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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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手表坏了,不过席新霁似乎并没有打算扔掉的意思。

苏眷看得出来,席新霁算是一个很恋旧的人,若席新霁真要喜欢一个人,也应该是那种很长情的吧。

可这份长情,大概永远不属于她吧。

正发着呆,手表处的柜姐问“请问你是送礼品还是自己佩带呢”

“送礼吧。”苏眷下意识道。

“有中意的款式吗”

苏眷想了一下席新霁戴的那款,摇摇头“随便吧。”

“你想要买橡胶表带款的,皮表带,还是钢表带的呢”

“钢带的吧。”

柜姐戴着白色手套从展示柜里拿出了几款男士手表,供苏眷参考。

苏眷却无意间注意到展示在一旁的一款情侣手表,并目不转睛。

眼尖的柜姐注意到苏眷的眼神,也连忙将那款情侣手表拿了出来,一并介绍“这对情侣手表是限量款,本店也只有这一对呢。小姐你的手腕又细又白,戴上肯定好看的。”

说着给主动给苏眷试戴。

苏眷没有戴手表的习惯,家里首饰柜的那几只顶多也就是买来当服装搭配的装饰品用用。

她没有拒绝柜姐对自己的服务,看着对方给自己妥帖地戴上这只手表。

两只情侣手表的表盘造型是一样的,不同的是女士的要小一些。手表的表盘干净清爽,是苏眷喜欢的简约风。

至于同款的男士手表,一看就很适合席新霁。

柜姐一直在介绍“这款手表是一款光动能手表,有光即有电。并且做工相当扎实,款式经典”

在柜姐滔滔不绝的介绍中,苏眷难得有个疑问“这只表能走多久”

柜姐回答“在满电状态下可持续运行10年以上。你甚至可以放心把手表扔进抽屉,忘掉它的存在,等你下次找到它,它依然运作如初。”

“能走一辈子吗”

柜姐礼貌微笑,说“一辈子我不能打包票,但这只手表终生保修,只要有任何问题,你都可以找到相关门店去维修。”

“可是我就想一只能走一辈子的手表。”

苏眷不是爱钻牛角尖的人,今天却有点反常。她很真诚地在询问这个问题,仿佛一个求知欲旺盛的小孩。

一旁的侯灿灿终于听不下去了,一把拉着苏眷的手“没有什么是能一辈子的,你这个问题很愚蠢,知道吗”

被打断的苏眷有些委屈“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不能一辈子呢”

侯灿灿问苏眷“你对一辈子的定义又是什么样的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

苏眷却也有些迷茫“我也不知道。”

“好了,不说那么深奥的问题。”侯灿灿转头对柜姐说,“把这里两只手表抱起来吧,她喜欢。”

苏眷笑“你怎么知道我喜欢”

“从你刚才盯着这两只手表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喜欢。”侯灿灿现在几乎就是苏眷肚子里的蛔虫了。

事实上,现在的苏眷就连买手表的钱都没有。

最后还是侯灿灿帮忙刷的卡,对苏眷说“利息就不算你了,早点把钱还给我。”

苏眷苦笑着说“昨晚梦见自己很穷,醒来才发现原来自己不是在做梦。”

她现在真的好穷啊。

侯灿灿说“怕什么,你只要回家去就有钱了。”

苏眷笑笑没有说话。

两人又逛了一些店,其中苏眷还闹了一个不小的笑话。

在一家复古店的时候,苏眷看中了两个玩偶,两个价格都在一千四百多,合计两千八百多。

苏眷算计着自己的钱包,又着实喜欢这两个玩偶,于是第一次在买单的时候想到了去杀个价。

她把两只玩偶递到老板面前,问老板“我两个都买下来,你看能便宜点吗”

老板有些为难“这些都是从国外淘过来的,花费了很多人工时间成本,真的不赚钱啊。”

苏眷鼓了鼓腮帮“就便宜一点吧,两个加起来三千块钱你看怎么样”

老板一听怔了一下,“啊三千”

他寻思着两个加起来才两千八,怎么还价还到了三千玩他啊

最终又是侯灿灿看不过去了,反问苏眷“你数学体育老师教的啊”

苏眷却还一脸茫然“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侯灿灿翻翻白眼“我看你被卖了还要帮别人数钱”

一旁的老板乐得哈哈大笑,最后给苏眷便宜了几百块钱,两个玩偶加起来一共收两千五百。

后知后觉的,苏眷才知道自己原来算了一笔糊涂账。

逛了街,吃了饭,做了sa,后来苏眷接到一通来自美国的电话。

这通电话昨晚苏眷好像接到过,后来又挂断。

“我要来南州市了。”一如既往的周淅陆,平平淡淡,冷冷清清。

苏眷却突然有点鼻酸,问“你来干什么”

