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庶子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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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看着儿子,眸中溢出悲凉来,这就是她一心付出的儿子,竟然不顾她的死活,一心要让她成为替罪羊,早知他这般不孝没有良心,她为他做这么多干什么?

“母亲,儿子以后一定发愤读书,一定为您争光,您救救儿子!”靳鑫继续求道。

王氏一个踉跄,脸上浮现了颓色,无力的承认了,“是我做的,一切都是我做的,与鑫儿无关,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只求老爷放过鑫儿。”

“你求我放过鑫儿?鑫儿有此一遭都是你害的,你有什么资格求我,鑫儿有你这样的母亲简直是他的悲哀。”靳承怒道。

王氏看着靳承,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靳承最终还是没有报官,以王氏染疾为由将王氏送去了庄子,没几日王氏就‘病’死了,王氏的大哥去靳家讨要说法,气冲冲的去,铩羽而回,此后王家还消停了许久。

王氏死后不久,靳承将六姨娘扶正,靳磊由庶子变成了嫡子。

府中的姨娘并没有异议,杀子之仇报了,她们心愿已了,也不想再争什么,只想安安稳稳过完后半生。

又过了半月左右,靳承以身体不适为由向皇帝提出致仕,皇帝再三劝说无果,只得依了他。

紧接着,靳鑫被送走,没有人知道他被送到了哪里,靳家对外只说是去南方有名的书院念书去了。

过了一年,关紫儿生下嫡长子,靳家上下欢喜万分。

“咱们靳家总算有一桩大喜事了。”靳承抱着嫡长孙,高兴极了。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他形容苍老了许多,但因为无官一身

轻,他精神极好。

原先的六姨娘,如今的靳家主母苏氏也笑道:“是啊是啊,总算有一桩大喜事了,老爷,你瞧这孩子生得多好,像极了磊儿。”

“没错,像磊儿,将来一定也是个有出息的孩子。”靳承点头道。

此刻靳磊正在屋里陪关紫儿,“想吃什么就和我说,我让下人去准备,千万不要委屈了自个儿。”

“相公放心,就算我想委屈自个儿,你也不答应不是?”关紫儿调皮道。

靳磊捏捏她的手,“对,你相公我不会让你受委屈。”

“儿子呢?”关紫儿问。

靳磊笑道:“父亲母亲在抱着,爱不释手,我都抱不来。”

“这是他们第一个孙子,自是极爱的。”关紫儿笑道。

孩子的满月宴过后,南边突发战事,战事凶猛,连传回三道紧急军令,请求京军支援,靳磊自请前往平乱,皇帝准了。

王捷为主帅,靳磊为副帅,带领大军半刻也没有耽误,前去南方支援。

“晟哥儿,你父亲又去保家卫国了,不过你放心,他一定会平安回来的。”关紫儿抱着儿子一边轻拍着一边道。

苏氏带着人进来,正好听到她的话,眉头便舒展开来,“紫儿,你说得对,磊儿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母亲。”关紫儿抱着孩子起身行礼。

苏氏摆摆手,“坐吧,不必多礼。”

婆媳二人坐下,皆暗暗叹气,嘴上说着轻松,心里的担忧却半点没少。

“这一去没个一年半载是回不来的,你要是觉着无聊,可请些要好的姐妹来府里办些宴会,热闹热闹,也能少胡思乱想。”苏氏道。

关紫儿点点头,“母亲放心,我会带好晟哥儿,也会调整好心情,还请母亲也不要太过挂心,保重才好。”

“嗯,我们都要好好保重,等着磊儿给我们挣荣光回来。”苏氏笑道。

她一直记得儿子说过,会给她挣个诰命回来。

南方的战事比上次西边的战事还要严峻,持续了半年仍不能平定,双方僵持不下,成了拉据战。

“六哥,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我们粮草就要不足了。”张达插着腰急道。

薛小武也道:“是啊,南地湿气太重,我们京军吃不消,再待

下去战事没平就得生病了。”

“六哥,要不我们再去烧敌军营帐如何?”林之翰提议。

张达拍了他的头一下,“你傻啊,你以为敌军营帐是那么好烧的吗?首先一个油我们就不够。”

“那怎么办?总不能坐以待毙。”林之翰揉着头瘪嘴道。

书茗看着靳磊,“公子,你有主意吗?”

“走!”靳磊朝他们招手。

众人立即来了精神,“六哥,你有主意啦?”

靳磊边出营帐边点头,“嗯。”

“怎么做?”张达激动问。

他们现在很是信服靳磊,所以他说有主意,他们就相信一定是好主意。

靳磊道:“挖。”

“挖?”众人左看看右看看,不明所以。

靳磊没有解释,带着先前十一营的那些人去买了许多农具回来,等到天黑才出发。

一连几日,靳磊都是夜里出去,白天回来睡大觉,王捷闻言谴人去问也问不出所以然来,只说是过几天就知道了,他只好等着看他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最近晋军有什么动静?”魏国大军的主帅营帐内,大将军屈成问。

副将回道:“并无动静,那个传言很厉害的副将军靳磊天天都在营帐睡大觉。”

“这样?”屈成摸着下巴,“那小子不会憋着什么坏吧?”

