看着他眼里的寒霜,知道自己把他惹怒了,正想不顾掉马甲的危险,闪身进空间的时候,房门哐当一下被踹开,一个人影从门口进来,竟然是孟景湛

他进门就着手中比手腕还粗的棍子,给李学民后脑勺狠狠一棒,直打得李学民痛嚎一声,趴在穆秀冬的身上,差点起不来。

接着孟景湛气势汹汹地走过去,单手扯住李学民后脑勺的头发,把他从穆秀冬的身上扯掉在地上,一脚狠踢踹他的心窝口,冷声道“垃圾玩意儿,竟然敢霸王硬上弓,强我嫂子,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他常年跟人打架,又在地里干农活儿,练就了一身腱子肉,全力一踢,直踢得李学民口吐一滩血,爬都爬不起来,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招娣,快起来。”孟景湛在一边对李学民拳打脚踢,随后赶来的齐雅茹瞧着穆秀冬胸前衣服被扒得只剩下内衣,赶紧把自己的小外褂脱下盖在她的身上,搀扶着穆秀冬起身出门,声音带着些许颤抖道“招娣别怕,棕儿很快就回来了,我们回家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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