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游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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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泰封哈哈大笑起来,非常满意,“江老弟,没想到你好这口啊!你老婆凶不凶,该不会这下美人在怀,回去就要跪搓衣板吧,啊?哈哈哈哈!”

        江辞穆也笑了一声,手搭在岁念腰间。

        包厢灯光有些暗,否则再明亮些的话,所有人就能看出来这个动作很像是野兽在圈禁自己的地盘。

        他在岁念耳边轻声问:“我老婆在出差,你要不要留一晚?”

        岁念被圈禁在江辞穆的气息之中,呼吸都乱了。她的脸埋在对方颈窝,触碰到的是温热的肌肤。双手抓着江辞穆的衬衣,浑然不觉已经将紧张写在了全身。

        江辞穆笑了一声,大发慈悲不再逼问她答案。其他人对女伴不是亲嘴就是摸胸,只有他抱着怀里的人稳坐如山。最多时不时亲亲对方脸颊,嘴里说的也是调情的甜言蜜语。

        不像是个嫖-客,倒像是个鸭子。

        肖乘不忍直视自己老板如此堕落,嫌弃的撇开了脸。

        所有人都以为江总怀里是朵不经吹的小花,却不知这小花内心早已如临深渊。

        她要放窃听器吗?如果事实真如她想的那样,江辞穆绝对会因为她的报道和调查栽个大跟头。她该拿起武器指向自己最爱的人吗?

        可是不放窃听器……难道要又一次放弃自己的工作原则吗?她进入新闻行业是为了什么?

        江辞穆的气息近在耳侧,像魔鬼一样缠绕在身体上。岁念不明白为什么老天总爱这么玩自己。

        摸也摸了,亲也亲了、喝也喝了,再新鲜也渐渐失去了兴趣,包厢里热烈的氛围熄灭下来。

        就在此时,金泰封忽然嘿嘿一笑,“诸位,老这么喝酒也没意思,既然出来放松,那咱们就贯彻到底怎么样?”

        岁念:“……”

        几个拍马屁的想也不想,大着舌头附和起来,“金总说得对!”

        “贯彻到底!”

        “贯彻到底!”

        金泰封做了个停的手势。他显然也喝多了,脸上鼓起两坨高原红。

        “我倒是有个提议。”他拆开桌上的扑克牌,几十张牌如碎片一般散落在桌面上,“咱们来玩牌怎么样?”

        “玩牌好!”几个马屁精立刻附和,“玩牌好!”

        “玩!金总说说怎么个玩法?”问完嘿嘿笑起来,“听说金总在制定惩罚方面也很独特,不知道这次输了怎么玩儿?”

        这语气很下流,在场的女人听完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同时也害怕的白了脸色。

        金泰封似乎很享受别人对自己这方面的恭维,说:“普通的金银确实没什么好玩的,依我看,不如这样,输一局,脱一件衣服。”

        “哎哟,金总牛逼!”马屁精竖起大拇指,“不愧是金牛座!”

        “不过男人之间也就那点东西,横竖都看腻了。脱自己的多没劲。”金泰封话锋一转,目光在现场的女人之间扫了一圈,笑的眼睛只剩下两条缝,“反正大家都有女伴,要不输一局,脱一件女伴的衣服,怎么样啊?哈哈哈哈哈!”

        此话一出,现场的男人大肆笑起来。在场的女人却全白了脸色。

        岁念在江辞穆怀里,听到这话,身体也猛然一僵。手紧紧握成拳,微微发抖。胃里一阵翻山倒海的恶心,不是简单的心理作用,是真的差点吐了出来。

        就在她快要彻底受不了时,一双温润的大手附在了她的耳朵上,隔绝了男人们丧心病狂的笑声。

        有几个合作方是金泰封的狗腿,自然是最拥护这个决定的一批。还有几个人显然不太想参与这样的游戏,但是碍于合作也不好拒绝,只能顺从附和,反正脱的也不是他们自己的老婆女儿。

        于是一言不发的江辞穆又成了这一类人里的异类。

        “江总?”金泰封仍旧笑着,但是个人都听的出来这句话里没什么笑意。

        江辞穆倒是不卑不亢,散漫地玩着怀里人的头发,“抱歉金总,我宝贝似乎不想参与这个游戏。”

        金泰封面色一沉,“是吗?”

        眼看着山雨欲来,金泰封憋了一晚上的火要发作,江辞穆抢先一步,说:“就算她脱也只能脱给我看。”

        他佯装愤怒,“金总,我可没有和别人分享女人的癖好。”

        江辞穆先发制人,金泰封倒是懵了。他们这圈子里确实有不少是喜欢玩雏的,更不喜欢什么奇奇怪怪的“多人癖好”。金泰封本以为江辞穆是故作清高,没想到对方只是喜欢一个人搞,说白了就是控制欲强。男人嘛,这也正常。

        反正他把江辞穆拉到和他同一个层次的目的也达到了,自然不会在这种小事上计较。

        当即笑起来,赔了个不是,继而问:“那老弟你的意思是……?”

        江辞穆搭在岁念腰间的手揉了揉,在平时或许只是一个简单的抚摸,但在晦暗不明的灯光下,便是情-色的挑逗。

        他看着岁念,眼里饱含暧昧,“你们玩你们的游戏,我们自然也要办我们的事了。”

        金泰封一听就明白了,当即一拍大腿,“好你个江老弟,比我还猴急!哈哈哈哈!你都这样说了,我拦着你也太不是人了!”

        江辞穆这次没笑,平日的温润在他脸上消失得干干净净,眼眸里像浸染了一层寒冰。

        他抱着岁念离开了包厢。

        在他们关上门的那一刻,里面响起了扑克牌和女人们惶恐怯懦的抗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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