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章(1 / 2)
盯着儿子完成今天分量的家庭教育,兰波教授大发慈悲放了两个男孩自己去洗漱,中也的房间在楼上,太宰仍旧住书房,半个小时的打闹后整个空间终于安静下来。
“现在……是你的问题。”
兰波教授拽住森先生的领带把人拖进主卧,黑发男人“欸欸欸”的嘴上喊得热闹,眼睛里满是笑意。
夫人真是可爱。
她一路拖着男人踹开卧室门又“咣当”把门踢上,中也开门好奇的探头盯着母亲的卧室看,楼下传来“嘶嘶嘶”的奇怪声音。他直接翻越栏杆跳下去,黑发少年笑眯眯:“你睡得着?我有点睡不着。”
两人目光一起移动到客厅电视上……长夜漫漫,都睡不着,那就来一局游戏呗~反正还在暑假期间明天又不上学,先玩儿了再说!
橘发少年提供游戏碟片游戏机游戏手柄等作案工具,黑发少年动手拆下电源将电视挪进书房关小声音,全程提供技术支持,两人悉悉索索折腾了二十分钟,开始了又一场激烈的“比试”。
太宰治也就只能在电子游戏里和中也交手了,放在现实世界……中也一般情况下都会让着他,主要是怕一不小心打死了处理尸体会给兰波带来麻烦。
……呵呵。
主卧。
森鸥外任由妻子揪着自己的领带被拖进卧室,相当享受她主动的热情。他甚至贱兮兮的表示夫人坐自己身上骑自己身上都行,就是别掐脖子,留下印子怕夫人出门被人问起时会害羞。
神他妈的害羞。
兰波教授挑眉把人拖到面前又推了一把,森先生放弃反抗乖乖仰倒在软绵绵的纺织品上,手心里攥了一缕她的长发。
她坐在他腰腹间彻底掌握支配权,表情得意的像是抓了只大老鼠的猫咪。
……夫人体重比上次回家时下降了些许,但是看上去挺健康的没有贫血的迹象——他难得晃了下神……某种意义上算是种自我防御,实在是无法在直视她的同时保持基本理智。
尤其是在卧室里的床上。
啊~近距离看,那双亮棕色的眼睛里藏着冷光和桀骜,被欺骗世人的忧郁掩盖,真想知道夫人表现之下到底是何种本性。
“手……有点紧……”他抬手轻抚她扼在咽喉处的手背,好像这真的只是夫妻情趣。事实上,兰波更想问清楚晚饭时没能问出口的问题。和森鸥外相处很轻松是没错,但如果这家伙果真是个毫无底线可言的肮脏成年人,她也不介意捏碎他的喉骨顺便接手对方的女儿。
兰波肩头的长发垂下来扫过森鸥外脸侧,女人笑得眸色深沉:“也许,你现在能解释一下那一长串‘猥亵幼女’的罪名到底怎么回事?”
她说话的语调变得格外诱人,红唇张合间杀人不见血。
这可真是……刺激。
男人缓缓拉紧握在手中的长发,心底已经打好腹稿。
这种越描越黑的事,根本无法凭借几句简单话语就解释清楚,夫人正巧是位学识德行都远超常人的教授,人也不蠢,又一向对伤害孩童的事容忍度为零。不打算离婚的前提下,哄好她就只剩下一个办法了……
“夫人,说得是爱丽丝酱?”他抬起手臂轻轻抚摸她的脸颊:“亲爱的,你知道,什么是异能力者吗……”
夫人来自法国,养父又是“巴黎公社”的首领,不知道异能力的概率极低。
兰波眨了眨眼睛:“你想说什么?”
难道说……爱丽丝……
“那孩子其实是我的异能力,也是我的女儿。医术再高明的医生也有想要拯救却无法拯救的亲人,她便只能以这种方式留在我身边。”
紫色眼睛里氤氲着水汽,脸色苍白,碰触她脸颊的手指微微颤抖,像极了痛失爱女的悲伤父亲。
这个……就触及到兰波教授的知识盲区了。生父在她六岁时离家出走,除了一百多个法郎只给老兰波夫人留下一堆孩子。战争期间法国乡下的日子不比任何一个国家的乡下要好,兰波家只剩一栋四壁空空的房子。没有田地,也没有租客,只能依靠老兰波夫人和长子长女给人做些零工养家糊口。
父亲是什么?她不太清楚。尚未离家出走的兰波上尉一年时间里至少要花三百天时间用在和驻地的小姐太太们上。她不止一次在进城买盐的时候见过他使劲浑身解数讨好那些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借此讨好她们,或者她们有钱又年轻的孀居母亲。
那些有钱人家的小姐们浑身绸缎,微微走动裙摆就会飘起波浪般的涟漪,带着堆纱花的时髦帽子,手指纤细白皙,脸……好不好看不知道,反正长得都像是一个饼上戳了两个洞。
父亲偶尔会在人群里发现她,然后塞几个利弗尔让她去买花买烟买糖送回来,剩下的就是她的跑腿钱和封口费。
即便多年以后被波德莱尔收养兰波也一度以为父女称呼只不过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上下级关系。
波德莱尔允许她识字,花钱请人教导她文学、艺术和历史,她则作为他身前最锋利的矛替他撕裂一切阻碍。直到后来她不再被需要,又是波德莱尔将她送进了欧洲异能谍报局成了一个谍报员。
进了谍报局几个月后局兰波才知道这件事花费了波德莱尔多少精力,终于勉强弄明白他大概是真的把她当做自己生命的延续看待,希望她能过得比从前更好。
她一直不太懂正常的父亲该对女儿保持何种距离,只能照着观察到的种种“范例”模仿……不过萝莉控是什么她还是明白的,相当明白,明白的不能更明白。刚出道的时候经验不足,好几个练手对象都是这种渣滓呢。
就是因为明白,才会对此深恶痛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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