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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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大度”地说:“好啊,那你快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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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点半开会,开完到12点结束,余琅易便带唐鹭一块儿回家了。他今天休息在家,唐鹭报了设计培训班也要到大后天正式开课,没有什么面试消息时,便都待在家里。

        吵架僵持半个多月,期间经历了种种,现在心境各都有了变化。

        唐鹭从最初的幽怨、起疑,到等他道歉到心凉,心如死灰地等待分手,又到忽如一夜之间与他抵死缠绵,和好如初。

        余琅易则从起初的犹豫矛盾,思虑繁重,厌弃想放手,到刻意旁观和冷待,又明白还是离不开她,最终决定选择和她继续,不再考虑分。

        忽然之间,唐鹭知道了有人在追求余琅易,也知道了他在自己前原来没有过别人。他的熟练是生性使然,自己和他彼此都是第一个,她就更加地在意起来。

        而余琅易,知道了唐鹭没有自己也能随时拿起随时放得下,甚至不打算跟他有以后,他就觉得,之前心里对她的掌握出现了偏差。

        两人在家,唐鹭收拾了屋子和碗勺,又叫余琅易去帮忙洗晒衣物,看到他隽毅的背影站在阳台上,把她昨天面试穿的那条裙子都用手洗了,动作还挺利落。地板拖过,相互协作,好像使得整个屋子的空气都焕然一新般,连阳台养的几盆多肉都被浇得更加剔透可人。

        唐鹭就忍不住跟余琅易笑了笑,揶揄他:“余琅易,你勤快的时候很男人呐。”

        哼,什么时候不男人。余琅易眼尾微飞笑意,懒得置喙。

        休息到下午,又忽然忍不住撕开包装,很是做了两次。他神情冷冰冰却又纵欲的样子,真的很迷人却又使人悸动,唐鹭自然喜欢。毕竟冷战了这么久,以前吵架斗嘴不超过七天,刚和好时他都这样,何况现在。但又觉得,余琅易似乎决定问她要不要一起回东北以后,就莫名有了不想克制的意味。

        形容不出。

        而忽然一瞬,彼此都对对方更温柔而眷刻了起来。最巅峰的时候,余琅易把唐鹭架在腰腹两侧,很是用情地吻了十几分钟。他胯肌劲健,分开时,唐鹭只觉得两腿岔得都快要僵麻了。

        余琅易斜挑眼梢问她:“最近是不是总疑心我劈腿?说了不会就是不会,没兴趣。之前是我做的不对,以后一颗心对你,能选择相信我吗?若疑神疑鬼,我这工作也都没法做了。”

        睨着女人被吻若红芍的唇,晶莹得仿佛蜜里浸过,知道她最是那种死要面子的,好好哄一哄

        <后面就好相处了。

        唐鹭便像被洞穿了似的,一点点细微的心思都瞒不住。她又怕他看薄自己,听得且感动,不由点头说:“就是疑心你,可是你道歉诚恳,那我相信你,你也别气我。”

        余琅易抚她香汗细腻的脸颊:“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以后都在一起,谁都别瞎闹腾。”

        那颓郁从他的眸间淡散开去,他原便是个擅于调节自身之人,可能半天多的功夫已经理好了头绪。

        当天原本晚上要去老猫那儿的,结果七点下了场暴雨,下暴雨老猫都不出摊了,也就没过去。两个人便宅在房里,叫了桶麦当劳外卖和麻辣烫,靠在床头褒了一晚上电影。

        隔天余琅易上早班,唐鹭又出门去面了个试,对方倒是有意向,但hr面试完轮到老板复试时,老板的眼神在她身上脸上提溜来提溜去,唐鹭便不决定应这家公司了。

        晚上余琅易六点多下班,两人便约了一块去老猫那边。本来余琅易怕她累,说就他自己去,但唐鹭好久没跟他在外面逛过了,便随着一道去。

        老猫的大排档在隔壁海湾区,离着余琅易上班的酒店不太远,堵车不厉害45分钟就到了。

        自从当年余琅易帮他平了债救他半条命后,老猫就金盆洗手不再赌,来到g市跟他老婆娟姐在夜市摆了个摊子。每天晚上七点半出摊,干到半夜一两点收摊,日子过得安分守己,收入也尚可,能存下不少钱。

