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走不出的阴影,不能因此去伤害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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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弓身哈腰,让出位置:“还请尊者上座。”

“不必。”云尧坐到越泽瑞抬的木椅上,“长老当我不存在便好。”

大长老笑的皱纹叠叠,点点头,重新坐下,面色严肃的咳了咳:“王路方,你且说出事情经过。”

王路方哑着声:“那天淮墨和我说,他被一位师姐诉说情谊,他拒绝后那师姐依然坚持不懈,给他院中种了花,又强行给他屋中陈设换了新,淮墨便来找我们帮忙,将屋中陈设损坏,将花苗踏烂,借此来告诉那位师姐,他们之间绝无可能,可那位师姐得知后,气急败坏,提剑将我们打了一顿。”

大长老转头询问淮墨和银玄是否为实。

银玄没有犹豫:“没有一句是真的。”

王路方暗笑,全是假的又如何?只要淮墨说是真的,你辩出花来也没用!

淮墨垂着头,双眸暗淡,他缓缓转向银玄那侧,却不敢抬眼。

他走不出阴影,但不能因此去伤害对她好的人,所有不幸他一人承受就够了。

“假的。”

王路方的瞳孔猛然一缩,唇角藏匿的笑意肃然落下,火气自心而发,他咬紧牙关拼命压制,小声的吐出:“长命!”

听到这个名字,淮墨滞住一会,很快,他抬首加重语气:“假的!”

“你说谎!!!”王路方被点炸般怒吼。

淮墨可能不顺从他?

就算打他打的再狠,骂的再烈,他也不敢反抗,不敢多说一句!更别说是在训诫堂里反驳自己!

这是淮墨欠自己的!

“你编的故事里,被骚扰的人都说是假的咯,怎么可能说谎呢?”

越泽瑞摊手,这么假的话说出来都不信。

大长老瞪了一眼越泽瑞,越泽瑞不在意的抿抿嘴,晃着身子靠近了一些云尧。

大长老敲敲桌案:“王路方,没让你说话时闭好你的嘴!”

王路方握紧双拳,嘴唇气的发颤,后槽牙都要被他咬碎了。

大长老指着银玄,“你,说说经过。”

“淮墨家中的花的确是我种的,房中木具也是我送的。”银玄侧首冷冽的看向王路方:“因为他之前所用的东西都被王路方损坏,但我送上新的后,他们依旧将其破坏,更是对淮墨动手。”

银玄的双眸明亮,闪烁着星辉:“我作为淮墨的友人,只是担起了保护他的职责。”

大长老悄然呼出一口怒气,厉声问道淮墨可否为实。

淮墨看着银玄:“师姐所言皆为事实。”

越泽瑞也跳出来,举着手:“我作证,师妹说的都是真的。”

大局已定,显然错在王路方。

大长老此时不知哪来的火气,蹦高起来对着银玄吼道:“你既然发现同门私下斗殴为何不进行劝阻!反而以暴制暴!”

银玄神情平淡,倒也没意外大长老会说出这种话,和柳桥容同流合污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大长老你说错了,不是斗殴,是单方面的群殴,王路方身上没有一处伤是淮墨所致,全都是我一人所为。”

“再而,若言语能解决,那为何训诫堂会有惩罚这一说?”

“训诫堂能以水牢、火狱来惩罚犯错的人,那我只不过是以剑术来惩罚一群作恶的人。”

银玄的声音冷静干脆,铮铮铁骨灼灼炽热。

大长老气的白胡乱翘,整张脸红的冒烟,他大吼道:“你说的是什么歪理!训诫堂也是你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剑术能比得!”

云尧在袖中的五指蜷缩,洁玉的手背青筋甚是明显。

他压抑着情绪的翻涌,看似面容挂笑,实则冰冷如霜:“银玄练的,是晚月剑谱,大长老你觉得晚月剑术上不了台面吗?”

大长老的火气瞬间熄灭,随即而来的是骨子里透出的森寒,他僵硬的转头,嘴唇无力的张了又合。

彼时,王路方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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