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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姐对这些挺有研究,说这样的男人那啥功能强,她的切身体会再次证明,杨姐是这世上最英明神武,远见卓绝的哲学家。

谁知坐起来的动作太大,忽觉有什么暖暖的东西流出,那感觉居然是久违的熟悉话说,自从被大王女士气得肝疼后,她已经几个月没来例假了。当天直接被气得一滴不剩,这几个月又买房装修,忙得倒头就睡,还真没怎么关注这事。

来了是好事儿,省得上医院麻烦,她急忙掀开被窝,急切道“不行我得换”脸色忽然僵硬。

浅灰色的床单上,不是红色。那厚重的白浊分外醒目,仿佛在诉说着刚才某人的所作所为,是一种多么彻底的倾尽所有的释放。

林凤音老脸一红,忙重新钻回被窝,“赶赶紧去。”

金珠只觉刚吃饱的“肚子”又饿了,恨不得再吃一顿,可想到向东阳那恶心玩意儿,只能强压下念头,留下一句“等我”就下楼了。

不愧是花大价钱装修的,那么大个人从楼梯上下去啥声响都听不到,只听见大门口金母问“回来吃晚饭吗”。林凤音听着没声了,才露出脑袋,身体散架似的疲乏,跟他的精神焕发宛若新生比起来,她反而成了被掏空的一方

心里又有个声音辩解但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舒服吧,虽然不太适应。

“妈电话”

“金奶奶,我妈醒了没”鸭蛋气喘吁吁跑过来,扯着嗓子喊“妈你快来接电话,说是电视台的。”

林凤音一愣,也来不及打理,披上一件男士风衣就下楼,也不敢看金母。

“喂,你好。”

“你好,请问是石兰省高峰市的林凤音女士吗”电话里的女声很温柔,隐隐有点熟悉。

“我是,请问你是”

对方“噗嗤”一声乐了,“你猜猜看呀。”

这般熟稔的语气,林凤音可以肯定是认识的人,可这么标准的普通话,她自个儿都说不出来,更不可能认识。

“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这么快就把我忘啦”隔着电话线都能听见她嘟嘴的声音。

林凤音心道一定是个受尽宠爱的女孩吧。诶等等,救命恩人自己能在县城买房扎根的原因,她可不会忘记。

“萍萍”

廖萍萍嘻嘻笑,“还以为你当上老板娘,把我忘了呢。”

林凤音真心为她现在的状态开心,也跟着笑,“什么老板娘,只不过混口饭吃。对了,七娃怎么样,上学了吧我记着女孩叫小猫儿是吧”

廖萍萍正色道,“嗯,大的已经上一年级了,小的那个家里人宠,把她惯得不像话。”她自己也在父亲的鼓励下出国留学,手里拿着哥哥给的启动资金,在做外汇生意。

林凤音不太懂,但一听就知道是很高端的工作,真心替她高兴这才是她人生该有的模样。

聊了会儿近况,廖萍萍言归正传,“我都看到新闻了出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

林凤音沉默。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那个地方的男人都一副德行。”廖萍萍冷哼一声,“只要你给我句准话。”

“还想跟他过不”

林凤音咬牙切齿“我杀了他的心都有。”

廖萍萍沉吟片刻,“那行,我爸有几个战友在深市,弄不死也能让他脱层皮。”

林凤音感激不尽,有贵人相助总好过单枪匹马,金珠再有钱,那也只是高峰市的土财主,压不过地头蛇。她把鸭蛋使出门,压着嗓子讲了快一刻钟的电话。

做贼心虚,也不敢再去金家,洗个热水澡窝在沙发上开始盘账。没一会儿,刘巧花带着一群人进门,吃得肚饱肥圆的七大姑八大姨们看林凤音可亲热了,真当亲闺女似的,提起向东阳梁文静那都是恨得牙痒痒。

当然,得益于中老年农村妇女强大的社交网络和八卦触觉,一个下午的时间,梁文静家祖宗十八代已经被她们挖出来了。

“那小贱人哥哥还是当老师的呢,我呸明儿老娘闹到他学校去,让他丢了饭碗”刘巧花双手叉腰,打了个饱嗝,器宇轩昂。

在她四十多年的人生里,从未如此得意过吧林凤音讽刺的想,她的落难日倒成了亲妈一生中最得意的高光时刻。

呵,亲情,哪有钱重要。

她紧了紧手里的材料,经过详细调查,向东阳目前所有的公司、门面、房产、汽车资产总额共计三百万左右,除了分给她的四十万,还有至少两百五十万身家,妥妥的有钱人啊。想想自己早出晚归热脸贴尽冷屁股也只挣下几万块,他娇妻美眷父慈子孝还能腰缠万贯呵,世上哪有什么公平。

她付出的艰辛,甚至生命,根本没有成为她的财富

忽然,头脑里“呲”一声,天旋地转。

“姐怎么啦”刚进门的大龙扔下打包回的饭菜,一把揽住她。

林凤音只觉脑袋被斧头从中劈开,能听见骨头的碎裂声。她瞬间痛得脸色铁青,冷汗顺着额角滑落,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这该死的系统又回来了

“姐快把嘴松开。”怕她咬到舌头,大龙塞了一根筷子进她嘴里。

***

红星县政府招待所里,男人急成热锅上的蚂蚁,走来走去,唉声叹气。

“向总”花衬衫探头,小声道“太太太那边有事找您。”

向东阳跺脚,本没心思搭理,可想到梁文静磨人的功夫,他要不理她,她能哀怨半个月不给他好脸色。可往门口走了两步,忽然又顿住。

他就不理她怎么了明明说好永远不回红星的,又不声不响带着孩子来“捉奸”,夫妻间该有的信任呢桦儿胆子小,经这一吓,说不定又得大病一场,她只顾着逼宫,有没有想过孩子

这么多年他对她言听计从有求必应,看把她惯的。向东阳的脾气跟他的挣钱能力成正比。

梁文静的自作主张让他非常生气,而脑海里冒出来的还有另一个女人的隐忍、委屈。一个是年近四十生育过两子的中年妇女,一个是正值美好年华的风韵美人他忽然羡慕起薛平贵来。

只是不知她,愿不愿做他的王宝钏

“爸爸。”

孩子的声音唤回了他的思绪,“桦儿怎么啦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向桦害羞的摇摇头,“不是,不是我,是弟弟弟弟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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