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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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说出来,众人非旦没有感觉到轻松,心里反而更沉重了,这阮老夫人在瑾王府都这般大胆,若没有一定的把握怎敢?

        见所有人都看着她,夏青却是看着小堆淡淡一笑:“这还没到冬天呢,怎么想到吃狗肉了?”

        “还不是那条母狗,本还想着让那条母狗生几个小狗仔,不想竟然死了。”小堆满是遗憾的道,在瑾王府,下人的待遇虽然不错,但一些下人还是会养几条狗待到冬天时吃吃狗肉。

        “那小灰不得伤心死呀?”小花道,小灰是条公狗,这院子里也就一条公一共母。

        “可不,这二天,他们时常打野战,这不野战才打完,那母狗就死了。”小堆叹了口气,野战就是交配。

        小花喃喃了句:“难道是那银耳汤太补了?”

        “啥银耳汤啊?”水梦问。

        小花笑得怪不好意思的:“就那天那阮氏给王爷喝的银耳汤啊,被我喂小灰喝了。”

        “你咋不给我喝呢?”小堆跳脚,哎玛,他这辈子长这么大还没喝过什么银耳汤呢,这小花竟然给了一条狗喝:“太暴珍天物了啊。”

        廖嬷嬷与水梦互望了眼,脑海里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不知道是不是阮老夫人方才把她们吓倒了,她们突然就觉得那碗银耳汤有问题……

        此时,夏青突然道:“小堆,先别动那狗肉,先带点那肉去城里最好的医馆看看。”

        “看啥?”小堆听得一头雾水。

        “看看有没有毒。”

        小堆怔愣了半天,他毕竟了不是个笨人,想到这阮老夫人所做,小花又说那汤是出自阮氏之手,神情一肃,应声就要离去,又被夏青叫住。

        夏青道:“如果大夫看不出什么,你找一个最好的西域大夫,告诉她这狗是怎么死的,问一下是否有这样致人死地的药物。”

        “是。”小堆应声离开。

        “主子?”水梦担忧的看着夏青。

        大牛突然跪在了夏青面前,悔恨的道:“俺该死,如果不是俺疏忽,就不会让恩人受到这样的惊吓。”

        “快起来。”夏青忙扶起大牛,“不是你的错,你做的已经很好了。”他们都是寒门子弟,没有任何的带兵经验,更没有训兵的经验,所有的一切都是大牛自己学来的,她并不觉得她的影卫输给了阮家的侍卫,只是,他们没有料到阮家老夫人一来便会使出这般狠的手段。

        “从现在开始,我会多个心眼,一定不会再让恩人受到伤害。”大牛认真的道,更是在心里暗暗发誓,当他被捆时可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当时他若去找隐在暗的暗卫们,那些暗卫就有可能被发现,要是被那阮老夫人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想到这儿,他又道:“恩人,我一定会找到高人来训练我们的人,到时,别说是一个阮氏,就算是整个天下,我们也不怕。”

        大牛是个认真的人,虽然说出了豪言壮语,但廖嬷嬷与水梦也只当是个憨人在表忠心,也就没放在心里。

        “好。”夏青点点头,她与他们的命是绑在一起的,她不会让自己再受到伤害,也不会让那些支持她,跟着她的人受到伤害,夏青对着这几人道:“你们都进来,我有话说。”

        当应辟方从皇宫回来时,应府一切正常,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般,不过,他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回了和夏青的寝室,而是和王礼去了偏房,双晴的住处。

        当双晴看到王爷进来时,忙放下手中的书请安,起身时温婉一笑:“王爷是来带孩子的吗?”

        灯光下,这个女子一身简朴的素服,盈盈而站,浅浅微笑,不刻意但也不亲近,应辟方心中难掩讶异,讶异这个女子的玲珑之心,他点头:“不错,孩子睡了吗?”

        “是。已睡了一个多时辰了。”说着,双晴慢慢将孩子抱了起来。

        一旁的王礼忙上前接过孩子。

        当应辟方离开时,双晴又道:“还望王爷好好珍惜。”

        应辟方冷冷的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竹影婆娑,在夜风之中起舞,冰凉不已,秋意是越来越浓了。

        “王爷,”王礼声音压得低低的,不敢吵醒熟睡中的小公子:“您把小公子接出来干啥呀?”

        “从今天开始,孩子会跟我和他娘一起睡。”

        王礼听得一愣:“王爷公事烦忙,小公子怕会打扰到王爷看卷。再说,富贵人家的孩子都是跟奶娘一起的。”

        好半响没听到王爷说话,王礼不禁抬头望了眼,这一刻,把他吓了一跳,月光下,王爷向来冰冷的脸上竟然有丝柔情,是他看错了,肯定看错了,果然,擦擦眼再一看,脸上依然还是那副冷冷距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是啊,他们家王爷从小就是个冷面男人,如此了解王爷的他,竟然会产生的这样错觉,王礼顿觉得应该是自已近来太虚了,得补一补才好。

        当阮玉锦进到阮氏的院子时,看到母亲与妹妹都沉着一张脸,白天的事,他自然也是听说了,在意外之外,可似乎又在意料之中。不过向来强势的母亲,这会必是盛怒。

        “这个夏青,必须尽快除掉,时间越长,对我们越不利。”阮老夫人手中拿了一串佛珠,那手一直死死掐在佛珠上未动,还有,她看向阮氏,眼底并没有一个母亲该有的可亲,只有逼迫:“你必须想办法让王爷和你同房,怀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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