周淅陆说“或许你现在也需要我。”

苏眷笑“啧啧,几个月不见,没想到我的弟弟越来越自恋了。”

“是自信。”周淅陆低笑一声,“苏眷,你昨晚哭着跟我说你失恋了。”

“才没有”

“那你就当我是自作多情。”周淅陆我行我素,“我最迟四月二日到达南州市。”

“你真的来”

“你知道的,我从来不说谎。”

“随便你吧。”

苏眷是有那么一点印象自己好像和弟弟周淅陆通了电话,但她一点都记不起自己说过的一句完整的话。好像是又哭又笑又疯的,她也就只有在最亲近的人面前才敢这样。

周淅陆昨天接到苏眷的电话的时候,大概是下午两点多,换成国内的时间则是凌晨两点。

电话那头苏眷哭得撕心裂肺,从小到大周淅陆从未见过那么伤心欲绝的苏眷。同一个娘胎出生,再没有什么感情比他们姐弟两人更坚固。周淅陆更不可能坐视不理。

如果可以,周淅陆会将欺负那个苏眷的男人狠狠地揍一顿。

回程的时候,侯灿灿问苏眷“你和席新霁之间的问题打算怎么解决”

苏眷闭着眼,幽幽地说“过了明天,一切都结束了。”

“明天”侯灿灿一想,明天是席新霁的生日。

“有始有终嘛,你说对不对”苏眷不敢睁开眼,她怕自己一睁眼就忍不住哭。

到底是一个最残忍的决定,她鼓起了所有的勇气和决心。

侯灿灿没有发表什么看法,只不过,这一次,她真的从苏眷的脸上看到了一种决绝。

一次伤害可以自我愈合,两次伤害是伤口撒盐,多次的伤害即便是钢铁一般的苏眷,也会放弃。

侯灿灿轻叹了一口气“我支持你所有的决定。”

夜里十一点五十,苏眷打开了自己家的门,意外的是家里的灯是亮着的。

不远处,席新霁正在厨房里。

他听到动静走出来,人懒懒地靠在墙上看着苏眷在换鞋“去哪儿了那么迟才回来。”

苏眷怔了一下,随即切换自如满脸微笑,再转头看着席新霁“我给你准备生日礼物去啦,猜猜我给你准备了什么。”

席新霁走过来一把将苏眷抱起来按在墙上,他微微仰头看着她,沉声问“准备了什么”

苏眷一脸怡然的笑意,双手圈着席新霁的脖颈,说“都说了,让你猜啊。”

席新霁这人也丝毫没有任何情调可言,笑着说“猜个屁,让我等了这么一晚上,你晚上求饶也没用。”

“讨厌啊。”苏眷仔仔细细看着席新霁,手指在他的发尾打着圈。他依旧那么夺目好看,让她无法挪开视线。

席新霁到底从苏眷脸上看到些许不同,问她“你怎么了”

苏眷突然有点绷不住,勉强笑着说“席新霁,我好喜欢你哦,我跟你说过没有”

“说过。”

苏眷有些意外“什么时候说的啊我怎么不记得。”

她完全没有印象。

她也确定自己没有说过。

席新霁没有回答苏眷的这个问题,而是低头在她的脖颈上轻轻吮了一口。

他从她的脖子处往上吻,吻到她的唇。可苏眷却躲开了他的吻,把脸埋在他的脖颈上。

席新霁没有强求,淡淡道“眷眷,你不乖。”

苏眷拉着席新霁的手“我乖不乖,你不知道吗”

“让我省点心。”席新霁说这句话的时候很认真。

苏眷也认真地询问“怎么样让你省心啊我不懂。”

席新霁伸手弹了一下苏眷的眉心“别闹。”

“我没闹。”

两人一时间想对无言,就这么静静地抱在一起,就在玄关处。

苏眷不敢动,怕一动,眼前的席新霁就会消失。

而席新霁也很疲倦,此时此刻他只想汲取她身上的温暖。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最后电子时钟发出“滴”的一声,显示已经是零点零分。

现在是新的一天,四月一日,愚人节,席新霁的生日。

苏眷主动吻上席新霁的唇,眼眶湿润的同时,祝福他“席新霁,二十九岁生日快乐。”

她为了他的生日礼物伤神了数月,始终无法决定该送他什么。

而在三月三十一日的时候,苏眷最后选好了一个礼物,她要在他生日的这一天陪他度过最后二十四个小时。

从明天开始,她会从他的世界彻底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即将被抛弃的席大佬一脸懵逼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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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酒会,林钰对著名经纪人霍兰之一见钟情,那男人洒脱不羁又随遇而安,像个发光的矛盾体,每一寸都长到了她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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