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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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想,夏青点点头,拿出银两给他:“那明天的这个时候,我来拿车。”

        “好肋。”伙计开心的收了钱赶紧动工去了。

        夏青淡淡一笑,便朝着最为繁华的街道走去,这会,突然有心情想这个小县城逛逛了,甚至连脚步也轻快起来。

        这个离边境不远的小县城人比想像中的要多,摊货也五花八门,有一些甚至连看都没看到过,而人们也很热情。

        夏青走过一处摊货前时停了下来,看着面前的这些胭脂红,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长这么大,除了成亲那日打扮过,平日里从没有。

        她不禁看向周围的女人。

        不管是妇人,还是少女,脸上多多少少打扮了一下,或眉,或唇,或肤色,她也注意到,不少的妇人都挽着发,显示自己已然为人妻,而少女人或披着或扎着马尾。

        她笑笑,摸摸自己习惯性打了辫子的发,难怪封轩一定要让她挽起发来。

        “姑娘,这胭脂肯定适合你。”见夏青一直看着自己的货,卖胭脂的大妈赶紧拿了一盒放到夏青面前,“我看姑娘平常应该也不是干粗活的人,应该是哪家小户的闺女吧,这个脂色,你肯定喜欢的,只要五个铜板就够了。”

        夏青笑笑,拿出了五个铜板给她。

        一路上,她时不时的会看一下这个胭脂盒,脸上难得的有些新奇之色,偶尔还会闻一下,随即又失笑。

        “你们有没有看到过这二个人?”蓦的,胡人僵硬的汉话传来。

        夏青望去,就看到那些追过她们的胡人在前面不远处,她拧了拧眉,赶紧跑进了一旁的弄堂里,直到这些胡人远去才又出来,随即她看到很多人都围在了一块墙壁上,上面贴着二张画像。

        不用近看,她这里就能看到画的正是她与应辟方。本来,她是想投宿客栈,如今看来怕是不能了,她必须赶紧出城才行,二话不说,夏青朝着城门口走去。

        然而,才走到城门口不远处,夏青就看到已有官兵设了障碍在查每一个过路百姓,而在这些官兵中,还站着她所熟悉的那个胡人首领,夏青拧拧眉,显然应该是在找她和应辟方,在京城,汉人一看到胡人,就跟仇人似的,而在这里,官兵却能与胡人一起共事。

        想了想,夏青朝着那些废弃了的屋墟走去,如今,她只得先找个地方过夜才行。

        而此刻在一家名叫‘青秀’的楼内,几名相貌妖艳的小倌正打量着昏迷中的应辟方,其中一个容貌最为俊俏的男子目光冰冷,眼底甚至有着嫉妒之色,他恨恨的盯着哪怕是在昏迷中依然傲冷的男子,哪怕闭着眼晴,也无法掩饰他那份天生的贵气。

        “果然是绝色啊,难怪楼主连自己的阁楼也让出来让他住了。”

        “可不是。”一小倌妩媚的做了个甩袖的动作,之后沿着应辟方那近乎完美的轮廓来回轻抚着,“真是让人心动的脸呢,哎哟,想到以后他就会成为我们中的一员,我的心就乱得好厉害。”

        “我听楼下的贴身侍婢说,他的开苞价就要上万两黄金呢。”

        “什么?”那容貌最为俊俏的男子虽然满眼冰冷,但神情倒也平常,如今一听到这句话,脸色瞬间难看:“上万两黄金?”

        那人冷冷一笑:“麦凡,你这般激动做什么?你这个青魁都做了几年了,如今也是时候让出来了。”

        被叫麦凡的男子脸色一陈青一陈白,想当初楼主看到他时便惊为天人,可他的开苞价也只有几千而已,如这个男人竟然……

        “快看,他眼晴动了,要醒了,要醒了。”

        果然,就见着应辟方拧了拧眉,缓缓的睁开了眼晴,当他看到眼前几个打扮鲜艳,却身着飘逸男装的小倌时,黑眸陡然冷凛,猛的会了起来,但也因为太过用力,身体一陈剧痛,痛的他脸色瞬间惨白,他强忍着痛楚,厌恶的看着这些人:“滚——”

        “哟,脾气不小啊。”

        “不管脾气大不大,到这里啊,大变小,小变没啊,最终,只剩下了舔——”

        “可不是。”说着,一小倌的手突然摸上了应辟方的胸。

        应辟方这才发现自己上半身都是露着的,他抬起手就要甩开碰他的小倌,可不想身体根本没有任何的力气。

        “瞧这肌肉,别看细皮嫩肉,可摸上去……”小倌的声音在突然来的巴掌之下嗄然而止。

        ‘啪——’的一声,小倌被应辟方一个巴掌甩了出去,跌倒在地,额头撞上了凳子昏了过去。

        其余的几人惊呼了声,都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要知道这个男人的乌鸦毒虽然解了,可那后遗症却足以使人在七天内没有任何力气,让人为所欲人,这个男人方才醒来时还没有力气,怎么这会功夫竟然……

        麦凡试探的问了句:“你练过武?”

        “把我的衣服拿来。”应辟方冰冷的声音多了几许戾气,凛冽之气也越发的浓郁。

        麦凡怔了下,他只觉得这个男人身上的贵气非比寻常,而现在在这双像寒潭般冰冷的黑眸之下,他更感受到了一种属于上位者压迫性的气息,当他回过神来时,已将衣服给了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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