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得患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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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钵略在后半夜里醒了过来。

他环视一周,使劲挣扎着站起来。他一蹦一跳的去到梳妆台前拿剪刀,从背后给自己剪开了织巾。

他出门的第一时间就是询问大周送嫁队伍是不是跑了,当得知无人逃走。他气闷的带了几个随从来到独孤清宁的房间。

鉴于独孤清宁是自己心爱女子的份上,他没有一脚踹开门,而是大力拍打房门,喊:“独孤将军在吗?”

李朔和王风在独孤清宁附近的房间里,闻声便立刻起床赶了过来,问沙钵略怎么回事。

沙钵略没有回答他们,依旧敲门。

独孤清宁醒来,昏昏沉沉的听清是沙钵略的喊声,以为宇文千出事了便赶紧起来,却发现手臂被身边人紧紧的抓着。

被子下的宇文千不着一缕,看着独孤清宁:“清宁,我爱你。”

独孤清宁惊讶极了,几乎是滚下床似的离开她,匆忙抄起旁边的衣服披上就跑去抵住房门,问:“可汗深夜找清宁,所为何事?”

沙钵略捶了捶自己的心口,说:“可敦不见了,战神是否见过她?”

独孤清宁看一眼坐在床上盯着自己的女人,说:“可敦她安然无恙,请可汗先行休息,天亮了清宁给您交代。”

沙钵略忍了又忍:“行,朕给你们一点时间。”

李朔和王风目送沙钵略叹着气走掉了,面面相觑了一下就也回了房。他们各自躺在床上聊了几句,直至天明也没有睡着。

独孤清宁低着头往床边走近,却不敢靠得太近,站着说:“可敦,您怎么会在清宁的房间里?”

“你都不记得了吗?”宇文千裹着被子注视她,“清宁,我们行了周公之礼。”

独孤清宁神情慌张,目光躲闪:“可敦说什么呢?清宁是女儿身。”

宇文千掀开被子下床,光溜溜的站在独孤清宁面前,指着通身斑驳的牙齿印和吻痕,问:“你觉得这是谁给我弄上去的?”

独孤清宁震惊的看了一眼那极具诱惑力的美体,把视线移到地面上,大脑一片空白,目光涣散,心疼头晕。

宇文千走近她:“你可想起来了?难道你还想抵赖不成?”

独孤清宁连连后退:“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宇文千微微一笑:“没关系,我乐意!清宁,你是爱我的,对吧?”

独孤清宁心慌意乱:“可敦快穿好衣服,别冷到了,您应该在可汗房里过夜才对。”

“你为什么要赶我走?”宇文千瞬间委屈了脸,擒住泪水盯着她。

独孤清宁:“可敦,我真的知错了,我知道您没有落红……”

“没有落红?所以你不想对我负责?”宇文千打断她的话,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独孤清宁不小心瞥到了公主的红肿玉峰,心疼的说:“不是,我的意思是,可敦您别……”

“别叫我可敦!我是你的千千!”宇文千冲过去抱紧她就哭,“清宁,你要了我吧!我求求你要了我吧!”

独孤清宁推开她,摇了摇头。

宇文千上前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下方,乞求:“清宁,要我好不好?求求你了!此后我生是你的人,死也是你的……”

独孤清宁慌张的抽开手弹跳开来,神情悲戚,含着泪珠说:“公主可敦,我不能要你!”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能要我呀?清宁,我们在一起好不好?我们一辈子都不分开!”宇文千又过去抱住清宁。

独孤清宁趁她要来抱自己,钳住她的手给她套了件大衣,忧伤的说:“我们都是女子,不能成为夫妻。”

宇文千激动的说:“为什么女子之间不能在一起?你是想要孩子吗?我们可以找的!”

“您是突厥可敦,我是大周武将。”独孤清宁认真的看着她,“我们不能私通。”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宇文千捂住耳朵使劲摇头,“我不管怎样都要跟你在一起了!”

独孤清宁擦掉眼角的泪珠,整理好衣物便要出门,说:“可敦,您保重!”

宇文千抄起桌上那把独孤清宁赠送的金玉簪子就刺向自己的脖子,喊道:“你要去哪里?你若踏出一步,我就死给你看!”

独孤清宁赶紧把房门关上,冲到她跟前要夺走她手里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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