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娇娇要抱着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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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悠悠,多唤几……

        容绥口的避暑山庄位于主院落的西南方向,  出了院落,走过一条弯曲的石路,再顺着路爬上山,  便能抵达视野开阔的山腰。

        容绥挂心谢悠,  知她不可能步行上山,出了院落后索性把她背起,毫不费劲地把她背到了目的地。

        那条石路连着山庄,  这瀑布也是山庄的一部分,瀑布澄澈透明,从被云层覆盖望不见的山顶上倾泻而下,  形成宏大而震撼的奇观,  水流大,重重落在潭水,溅出水花笼起一层薄雾。

        “哗哗”的水声回荡在清静山间,地面平坦,  由青石板铺成,  树木与花草生长得似乎恰到好处,无多余的枝桠,杂草也少,应是有侍人常来修剪清理,不远处还有一座观赏瀑布的亭子,  里头放置了石桌和石凳。

        这儿倒不多热,  头顶是繁密的树叶,  遮下大片阴翳,旁边瀑布飞流,似乎还比在院落里凉快许多。

        谢悠被容绥放在了亭子内的石凳上,他站着躬身,  一手还搭在她的腰上,脸与她的极为接近,鼻息喷洒在她太阳穴周围。

        他本想把她放下后便起身坐到她身边的石凳。

        眼下她揽在他脖颈的双手还未收回,懒散无力地架在他肩膀上,谁也没先放开谁。

        谢悠身上穿着夏衫裙,最外层是薄纱,隐约露出里层的鹅黄叶纹衣,抬起的手让薄纱滑落至手肘处,经过几日嗜睡症状后她的精神状态恢复如常。

        美眸不自觉带上几分炯炯异彩,望向他的喉结,优越的下颌线,一路向上直至停落于他微挑的眼尾上。

        他的下眼睫毛也很长,眼皮半垂着与她对视,藏在根根细密睫毛里的黑眸深邃透彻,谢悠晃了神,想起凶狼在温柔时,眼神大抵也如这般泛着阵阵涟漪。

        眼前之人盯着自己走神,容绥眼里浮现笑意,改变想法旋身将她搂在怀里,坐在石凳上,而她侧坐于他的双腿上。

        被这动作醒神的谢悠投去疑惑的目光,伸手拭去他鬓边的汗珠,“怎还抱着妾身,累么?”

        说着,将嫩软的手掌覆在他的肩上,轻轻按摩,因着使不上劲,容绥没感受到力量,却也佯装享受的模样,弯起眼。

        “悠悠很轻,本王还能背着你走上几里路。”

        “妾身可舍不得夫君背着走几里路,话说夫君如何找着这般环境优美又凉爽之地?”她环顾四周,当真如临仙境,沁人心脾。

        这座避暑山庄是记在容绥名下的,他不常来,只留了几个侍人在山庄里清扫打理。

        容绥隔着纱衣,将圈在她腰肢的手收紧,视线收敛转向壮观的瀑布。

        眼里涌上回忆的色彩,“这曾是本王父亲与母亲买下用作养老修生的山庄,原本他们应当隐居于此,做一对隐世深林夫妇,享受后半生闲暇悠适时光,只不过后来……他们都到别处去了。”

        谢悠看见他眼里一闪而过的伤痛,腰间的手愈收愈紧,她捧上他的脸,无言地望着他。

        她记得剧情里说过他的父亲被亲信背叛死于敌人刀下,而母亲承受住父亲去世的消息,当夜崩溃一病不起,第二日便用白绫,追随父亲而去了。

        当时容绥剿匪归来,听闻噩耗险些快要将府的人杀尽,所幸被刘忡制止,后来他性格大变,成了世人口的罗刹,对皇帝的厌恶也从那时起。

        将事情串联起来想,容绥对皇帝的反抗和不留情面的拒绝,统统事出有因,这般想,容绥父母之死也与皇帝脱不开关系。

        手握重兵的镇国将军与疑心病重,沉浸于女色的皇帝,加上之前针对容绥的种种事迹,表明皇帝想除去这阻碍他掌握大权的“病根”。

        可笑至极的是皇帝一边想要收回军权,另一边又不得不靠着容绥替他抵御北边的敌军,得知真相的容绥自然不愿意做他的刀,同时也表明他容绥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谢悠静默着,目光凝视他,不曾偏移。

        容绥看向她眼里倒映的自己,继续道,“若他们见着你,想必也会喜欢极了。”

        “夫君怎知道他们会喜欢妾身?”她问。

        “因为本王喜欢。”

        “……”没话讲。

        “悠悠可喜欢这儿的风景?”他换了话题。

        谢悠颔首回应,“喜欢,这儿比京城里凉快不少,在府同在热锅上似的。”

        “哪有你说得那般热,若真如此,京城的百姓哪里能待得下去?”他点点她的额头,“你身子娇得很,受不得热,若是到了冬天,又得受不得冷。”

        “夫君怎知妾身受不得冷?”谢悠挑眉,“还没到冬天呢。”

        “本王就是知道,届时带你下江南去渡冬,本王在江南有几处宅子与几座山庄,想去哪儿住便去哪儿住,听闻你家乡在江南,正巧去看看。”

        “那可说好了。”谢悠倒没想到他会如此心细。

        “嗯,一言为定。”

        ——

        谢悠和容绥再回到容府时,已是秋初,夏的闷热似乎随着过季而散去,换上一股从北方而下的凉风,将秋的滋味吹了过来。

        刚回到府上没多久,容府便迎来一位心急如焚的贵客,谢父刚经商归来听闻谢悠发高热病重,好在捡回了一条命,醒了过来,否则他此次归来见到的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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