        余琅易到的时候七点多,老猫刚支好摊子排面,这会儿没什么客人,一般要九点过后人才渐渐多起来。

        今天新进了北疆那边过来的牛羊肉,还有许多山里新采摘的鲜蘑菇,瞧着喜人。老猫给余琅易烤了肉串和蘑菇,还有一些他喜欢吃的海带、香肠之类的,用孜然粉和胡椒撒得油香四溢,端了两大盘子过来。

        唐鹭因为昨晚吃麻辣烫熬夜而有些上火,自己跟在娟姐那边往锅里下云吞面吃。

        老猫问余琅易道:“这个月见的两次怎样了,前晚那个像不像?”

        余琅易倒是不忌口不挑食,反正给啥都吃一些。自己咬了口蘑菇,觉得味正,便又揩起一串,应道:“不怎样,都不是。”

        老猫看他眉宇间锁着的烦郁,讶然道:“又没一个,连前晚那个都不是?我听说这维老板专门收藏古董的,尤其是钟表和中世纪那类。他这种人,心眼只能多不能少,那么上亿的单子,他就带两个保镖和一个鉴表师?怎么可能。这鉴表师肯定有些能耐,要么他能放心对付泰国那个老狐狸?再

        <说那鉴表师名字叫老钳,听着也像!”

        老猫已从跟余琅易的聊天里,得知了余琅易在找一个叫老q的杀手,说是跟他有大仇。其它的他也不大懂,但他对余琅易是肝脑涂地的,这两年也已经帮着暗地里搜罗不少消息。

        余琅易倒了一杯啤酒,指尖在玻璃杯上轻弹了弹,吁口气道:“鉴表师不是,手上没有火烧的红条痕,也没戴那块名表,我这块仿制得跟那人一模一样的,他愣是没有半点注意上。姓维的带人少,那是因为他保镖带了枪。”

        老猫“啊”地睁圆眼,枪……都特么的敢带。见余琅易喜欢吃蘑菇,便招呼那边老婆再帮他烤几串。一边说道:“那怎么办,前晚的这个我心里都笃定是了,这还不是的话,其他的就更不用说了!”

        余琅易何尝不知道呢,这个老q,他见过他的两次都是在车窗里毫不起眼地擦身而过。两次,一次是老爷子,一次是大学聘请的名企业家,这么重要的谋杀场合,一般专业的杀手,都会尽量减少身上标识,但他每次都戴着那块宝柏表,可见表对他而言是不离身的。

        结果前天晚上的老钳并没有,也对这块表没有丝毫兴趣。余琅易仿制表的旋柄,是当年老爷子失事地板上捡到的正品所嵌,若是他看到,必然会有所注意,但可惜没有。

        自从两年前z市商会会长案子闹大之后,老q甚至消失得毫无踪迹,连暗网上那个黑色头像的介绍框都没了,不知是否就此收手,余琅易就算想借自己去引他出来交易,都毫无门道。

        余琅易哂然应道:“找不到就放弃了,收拾收拾回东北去!”他今夜着一件黑白无规则的休闲衬衣,下面是黑色长裤,夜风吹得扑簌簌的,露出里面的背心。那眉眼脸骨勾勒着一丝北部男人特有的冷毅,不知根底。

        老猫嗨地一叹,还能怎么办,总不能一辈子耗在这里找人。他就点了下头道:“那……琅哥准备什么时候走?酒店的合同也没到期吧,还有鹭鹭怎么办?”

        说着转向那边正在和娟姐聊天的唐鹭,唐鹭和他老婆的关系还蛮好,两个女人在一块,无非就是聊些明星八卦,聊个没完没了。

        余琅易微阖凤眸睨了眼,勾起嘴角道:“酒店合同事小,找到人交接清楚,最长两个多月就能走。鹭鹭她说不随我,先这么着,再看。”

        那语气仿佛却并不担心。

        眼下两个人这么情浓,竟似忽然一二天内有了点谈恋爱的悸动,早上起来唐鹭还主动抱住他腰,撒娇不想让起床。这是和从前的任何感触所不同的。

        <余琅易敛神不再看她。

        老猫瞄着这一幕,也是,琅哥生得如此一表人才,额高眉展,瞧着就是个浩然干大事的,一般女孩子不被收服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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