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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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青是本王的原配夫人,当年本王为了得到阮氏家族的帮助,”应辟方顿了顿,一脸愧疚的看着怀中的夏青:“让阮氏坐上了主母的位置。”

        三人微张着嘴,竟然还有这一出?看来他们对夏青夫人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属下罪该万死。”

        应辟方低头看着夏青:“这三人,本王就交给你发落了。要杀要罚,一切交由你定论。”

        夏青微微一笑:“王爷不心疼?”

        应辟方一声轻叹:“怎能不心疼?他们是我的爱将,可错了就是错了,这样目无军纪,目无本王的事,按律该斩,可我还是巡了私,”这一点,应辟方愧疚的看着夏青:“要让你受委屈了。”

        “我差点就死在他们手中了,若不重重处罚他们,确实难消我心中之怨。”望着王爷眼底那满满的愧疚与怜惜,夏青脸上微怒,心里却是轻松的,这三位将军并不是大奸大恶之辈,经过这事,相信他们心中也应该有了衡量的,她又何必去执着于报复?

        万木,李中,张亮三人大声道:“属下愿领夫人的惩罚,绝无怨言。”

        “大牛。”夏青轻喊了声。

        “在。”大牛走了过来,才走近,他便觉得有道利箭般的目光在看自己,大牛微扬额,就见王爷正不善的看着他,心里冷嗤了声,回瞪了一眼。

        对应辟方来说,如果封轩是他如哽在喉的一块痒处,不咳不快的话,这大牛就是一根刺,估计得刺一辈子,为啥?小山头是他接生的,一想到这种事,他整个人都不好了,大大的不好,而且这个人他几乎每天能见到他,看着他粘在夏青身边。

        “离这不远处,有个名叫‘飘红院’的地方,那里的老板娘名叫周菊花,待会你绑着这三位将军带我的口信去那里。”夏青带着笑意说。

        “是。”

        此时,几名士兵押着披头散发,浑身是伤的阮玉锦走了过来,狠狠一推,阮玉锦一时站不住脚,跪在了地上,他挣扎着要起身,又被铠甲士兵押跪在地。

        “应辟方,我哪怕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阮玉锦愤怒的吼道。

        “只怕你进了地狱,走不出来。”应辟方漠然的道:“你可还有什么话说?”

        阮玉锦突然朝着夏青冲了过去,可死士们岂容他的愿,他嘶喊道:“夏青,你将诗颜怎么样了?”

        “她死了。”简单的三个字,夏青说得漠然,一如当初她在山上要临产时遇见这个男人时,他所说的那些冷酷绝情的话一样。

        “哈哈哈~~~妇人啊,妇人啊……”阮玉锦狂笑几声说完这句话,脖子在压着他死士的剑上一抹,缓缓倒在了地上,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一切都结束了。

        二天一夜的战斗,二天一夜的奔波,历经生死,终于在这一刻都结束了。

        夏青偎紧了应辟方,只觉得自己的眼皮一直在打架,听得头顶上方那男人的声音温柔的道:“有我在,不会再让你出事了,安心睡一会吧。”

        夏青点点头,缓缓沉入了梦乡,这个胸膛是越来越温暖了,她很开心。

        大牛一直在想这个‘飘红院’是干啥的地方?那周菊花又是怎样的人。当身处在里面时,才恍然,艾玛,是个青楼了,之后看到一头雾水的三个大男人时,他想着,这恩人的安排也太好了吧?这哪是惩罚啊,分明就是找乐子嘛。

        老鸨一听这口信纳闷了:“夫人真这样说?”

        大牛点点头:“咱夫人说了就照那个安排,但不能让他们失身,也不能碰到,别的随意。”

        老鸨突然间恍然,噢——噢——噢——随即笑得好不欢腾:“你们家夫人,可真会玩啊。来人,将这三位大爷拉进房里。”

        “夫人说了,反正你已经安排好了,别浪费。”大牛心里嘀咕,这样的待遇他都没有过呢。

        于是,在一个时辰之后,万木,李忠,张亮三人发出了怒吼声,试问三个长相猥琐的男人在他们身上亲吻轻抚的样子,自然这些动作并没有真正触碰到皮肤,而是在离肌肤五公分处,尽管如此,这对于经历战场无敌的大老爷们来说已经是种酷刑了,肉泪满面,发誓以后再也不与夏青夫人对着干了。

        老鸨见大牛一直在外面望眼欲穿的看着里面的情况,随即一笑:“这位大爷这般想看?”

        大牛嘿嘿一笑:“俺也是个男人。”

        “那行,我领着你去看。”

        “还能偷看吗?”

        “那房间啊有暗格,咱们这里有些客人就有这嗜好偷看。”老鸨带着大牛走进暗格时,那三位将军的怒吼声已变成了有气无力的喘息声,这听在毫不知情的大牛眼里实在是过于的刺激了。

        可当大牛通过暗格的小孔子看到里面的情景时,一天吃的饭瞬间都吐了出来。

        夏青睡这一觉,睡了整整一天才醒过来。

        醒过来时,就看到水梦在旁轻轻掉泪,一见到她醒来,水梦忙拭去泪水,将她扶起,又弄好靠枕:“主子,出了这样大的事,您怎能把我丢在皇觉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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