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娇娇要抱着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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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妾身无话可说。”

        “娘子可还记得你答应过本王什么?”

        “什么?”谢悠瞬间警惕,她睡前迷迷蒙蒙地时候好像的确答应过他什么。

        他一脸“本王就知道”的神情,“娘子不记得无碍,本王记得即可。”

        谢悠:“……”她好像被忽悠着掉进坑里了。

        盯着她刚苏醒还带着疲懒的脸庞,容绥眼眸骤深,忽地往她靠过去,察觉到他动作的谢悠,连忙抵着他的胸膛往后退。

        呵,男人,她已经看透一切。

        又想薅她豆腐:)

        耳边传来他爽朗的笑声:“你躲什么?本王又不会对你做甚么。”

        谢悠睨了他一眼,他偷偷摸摸亲她的先例不少,她能掰着指头跟他一件一件数,说不会做甚么,她不信。

        她的反应惹得他愉悦发笑,正准备把人捞过来,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响,接着是小芸的声音。

        “禀告王爷王妃,有宫人来传话说陛下到了,唤众人都到厅堂去面圣。”

        容绥也不好再闹谢悠,扶着她起身,应声,“知道了。”

        厅堂。

        皇帝坐在黄金制成的龙椅上,椅背雕刻精细的尊贵龙纹,年近知天命,皱纹爬满苍老的脸,一身明黄精细的行服,束腰围在腹下,肚子肥大,将腹部的衣布挤得紧巴。

        面见圣上,众人恭敬行跪拜礼。

        其有三人直立着,不行礼,一是皇帝身侧的国师刘忡,二是目无人的容绥,三是被容绥拉着不让下跪的谢悠。

        容绥自少年一战成名,被封亲王来,便被免去向圣上行礼的规矩。

        而国师另一身份为祭祀,乃天选侍君人,拥有卜卦观星象的能力,在轩辕国内受到的崇敬不输九五之尊,同样被免礼。

        容绥漆黑深邃的眼底,尽是嘲讽,他无畏地直视位高者,竟也生出凌厉的气势,与皇帝不分上下。

        皇帝见他这嚣张至极的模样,恨不得命人将他掌嘴碎尸万段,可容府的势力却让他不得不顾忌,他扯出一副难看的笑,“容王,看来你很满意朕赐给你的王妃,竟是连片刻也舍不得松手。”

        说着,将视线移到谢悠身上,美人身材如细柳,瘦弱纤细,生得一副令人震叹的绝美容貌,眉眼低垂着,以顺从的姿态倚靠着容绥。

        果然不愧是京城第一美人。

        皇帝贪婪地在谢悠身上来回打转,变浅发灰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张羡煞旁人的容颜,生出些许欲望来,心下后悔,早知她生得这般美,就该把她招进宫里,随便挑个及笄的民女指给那混小子就好。

        可惜了啊。

        察觉到老皇帝龌龊的眼神,容绥拧着眉,眼里浮上几分厌恶,将身边的娇软妻子拥进怀里,遮住她的脸。

        他道,“皇上,内人性子腼腆,受不得您打量。”

        语气如寒冰深窑,冷入骨髓。

        被当场戳穿,皇帝讪讪收回眼神,干笑,“这样,容王妃既是腼腆,朕也不为难她。”

        他转了转眼珠,似作无意道,“近日皇后总在朕耳边念叨,想见见容王的新妃,你也不知带着王妃到宫里来转转,让她开开眼界,以她从前的身份可难进到宫里,既是成了容王妃,便要珍惜进宫的机会。”

        坐在身侧的皇后忽然看了皇帝一眼,眼里闪过一抹隐忍,随后将目光移到被容绥护在怀里的谢悠身上,暗自咬了咬牙。

        她从未念叨过想见谢悠。

        皇帝的意思很明显。

        想着,藏在宽袖内的手指蜷曲,几乎要深陷皮肉里。

        容绥心下涌上一股愤怒,眼里染上戾意,却还是克制道,“内人怀病已久,病弱难耐,不好将病气带入宫里。”

        “容王急着回答作甚,这得问问王妃的意见不是?”皇帝贼心不死。

        忽然谢悠从容绥怀里探出头,缓声缓气道,“臣妇全听王爷的。”

        皇帝听着她软糯无力的声音,心更是喜欢得紧。

        仍旧周旋,不让谢悠进宫便不罢休,他的意思已够明显,站在身侧的刘忡摆了摆礼服,今日他穿得模样正经,一身纹理复杂的玄衣,披散的墨发老老实实被束于头顶,头戴冠,鞋也穿上脚,大有一副国师神兮兮的架势。

        刘忡:“皇上,吉时已到,误了吉时,上天便不会施福泽于夏季,届时天害来临,将不可抵御。”

        “朕知道了。”皇帝摆摆手示意其他人可以起身,外头开始击鼓奏乐。

        众人得到允许起身,目光明里暗里朝着容绥那处看,容绥不喜他人打量妻子的目光,重新将谢悠探出的头按回,把人搂出去。

        走着,容绥低声询问谢悠,“可被吓到了?”

        “没有。”

        听她语气平稳的话,可他的心却再难放下,一颗心高高悬着,生出一股所有物要被人夺取的恼怒与暴躁。

        谢悠察觉到容绥情绪不大对。

        “夫君。”温凉柔软的声音钻进他的耳里,试图抚平他的躁意,“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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