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好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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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日过去,宇文千都没有再来找独孤清宁,即使沙钵略这次专门带她去与独孤将军府宴饮,也坐得远远的没有与清宁搭话。

独孤清宁知道宇文千还在闹情绪,可自己现在却似乎没有资格去哄她了。

“清宁,我敬你一杯。”沙钵略习惯拿碗喝酒,但此时也不得不入乡随俗了。

独孤清宁举起酒杯和他碰了碰,喝了酒才问:“可汗,清宁想知道可敦在瀚海城过得怎样?”

“那应该由你来问她呀。”沙钵略笑了笑,看向宇文千,“可敦,战神想知道你的生活状况。”

宇文千看着花瓶,傲娇的说:“她想知道我就要讲了?难道那晚她给我洗脚时,我的话是耳边风?”

“呵呵呵,肯定不是耳边风。”沙钵略看向独孤清宁,“对吧,战神?”

独孤清宁喝光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上一杯。

沙钵略说:“可敦安分守己,教授了你们周国的文化习俗。只是她好像很不开心,极少笑,做什么都淡淡的。”

“那她……”独孤清宁顿了顿,“那您对她好吗?她有没有生过病,有没有好好吃饭?”

沙钵略说:“我对她应该还好吧。我尊重她,她想做什么只要不太过分都随她。她吃饭都是在自己房里,我也不是很清楚。你觉得她瘦了?”

独孤清宁望一眼宇文千,说:“嗯,好像是瘦了,之前她脸上还有点肉,现在却凹下去了。”

沙钵略表示无辜:“你可不要怪我啊!我想关心她,可她不让我关心呀,都怪你,把她送到我这里就走了!”

独孤清宁又望了宇文千一眼,不好意思的问:“可汗和可敦……行过周公之礼了?”

沙钵略抱着她的肩膀摇晃了两下,痛心疾首的说:“战神你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

宇文千望向这边,厉声质问:“你们在干嘛?”

独孤清宁拿开沙钵略的双手:“可汗别激动。”

沙钵略正襟危坐,低声说:“她不许我碰她。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没有强迫她。我够意思了吧,战神可给点奖励?”

闻言,独孤清宁真是悲喜交加:“难道她一辈子都要这样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沙钵略嬉皮笑脸的伸出一只手,“别转移话题,战神给点赏赐呗?”

独孤清宁微微一笑,送他一块刻有自己姓氏的玉佩,“这个才是我的。”

沙钵略仔细看了一下,“这和可敦戴着的那块不一样哦。”

“嗯,她那块刻的是我名字。”独孤清宁刚说完就对上宇文千幽怨的目光,只好低下头来给自己倒酒。

沙钵略笑眯眯的把玉佩收进衣服里,却不小心瞥到宇文千投射过来的怒视,瞬间收起笑容就一本正经的和独孤清宁对酒。

“你和她怎么了?难得相聚怎么还闹情绪了呢?”

独孤清宁干了一杯,闷闷的说:“我对不起她。”

宇文千握住拳头:“你们当我是死的吗?我杵在这儿,你们居然光明正大的议论我!”

沙钵略赶紧笑呵呵的说:“可敦息怒,我们不是在说你的坏话,而是互相关心你的状况呢。”

宇文千瞪着独孤清宁:“谁允许你们交头接耳还互赠礼物了?”

独孤清宁低头:“对不起,可敦。”

沙钵略赶紧掏出玉佩:“可敦别吃醋,我在战神心里是永远排在你后面的,这不,这玉佩是独孤,你那块是清宁呢!”

宇文千一把夺走玉佩就想摔碎它。

沙钵略赶紧抓住她的手:“可敦,我知错了,这不是战神给我的,是我捡到的。”

宇文千瞪着独孤清宁:“你跟我道歉!为那晚所说的话道歉!”

独孤清宁喝光一杯酒,双膝跪下:“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伤人的话。”

宇文千忽然心软:“那些是假话,是谎话,对吗?”

独孤清宁摇了摇头,一声不吭。

“坏蛋!”宇文千把玉佩扔到她脸上,转身跑了。

独孤清宁把玉佩捧在手上,“可汗,请您照顾好她。”

沙钵略接过玉佩,点点头叹叹气。

宇文赟的身体每况日下,无心无力料理朝政,便立了长子做太子。

但太子的亲生母亲也就是另一位皇后,却在不久之前病逝了。

在杨坚的建议下,宇文赟便把太子托付给杨丽华来抚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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