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病秧子老公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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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则知道这一百块钱是算命费,不由问:“一百块会不会太少了?”

他以前听廖先生说过,有人曾以百万甚至上千万的高价,专门上山请她算命。

卿衣说:“不少。我还收过五块钱的呢。”

廖则说:“那我转账给你?”

卿衣说:“现金比较好。”

廖则这就让保镖去医院旁边的ATM机取钱。

取回来,他摸了摸崭新的纸票,让纸票沾染上自己的气息,才拿给卿衣。

卿衣接过塞进兜里,看了他两眼,言简意赅道:“你前二十二年诸事不顺,二十三岁这年,命里有贵人相助,往后诸事顺遂,一生无忧。”

廖则听了问:“贵人是谁?”

卿衣说:“我啊。”

廖则听了就笑了。

他握住她的手,说:“你这光讲整体了。婚姻呢?”

卿衣说:“你这辈子只有一次婚姻,夫妻恩爱,一生圆满。”

廖则说:“这个好。”

他又问了别的杂七杂八,问到最后,愣是没问身体。

大概他心里也清楚,打从昨天结婚开始,他的身体就已经和过去明显不同,所以也没必要问。

还是卿衣主动说:“你身体一个月之内会有好转,到今年年底,会有很大的起色。”

他这才说:“是吗。”

这句话听起来淡淡的。

卿衣说:“知道自己身体会好,居然不高兴?”

廖则说不是的:“因为昨天已经高兴过了。”

卿衣说:“你昨天有高兴?”

廖则说:“有的。”

他看着她的目光忽然多出点促狭之意。

于是卿衣瞬间福至心灵,明白他说的高兴到底是指什么。

“不正经。”

她评价道。

廖则面不改色:“正经的娶不到老婆。”

说话间,车子稳稳停在路边,两人下车,保镖跟在旁边,尽职尽责地陪逛。

买衣服的过程不用多说,身材好气质佳的大美人即使披条花被单,那也是妥妥的仙女下凡。卿衣心里惦记着廖则得按时回家吃药的事,掐着点地买完,就带他回廖家。

家里廖夫人不在,管家说去做美容了。

于准也不在。

不知道是去忙公司,还是去见那背后的人。

跟早晨一样,廖则饭前喝药,喝完才开始吃饭。之后卿衣陪他散了会儿步消食,直等他说累了,回卧室午睡,卿衣去到顶楼开有天窗的茶室,净手焚香。

香是上好的沉香,点燃后气味清幽雅淡,嗅之使人心神宁静。

卿衣在这香气中闭目静坐许久。

直等把心态调整到心如止水的境地,她睁眼起身。

桌上已经铺好空白的符纸,她拿笔蘸了朱砂,开始画符。

这符比在医院里给老太太画的要复杂许多。

守在旁边的管家只看了那么一眼,就感到头晕目眩,不由收回目光,不敢再看。

一连画了十张,卿衣方才停笔。

等笔迹干了,把这十张里的七张交给管家,让管家按照她说的地理方位去贴。剩下三张留着明天去高总家给老太太用。

管家也不问这七张符有什么作用,只小心翼翼地捧着,下楼去贴。

刚贴完,就感到一种若有若无的气场,将祖宅整个地笼罩起来。

管家顺着那气场来源看去,这才发现,少奶奶让贴的地理方位,连起来赫然是个北斗七星的图案。

即使是管家这样的门外汉,也知道以北斗七星为载体的黄符、阵法等威力非同凡响。他不禁想,难道是昨晚后花园里的那些脏东西惹到了少奶奶,少奶奶被惹烦了,就想永绝后患?

管家思索着上楼。

这时廖则午睡醒来,家庭医生给他进行日常的测量检查。

“少爷身体怎么样?”管家问。

家庭医生说:“比昨天还要好一点。”

管家说:“药呢,还是按时定量地吃吗?”

家庭医生说:“嗯,先继续吃着,等过两天去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确定真的没问题,就可以酌情进行减量。”

管家听着,欣慰不已。

他是看着少爷长大的,二十多年来,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说可以酌情减量的话。

少奶奶真的功不可没啊。

怀着这样的心思,管家对卿衣的态度越发尊敬,没有一丁点儿仗着自己在廖家待的时间久,就倚老卖老的意思。

管家都这样了,其余佣人也更加尽心尽力。

卿衣倒没在意这些。她只继续在茶室里,一边泡茶喝茶,一边用平板登录账号,回复这两天因为结婚累积下来的未读消息和邮件。

廖则坐在她身边,使用笔记本电脑处理事务。

夫妻两人各忙各的,偶尔转头说话,间或交换一个亲吻,气氛温馨又和谐。

到了晚上,做了全身美容的廖夫人容光焕发地回来,顺便给卿衣带了几块新鲜出炉的小蛋糕。

卿衣拿起叉子就吃。

吃着吃着,注意到廖则的目光,她停下来,说:“好好喝你的药。”

廖则说:“我也想吃蛋糕。”他委屈道,“我长这么大,还不知道你们吃的蛋糕是什么味道。”

卿衣闻言有点心疼。

连蛋糕都没吃过,那像炸鸡奶茶冰淇淋,火锅烧烤麻辣烫,估计也全都没吃过吧?

这么想着,卿衣更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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