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阮清颜,你愿意嫁给我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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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颜的心紧张地加速跳动起来。

她捏了捏小手,掌心不由自主地浮了层薄薄的冷汗,她抬手轻轻摁了下胸口,深呼吸地调整着自己的情绪……

曾经的她,从来都没有这样紧张过。

哪怕要上舞台跳舞,哪怕要上一台极高难度的手术,她都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

但如今即将向自己心爱的男人求婚……

她却觉得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

但阮清颜很快便调整好状态,她微微仰起脸蛋,那张精致的小脸明媚的好似灿阳般,唇角也漾起一抹笑容,“走吧。”

走吧,去迎接她期待了许久的一切。

音落,阮清颜抬手抚上那扇门,然后缓缓地将那扇求婚之门推开——

可就在她做好准备,见证自己早就提前计划好的求婚时,映入眼帘的一切却让她愣住。

这……好像不是她最初的设计。

率先撞入视线里的,是用红粉双色玫瑰铺成的花路,蜿蜒着向别墅的后院延伸而去,鼻息间是清淡好闻的玫瑰馨香……

白日里的晴天和阳光仍旧明艳。

灿烂的阳光散落在那鹅卵石地面上,却似星星般闪烁起璀璨的光,鲜花铺路,灯光点缀其中,与阳光交融在一起浪漫而耀眼。

“这……”阮清颜不由得一时恍神。

她眉梢轻轻地蹙了下,面对陌生的一切稍显不知所措,她懵然地转眸看向男人,“这好像不是我给你准备的……”

“是我。”傅景枭倏然薄唇轻启。

在阮清颜懵然之际,他伸手握住了女孩的小手,然后侧目将眸光落在她身上。

阮清颜也下意识抬眸向他望去,两人对视之时,眼眸中似乎只剩下彼此的身影……

傅景枭的眼瞳深邃几许,那双本就专注神情的黑眸,此刻更是不断地向里聚焦着,瞳仁里倒映着一个娇小的影子。

他再次启唇,沉声强调道,“是我。”

音落,握着阮清颜的大掌缓缓收紧,然后将还没反应过来的女孩牵到自己身边。

“颜颜。”傅景枭低声唤着她的名字。

那双好看的丹凤眸,温柔缱绻,“这条路是我为你而铺的,要陪我走走吗?”

闻言,阮清颜的红唇微微张了下。

那双精致的桃花眸里,除了茫然之外还有些无措,但更多的是还未反应过来。

什么东西?

她是谁?

她在哪里?

她准备的求婚仪式呢?

眼前这些是什么玩意儿?

傅景枭这丫的在跟她说什么?

阮清颜眸光轻眨,一时间也忘了回答傅景枭的问题,而身侧的男人自然也注意到她的走神,于是便轻轻握住了她的肩。

傅景枭将她的身体摆过来,然后缓缓地躬下身与她平视,认真地凝视着眼前的女孩,又问,“颜颜,这条路……陪我走吗?”

阮清颜逐渐从认真和茫然里回过神来。

她转头看向那条玫瑰铺成的花路,除了中间点缀着的灯光之外,路的两侧尽是求爱的灯牌,满目的彩带和气球……

似乎已经彰显了这个男人全部的目的。

“你……”阮清颜的神情里逐渐多了讶异。

傅景枭唇瓣轻轻地勾了下,“嗯,我,颜颜总舍不得,在这么多人面前拒绝我吧?”

“这么多人?”阮清颜美眸微微睁了下。

她打量着眼前的场景,入目之处并没有看到第三个人,他们显然还藏着没露面呢!

阮清颜忍不住问,“你都请了……”谁。

“跟我走就知道了。”傅景枭忽然截住了她的话茬,然后也不等她给出明确的答案,便牵着她的手踩在了那条玫瑰花路上!

阮清颜当然也不可能拒绝傅景枭……

只是她没有想到,本是她要给这个男人准备的惊喜,究竟是怎么被半路截胡的。

“嗷——”但这时额头却倏然传来痛感。

很轻很轻的痛感,像是挠痒痒,傅景枭伸手轻轻地弹了一下她的眉心,“不准走神。”

阮清颜不满地撅起小嘴转眸瞪他。

然后便收拾了一下心情,认真地走起脚下这片、傅景枭为她铺起来的花路……

岛屿上微风拂面,除了海水的清新,踩在花路上又似是被玫瑰紧紧包裹,整个人的心情都随着好闻的花香愉悦了起来。

青翠的草坪,芬芳的花路,浪漫的灯牌。

而花路两侧……更是由他们两个之间的点点滴滴,制作成的时间记忆回廊。

阮清颜注意到那些照片,她甚至都不知道傅景枭究竟是什么时候拍的……

从她年幼时便被傅景枭领回家的模样,到少女时期的青涩纯白,再到如今的亭亭玉立。

一点一滴,让她的记忆重新翻涌。

竟然一晃都过了这么多年,甚至,相隔两世,他们依然相爱。

刚刚还在茫然无措的女孩……

倏然便弯唇笑了起来,她伸手挽住傅景枭的照片,“你是什么时候拍的啊?”

傅景枭挑眉,沉默着没有应她的话。

阮清颜伸手取下一张照片,那是她尚且年幼的时候,唔……记不清究竟是哪一年,但那时候应该最多八九岁的样子。

小姑娘穿着天蓝色的百褶裙,坐在傅景枭家的花园里,披散着的头发被风吹得稍乱,头顶上甚至还挂着几根小绿草。

她手里拿着一朵花,笑得好开心。

“连这个时候的照片都有。”

阮清颜打趣般的审视着男人,红唇轻轻地撅了下,“枭枭宝贝,你不会这么禽兽吧?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觊觎我了?”

她怎么没意识到呢……竟然这么早。

傅景枭依然没有给她答案,男人只是敛眸轻轻地笑了笑,然后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是不是嘛?”偏偏阮清颜撒着娇追问。

傅景枭被她磨到不行了,那娇娇软软的嗓音像糖似的,化入他的心里融成了水儿,男人最终轻轻地点了点头,“嗯。”

从那时候开始……蓄谋已久。

阮清颜红唇轻轻地撇了下,“那时候我才多大啊,你可真是个禽兽。”

“养成。”傅景枭敛眸低低地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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