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chapter3心有余悸(修)(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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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园里太子正准备进食,狗叫声隔着大老远就听得到,有佣人端着好几斤新鲜的牛肉和果蔬过去了,江寄厘没多看,径直上了楼。

        回房间后他先去把阳台的门锁上,然后拉上了窗帘,房间隔音效果很好,这样基本听不到外面的动静,他刚开了灯,房门就被敲响了,林齐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夫人,您的积木送到了。”

        江寄厘开门,发现门口大大小小摆了好几个箱子,林齐想帮忙搬进去,他拒绝了:“我来吧。”他弯腰将箱子推了进去,状似随意的问道:“先生他……有说几点回来吗?”

        林齐:“没有,先生回来时我会来通知您的。”

        江寄厘点头,将积木都搬进了房间,林齐:“今天的晚会可能又要推迟,我下去给您拿一些点心。”

        这次江寄厘没有拒绝,一方面是他下午出去逛了那么久确实有些饿,另一方面是……等会他看到戎缜的脸可能不太吃得下饭。

        那天戎缜离开后,他几乎天天做噩梦,有好几次他都梦到自己被丢进了那条卡斯罗犬的大笼子里,疯狗将他咬得血肉模糊,锥心刺骨的疼直到醒来后都心有余悸。

        林齐可能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端了不少吃食上来,还提着一个装零食的小篮子,里面装着薯片虾条蛋糕什么的,他在戎宅看到这种垃圾食品多少有些吃惊,因为戎缜平时吃东西很讲究,还有专门的营养师负责,这种东西他绝对不会碰。

        戎缜不喜欢的东西,能出现在这里确实比较艰难。

        他接过东西后道了谢,一回房间就藏到了床下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

        室内铺着很大面积的手工地毯,他赤脚坐在上面,慢慢拆开积木箱子。

        其实像这样自己待着做自己的事情才是他的常态,戎缜只偶尔回来一次,目的也不是陪他,而是解决某些需求,所以他太需要这种考验耐心的小玩意来打发他大把无聊的时间了。

        他本就极有耐心,加上比较感兴趣,一拼起来就没了时间概念。

        不知道过了多久,走廊里传来了些动静,他以为是林齐上来了,刚想收拾收拾积木过去开门,结果才直起腰,门就咔哒一声从外面开了。

        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江寄厘和他对视着,懵住了,而后反应过来,几乎有些应激一般狠狠朝后退了一下,拼了两个小时的积木散了一地毯。

        他脸色发白:“先生……”

        戎缜看了看他周围乱七八糟的箱子,慢慢走过去:“拼了多久?”

        江寄厘:“……两个小时。”

        男人低低“啧”了一声:“可惜了。”

        江寄厘心跳很快,地毯上还放着两袋没吃完的乐事,他喉间发紧:“我不知道您回来,对不起。”

        男人坐在了他旁边,捏起一块积木,云淡风轻的解释道:“林齐想上来通知你,我阻止了。”

        “今天逛街逛得怎么样,开心吗?”

        江寄厘点头,不动声色往后缩了缩。

        戎缜眼尾的眸光扫了下,“很怕我?”

        “没……没有。”

        “过来。”戎缜扔下积木,转头看向他。

        江寄厘攥的手指都白了,他眼皮轻颤,往过挪了挪,然后就被戎缜一把揽住了腰。

        “半个月没见你了,想我吗?”

        这不是戎缜第一次问他这样的问题,或者可以说,戎缜经常这样问,他好像需要这个问题来确认某些东西,这是戎缜这样的上位者的某种情趣,家里有个漂亮的小妻子在等着他,还时时刻刻想着他,似乎让他很受用。

        戎缜目光追随着青年躲闪的眼神,听他不那么真心的回道:“想。”

        “哪里想?”

        戎缜心情很好,一般这种时候他都很有耐心,可以容忍这个漂亮的花瓶说些无伤大雅的话,做些不那么乖巧的事。

        江寄厘呼吸有些乱,小声道:“哪里都想。”

        男人的手戏弄般向下探去。

        他低声道:“这里也想吗?”

        “先生!”江寄厘哆嗦了一下,惊叫出声。

        刚说完就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几近于吼了戎缜一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戎缜注视着他惊慌的神情,善心大发:“没关系。”但手指却进的更过分了,他嗓音又慢又低:“厘厘,你可真是个宝贝。”

        江寄厘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一句话也不敢说。

        “你害怕我?”

        他垂眸摇了摇头。

        “抬起眼睛来。”

        江寄厘眼底已经含了泪。

        “又和我说谎。”戎缜抽出手,转而去解开他衣服的一颗扣子,“刚才你咬得很紧。”

        江寄厘的脸哄的一下就红了,那种熬人的难堪又开始上涌。

        “上次在阳台上,你害怕的时候也是这样。”他的手还在慢悠悠解着扣子,青年精致的锁骨暴露在空气里,他低头,在颈间吻了一下,“这里,就是在阳台上,你咬得最紧的时候我留下的,还没散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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