副将摇头,“应该不会吧,一个毛都没长齐的人,赢个一次两次是运气,运气也不是常有的。”

“也对,盯紧些,过几天皇上要御驾亲征,到时候攻下晋国南境,到时候此地就是我魏国的领地。”屈成得意道。

副将领命而去。

几日后。

“伯爷,不好了,魏帝御驾亲征,已经带着大军攻过来了。”

王捷豁然起身,惊道:“魏国皇帝来了?”

“伯爷放心,万事俱备,等的就是魏国皇帝。”靳磊此时掀帘走了进来,抱拳道。

王捷问:“靳副将军,你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将军一会儿便知。”靳磊神秘笑道。

靳磊带着王捷来到城墙上,望着不远处那乌压压一片的魏军,见他们像蚂蚁一样,缓缓靠近,靳磊笑道:“伯爷就看好吧。”

王捷依言看着魏军,眼睛都没敢眨,这小子带着人连续数日晚出早归的

,究竟做了什么?

魏国皇帝骑着他最雄壮的战马,穿着最坚硬的盔甲,雄赳赳气昂昂的领着大军朝晋国的城门而去,他料想晋军粮草没了,正是饿得全身无力的时候,此时来攻城,晋军毫无抵挡之力,攻下城池易如反掌。

他身后跟着十万大军,浩浩荡荡而来,马蹄踩踏着地面,发出阵阵声响,真真是地动山摇。

到了城门口,魏帝停了下来,望着城楼上的将领,冷笑一声,二话不说挥手命道:“攻城!”

立即有无数抬着大树桩的士兵冲出来,重重撞击着城门。

还有人抬着梯子往上爬。

“魏军攻城了。”王捷本能的就要命人来守城。

靳磊拦住他道:“伯爷不用着急,且看末将的。”

他说完朝身后扬了扬手,张达带着无数弓箭手过来,对着魏军一阵射杀。

“保护皇上。”屈成发现晋军放箭,赶紧命道。

拿着护盾的士兵赶紧将魏帝护住。

箭全被护盾挡了回去,而其它人没有护盾保护的,只能拔剑挡开射来的剑。

张达指挥着弓箭手,一下也没停,箭雨一波一波朝魏军射去,不少魏军被射中,重重掉落马背,砸落在地。

魏帝觉得地面在震荡,他狐疑的低头看去,却什么也没看出来,以为是自己的幻觉,没有理会,下令道:“继续攻城!”

晋军的剑总会用完,但他身后却有千军万马,今日他一定能攻下晋国的城池。

攻城的魏军倒下一批又来一批,王捷急道:“靳副将军,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的箭并不多了。”

“足够了。”靳磊却道。

王捷不知道他究竟有什么法子能抵挡住魏军这十万兵马。

晋军粮草没了,大家已经一整天没吃饭,要是这个时想城门被攻破,魏军攻进来,他们毫无抵抗之力。

张达命道:“继续放箭,快!”

“箭没了。”有人禀道。

张达便道:“扔石头,木头,能扔的都扔下去。”他说着,将自己身上带着的银子都扔了下去。

靳磊见状嘴角抽了抽。

王捷更是瞪大眼,有些不敢置信,这是打战还是过家家?

没料到的是,张达那袋银子竟然把几个魏军砸了下去,还有一些魏军顾不得

攻城,去抢银子了。

张达:“……”

妈的,他的银子,被魏军抢了,他等下一定要抢回来。

石头,木头,银子,该扔的都扔下去了。

张达道:“没东西扔了,差不多了吧?”

“差不多了。”靳磊盯着城下那片一望无迹的兵马,已见晃动,他勾嘴笑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地在震荡?”事情发生了好几次,魏帝总算确定不是幻觉了。

屈成也发现了,“是啊,地面好像不稳,一直在晃。”

“啊——”正在这时,有一处出现了坍塌,形成了一个大地洞,不少士兵掉进了地洞里,地洞里全是淤泥,他们吓得往上爬,可是他们越爬越是往下沉,吓得尖叫起来。

魏帝和屈成看去,皆是一惊。

与此同时,四面八方都出现了这样的情况。

地面坍塌,下面全是淤泥,掉下去的士兵就再也出不来了。

魏帝脸色大变,“中计了,快撤!”

可是已经太迟了,他脚下已经开裂,不少淤泥涌出,战马沉了下去,他一个不稳被摔下马来,他急忙施展轻功,一脚将一个将领踢了下去,踩到了他的马背上。

那将领被直接踢进了地洞里,没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魏军慌乱不堪,四下逃镩。

“怎么会这样?”王捷看到这样的情况,震惊万分问。

靳磊笑道:“这些天我带着人一直在挖地道,我们将战场地下挖了大半,然后引来淤泥灌入,只要地面达到一定的重量,就会坍塌,那些淤泥涌出,将士兵困住,他们只有死路一条。”

南方多沼泽,魏军很多次将晋军引到沼泽地,晋军为此吃了大亏,他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罢了。

“靳副将,这些天你竟然带着人在挖地道?”王捷觉得不可思异。

靳磊点头。

工程大,但他们人手也多,他有的是人干活,又是在晚上在地下行动,所以魏军发现不了。

见魏帝施展轻功踩着士兵的头要逃,靳磊对张达道:“让你给我留的箭呢?”

张达将弓和最后一只箭递给了他。

靳磊搭箭拉弓,对着魏帝猛的松手。

哗的一声,箭飞出,直逼魏帝。

魏帝听到响动,本能的转头看去,见一只箭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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