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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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橡发的孩子稚子般纯真,他的神情并不是装出来的,而是他就是这般无辜。

金鱼姬听了童磨的索求,她忽的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一双杏眸定定地看向小童磨。

小童磨在看她,她也在看小童磨。

就在小童磨以为金鱼姬不会有所动作时,她忽然俯下了身子,撩起小童磨的额发轻轻留下一吻,就如同她身上的花香那样轻淡无踪,小童磨在金鱼姬离开后捂住了他的额头。

他以为……诶,不对吧?这样的发展是——

金鱼姬亲完也按住了嘴唇,伸出手将小童磨的头发揉得一团乱。

“亲了,好了童磨快点变回去。”

小时候的童磨的确很可爱,总让她有种在做什么不好的事情的感觉。

金鱼姬转过身,滑落的发丝遮住了她微微泛红的耳廓。

背过身去的金鱼姬让小童磨意识到了什么,小童磨马上粘了上来,金鱼姬长金鱼姬短地喊了起来,发现金鱼姬不怎么搭理他后,童磨这才解除了小孩子的拟态。

“金鱼姬~”

成年人的嗓音自背后传来,很快一具温热的躯体贴到了金鱼姬背后,童磨的双臂紧接着环了上来,把金鱼姬圈到他的怀中。

童磨温吞地俯下脖子,炙热的气息扑在金鱼姬颈间。

金鱼姬太可爱了,他忽然就有点想要吃的**了。

“你……”还来不及问童磨想干什么,正要嫌弃这样太热的金鱼姬肩膀上忽然传来了疼痛的感觉,“……童磨!!”

食人鬼尖锐的牙齿刺破金鱼姬娇嫩的肌肤咬入血肉之中,随即是血液被吸吮的酸痛自肩传遍上半身——童磨在咬她,字面意义的啃噬。

金鱼姬肩膀上的杏黄的外衣被拉下半截,现在染上了红的色彩,童磨咬了没两口就被金鱼姬推开了脑袋,童磨牙齿一松,离金鱼姬的脖颈处一米远。

童磨留下的伤口对于一只妖怪来说不算什么,金鱼姬按压住肩部的伤口,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恢复着,可能几分钟后除了衣物上的血什么痕迹都不会留下。

白橡发的男人状若无谓地舔了舔唇瓣边的血迹,他看到了金鱼姬微皱的眉头和要张开的小嘴,他立马用其他事情转移了金鱼姬的注意力。

啃咬并不是一时兴起,对童磨而言金鱼姬的血肉极具诱惑力,比稀血带给童磨的渴望还大。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好像是从见过金鱼姬的本体之后就——

童磨再度舔了舔犬齿,鲜美的血液仿佛还停留在口腔之中,他开启了一个新的话题:“前不久,无惨大人把我找了过去。”

童磨对无惨的称呼依旧停留在“无惨大人”上,即使是愉快地当了二五仔,他还是保留了尊称。

用童磨的话来说,如果改口习惯的话,万一到时候在无惨大人面前暴露了就不好啦~

金鱼姬揉揉酸涩的肩膀,蹙眉看向童磨,不明白他这个时候提起鬼舞辻无惨干什么。

鬼王似乎偶尔会召唤手下的上弦鬼,询问一些近况及寻找青色彼岸花的进展,多是没有营养的情报。

“不是哦~”童磨笑眯眯地否认了金鱼姬的脑内猜想,“是无惨大人身边出现了新的鬼哦。”

“什么鬼?”

“我记得是一只会很特殊的血鬼术的新鬼呢~从气息来看,她成为鬼的时间没有几十年。”

童磨普普通通地说着自己的判断,他那天被无惨喊了过去,不是之前那种他主动前往约定的地点,而是鬼王让他不要动。

——不要反抗接下来的血鬼术。

鬼舞辻无惨差不多是表达这么个意思。

于是童磨眼睛一睁一闭,他就来到了崭新的环境中。

不是以前任何一个他见过无惨的地点,这纵横交错相叠的房间格子错落无序,无限的空间感令童磨感到惊奇,就在他打量环境的时候,鬼舞辻无惨到了。

照例问的都是那些问题,童磨悄摸摸地朝无惨背后抱着琵琶的那位女性鬼看,就因为多看了那么几眼,他被无惨挖掉了右眼。

还好他是鬼,眼睛很快就长出来了。

童磨“委屈”地低下脑袋,不再东看西看,他盯着面前深浅不一的榻榻米,只听着琴弦拨动一声,童磨被传回了他原先所在的教会里。

天还亮着,门外来来去去的都是他的信徒。

童磨在莲花座上发呆半天,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琴声便是那名女鬼的血鬼术,是从未见过的血鬼术!

“我就这么嘣得一声,就回来了。”童磨描述自己的经历浮夸且肢体语言丰富,末了他托起自己的下巴,总结道,“是与空间相关的血鬼术吧,很神奇的样子。”

空间相关的……血鬼术?

金鱼姬想到了什么,她即刻拉住童磨,意识到外面还有太阳时,金鱼姬折回去取了摆放在屋内角落的黑伞交给童磨。

她对童磨说:“我们去找一下缘一先生。”

会空间血鬼术的鬼谈不上太麻烦,却也得让人注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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